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嗯…嗯。”
靠过来的成年男人身上带着优雅的古龙水香味,贺佑紧张地应了,手不是手丶脚不是脚地理好衣服,脸上不自觉地发烫。以至于他主观忽略了这麽些时日以来,贺骏完全没问过他的名字,大概根本不在乎。
可没过几天他收拾好自己,等着跟贺骏出门时,休息间外面传来陆叔与其他人对话的声音。
“贺叔叔呢?”外头是师祎在跟陆叔说话,“他没在家,我以为他来公司了。啊…不用,我去里面睡一下就行。”
师祎从老宅回来後又失眠得厉害,夜里睡不了一个整觉,白天黏贺骏又黏得紧了,好像回到了三年前。而贺骏比先前更纵容他,为此公司都不呆了,每天来打个转就回家办公。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贺骏有饭局,这会儿出门应酬去了,稍等还要来接走贺佑,因此并不在家。按贺骏的习惯,如果他不在,他的办公室是连陆叔都不能随便进去的,但师祎除外。贺骏在的地方,他来去自由,不需要跟任何人招呼,没人会不长眼地拦他。他精神不好,心情也跟着很差,少爷气性上来了,根本没在听陆叔说话,径直去推休息间的门。一推开,就跟打算躲进卫生间但没来得及的贺佑撞了个正着,穿的还是他的衣服。
那时候师祎病得还不厉害,至少外人是看不出来的,所以陆叔也不太知道他的脾性,只好眼观鼻丶鼻观心,不插手贺骏的家事。然而师祎仿佛早就知晓答案只是这一刻才揭开谜底,一动不动地盯着贺佑好一会儿,一句话没说,摔上门就走了。
这件事贺骏当然很快就知道了,但他没放在心上,也确实无暇细想。今晚的饭局他依然没见到那辆红旗车的车主,倒是被灌得险些又要烂醉。他归国已经十多年,却至今无法习惯国内的酒桌文化。雄性们在酒桌上的等级如此分明,以谁先把谁灌得爬不起来为胜利指标,像对古老野蛮战争的模拟。而拒绝,是一种权力。
贺骏在这场权力的厮杀中倒不至于落败得如此不堪,到家时还留着一丝清醒,看见黑黢黢的客厅里有个窝在沙发上的师祎,记起了休息间里的小龃龉。薛颍因为在老宅遭了的呵斥,正在闹脾气,一个人拎起箱子,出门找酒店住了,还在等贺骏哄她回去。如此,更显得受了气也一声不吭等他回家的师祎贴人心肝。
电视里放着深夜档的B级港片,屏幕惨白的光亮把一动不动的师祎笼罩其中,像只蜷缩在雪中的鸟。贺骏还记得自己身上酒气熏人,先去卫生间漱口,冲了把脸,还换下了衣服,这才出来拂去小鸟头上的雪,问师祎怎麽还不睡,是不是又失眠。但师祎不说话,只是擡头看了他一眼,又缩了回去,继续用没有焦点的视线盯着电视。那一刻贺骏在师祎身上看到的孤独,很难说是真的共鸣,还是对幼年时自我的投射。就像很多年後他也无法解释,他与师祎畸形的关系,究竟因为爱是自恋的变体,还是说真的存在相反的韦斯特马克效应丶或者遗传性性吸引。
但那一刻,至少那一刻,贺骏的心是绝对柔软的。
此时他不是社会意义的男性丶雄性,不是丈夫丶父亲丶男丁,不必掠夺资源丶捍卫权力。他的顶顶重要的首件大事,就是哄好他生气的小鸟。醉意让贺骏整个人都醺醺然,趴在沙发靠背上,轻声细语地向师祎道歉,许诺会带他去法国丶意大利,买最考究丶最精细的衣裳,会在半山辟一处别墅,只给他一个人住。答应他不去上学也可以,往後都在家办公也可以,总之只要师祎不生闷气好好睡觉,什麽都可以。
这时就不得不感叹,人类真是一种对“完整”有着病态执着的物种,甚至会在另一个人身上去追求这种“完整”。他愿意补偿师祎想要的一切,仿佛在补偿不知何处残缺但就是不完整的自己。
只是当时的贺骏并不了解,他美丽的鸟儿想从他身上得到什麽。
因此在深夜里,或者已经是凌晨,当贺骏在身下感觉到柔软的触摸时,他依然浸在朦胧的醉意里没有立刻清醒。宿醉的混沌中,晨勃的快感是如此绵软,甚至湿润的口舌附上来时,贺骏还发出了无意识的丶舒爽的哼声。他有过不少床伴,却很少有人这样合他心意,节奏和力度都恰到好处,让醒了小半的贺骏主动伸手去摸身下人的後脑。只是头发的触感从手心传来时,快意下的吊诡之处终于在贺骏脑中被串联了起来,手心里的发丝硬质且光滑,大概够遮住脖子的长度,平时会扎成一个小揪——是师祎的头发。
贺骏五指一紧,巨大的心理冲击让他完全无法思考,立刻抓着头发,把人狠狠甩了出去。肉体撞在衣柜上的巨响传来,都久久无法使他回神。眼前的师祎早已不是贺骏一只手就能抱起来的雏鸟,他抽条得瘦长,已经初具大人的雏形,从地上慢吞吞地爬起来,冷漠地摸了摸被衣柜把手磕破的头。那张与薛颍像得邪门的脸将熟未熟,美得雌雄莫辨。血淌下来描过这张脸,这副贺骏曾在年轻时迷恋过的五官,像一张洗刷重影的胶片。
这不仅是困于冰雪的小鸟,也是要啖血食肉的怪物。
刹那间升腾起来的恐惧仿佛抽了贺骏一耳光,抽碎了他的僞善和自我陶醉,也让他出离愤怒。拒绝思考的大脑操纵着激素狂飙的身体,冲下床铺,擡手就给了师祎一巴掌。这一巴掌扇得极重,打得师祎人都踉跄了一下,退了半步站稳,歪着头一动不动。
这一巴掌到底还是来了,抽在贺佑脸上或是抽在师祎脸上其实并无什麽分别。客厅的电视还开着,但画面已是节目停播的静止画面。灰色方格里一个五颜六色的圆形斑块,伴随着轻微到无法捕捉的电流声,光穿过敞开的卧室房门,打在师祎单薄的後背上。血已经汇聚到了下巴尖,正一滴一滴地砸向脚边。
贺骏一度觉得不知所措,他既愤怒地想把师祎撕碎,又忍不住想帮他擦去脸上的血。以至于僵在原地好一阵子不会动弹,最终硬梆梆地丢下一句:
“你跟谁学得这麽下贱!”
然後仓皇狼狈地拂袖离去。
同一个凌晨,贺佑被人从睡梦中叫醒。来叫他的人是副生面孔,冷冰冰地板着脸,待他也不如陆叔客气,只催他做好清洁换上衣服,说车在楼下等他。贺佑迷迷糊糊,没弄明白“做好清洁”究竟是个什麽意思,就匆匆洗澡被带上了车。夜里的路灯一盏盏从车窗上划过,事後想来,那其实才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成了贺骏的枕边人。
--------------------
下辈子一定不要在狗血里写正剧(血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说简介全咒界都能听见阿银我的吐槽作者银发天然卷文案一大把年纪却不要脸地和一群热血少年挤在jump漫里当中年主角的某天然卷杀青了好几年,已经过上了每天躺沙发在枕头里散发废柴大叔臭味的退休生活。但都快奔三了依旧jump毕不了业,每周一都会摸到实体店买漫画看,一遍看一遍吐槽。啊啊不是说少年漫的核心是友情努力和胜利啊,怎...
金无束穿越了,穿成了齐天大圣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儿。大圣头戴紧箍,跟随唐三藏去西天取经,紧箍却想还他自由,化作人形跟在他身边。没了紧箍咒的困扰,大圣依然愿保唐三藏求取真经。紧箍儿不懂大圣大圣,你不是最喜自由,为何还要去西天?大圣冷哼,将紧箍圈在怀里如来那厮困住你的真身,我自当保唐三藏前往西天求娶你。我不要你做大慈大悲的西天斗战胜佛,你本应是任游天地的美猴王。任何人都休想束缚你。...
程方秋生得千娇百媚,肤如凝脂,一睁开眼,居然成了一本七零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她无语望天,在这个充满限制的时代,她只想当条咸鱼,拿着便宜老公的丰厚工资买买买,顺便再好好享受宽肩窄腰,冷峻帅气的男人卖力的伺候,嘿嘿嘿。大院里,谁不知道高岭之花周应淮,相貌堂堂,出身显赫,前途无量,身板高大强壮,鼻子又高又挺,看的小媳妇儿们直咽口水。简直不敢想嫁给他,每晚会过上什么样的好日子。程方秋胆小鬼,我就敢想。只是,后来扶着腰,捶床呐喊直呼受不住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