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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做得不多,陈凌胜不用收拾剩饭,他把碗放到厨房,然後去洗澡。邬有快高考了,所以尽管明天是周六却不能休息。陈凌胜打算明天先去修车,学校也算有良心,晚上六点放学,他能带邬有去一趟商场。
邬有今天放学迟,等两人洗了澡准备上床已经是12点了。陈凌胜白天没什麽大事,就是坐在办公室里,但也撑不住早上六点起送邬有上学。身体刚沾上被子,眼皮就昏昏沉沉开始打架。他知道邬有进了他房间,可他累得擡不起手。
邬有轻轻地开门,不是为了防止陈凌胜知道。
陈凌胜睡眠浅,他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就被发现了,对方迷蒙着眼问他来做什麽。当时他哑口无言,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麽,邬有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拉进来一样,意识清醒时他已经站在陈凌胜床边了。陈凌胜没赶他走,见邬有不说话,在床上挪了个位置闭着眼睛听对方接下来的动静。
“哥,我硬了。”邬有声音很轻,可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公园里小孩子手里拿着石头,扔进水泛起涟漪。再小的石头也会有水花,陈凌胜“腾”地从床上坐起。
“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陈凌胜试着回避话题,他往床头缩了缩,在酒店那天晚上,他做了好久的准备,更别说现在,他没精力再帮邬有解决性欲。
邬有不听,他自顾自地上了陈凌胜的床,钻进对方的被子,从後面抱住陈凌胜。
“哥,帮帮我。”邬有粗喘着,从睡裤里掏出阴茎,一边顶着陈凌胜,一边用左手撸动,热气扑在陈凌胜的脖颈上,惊得他汗毛竖起。
陈凌胜想装死,邬有却更加放肆,他拉起陈凌胜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体,一遍遍地重复着,让陈凌胜帮他。陈凌胜禁不住,他开始慢慢地动着手,邬有又不情愿了,他握着陈凌胜的手开始向前挺进,
“哥,我在插你的手。”他得寸进尺地咬上陈凌胜的耳朵,在耳垂上留下了粉红痕迹。陈凌胜刚开始抗拒几下,後来困意上来,就任由邬有折腾。
男孩其实没那麽强的性欲,本来这件事就是可有可无,他只是想来见陈凌胜。现在对方昏昏欲睡,睁眼看自己都不愿意,他也没了兴致,又撸了几下草草了事,射精时他心怀委屈,恶意地扯下陈凌胜的内裤,然後将阴茎插入对方的腿之间,手在前面掀起那片很薄的布料,将精液射在陈凌胜的内裤里。
陈凌胜含着精睡到早上,起床时被冰凉的液体冷得一颤,去了卫生间才发现邬有干的好事。他在去学校的路上再次提起这件事时还红着脸,说到底他就是个纯情处男外加木讷古董。
邬有看起来漫不经心,但也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之後的晚上他再也没有兀自进过他的房间。
可最後,他还是没忍住打开了陈凌胜的房门。
陈凌胜依旧像第一次那样不出声,等着邬有接下来的动作。可邬有没开口,他就是站在窗边,像一具月光下的雕塑。他低头看着陈凌胜,对方在他开门时就清醒了些,现在眼皮还在微微颤动,陈凌胜很笨,什麽都装不像。
他开始观察躺在床上的男人,陈凌胜的眉毛很浓,放在瘦削的脸上有些别扭,邬有偶尔会看见对方戴眼镜,他的鼻梁很高,可以把眼镜卡得稳稳当当,但邬有觉得陈凌胜不适合戴眼镜,人们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陈凌胜的窗户外面裹着旧报纸,他看不清,戴上眼镜就像是在里面又加了层遮羞的布窗帘。
快离开时,看什麽都不合适。陈凌胜很矛盾,邬有心急,陈凌胜如果不喜欢他,为什麽愿意带他回家?陈凌胜要是喜欢他的话,为什麽总是回避自己的情感?
公丶主号|沉舟渡海楼
“哥,喜欢我吧。”
沉默了许久,陈凌胜与他往常的反应一样,他回避邬有的感情,甚至没有睁眼。邬有站了一会儿,晚上吹来的是冷风,他的腿微微发凉,时间进入倒计时,他总觉得会在某个惊喜的日期收到陈凌胜的告白,但日子一天比一天少,陈凌胜说过的,让他高考时回家。
“我知道你没有睡着。”邬有还想再挣扎,就像是小孩子为了缠着父母买糖遭到拒绝时的耍赖。
等他的肩膀沉下来,月亮仿佛在天上转了一圈,他轻叹一声,缓缓走出了陈凌胜的房间。
他因为某些原因,在少不更事的爱情里被陈凌胜判了死刑。
陈凌胜在关门声响起後睁开了眼,他睡意全无。他对感情迟钝,回应也慢,邬有用了多大的力气让他意识到自己被喜欢着,可他就像是一个过时的钟,跟不上变化,只能自己留在落灰的角落吱呀吱呀地转动。
第二天,他装作无事发生像往常那样送邬有去上学。
等对方下车时他还特地嘱咐说:“我今天有事可能接不了你,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
邬有没了昨晚的拗劲儿,他点了点头,就下车朝学校里走去。一中的教学楼是三面包围,白色已经脱了漆的墙加上淡黄色点缀,是学校最常看见的景象。邬有没时间观察,他径直地走进教室,时间还没到,教室里只有几个同学趴在桌子上补觉。
临近高考,所有人都在紧绷着。邬有也是一样,他手里握着笔,盯着试卷上的物理压轴题,是以前做过的题型,但步骤不对,对物体的受力分析太麻烦。一中主张自学,自习时教室里也没人,邬有看不进这道题,可现在他在做专项练习,每一道题都是这样。思绪停滞不前,他又抽走了闷热教室里的宝贵时间去想陈凌胜了。他有什麽事?要和谁见面吗?男人还是女人?他最费尽心思的还是为什麽陈凌胜不愿意接受他。
陈凌胜送了邬有,继续回去睡觉。他是老板,又不用准时上班,而且今天是周六,作为一个体恤爱护员工的好老板,他当然不会让员工加班了。早上换下来的内裤被他随手扔在盆里,回房间的时候路过卫生间,陈凌胜心里斗争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搓了内裤,然後擦了擦手才钻进被窝。
等到了八点半,他又慢悠悠地起来。陪邬有上学的日子和打仗似的,每天都着急忙慌。但这样的日子持续不了多久了,而且他喜欢男人,这辈子也没打算领个小孩。
他下楼开着屁股受损的车悠哉悠哉地去了汽车修理厂,周六九点街上没什麽人,上班的早就骂骂咧咧地去了,不上班的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陈凌胜一路畅行,等到了修理厂才知道一路顺风都他妈是为这一刻铺垫的。
王金全是修理厂的老板,以前陈凌胜还给他搭过手。两人熟得跟亲兄弟似的,後来陈凌胜赚了钱,他那宝马车出什麽问题也只找王金全帮忙。今天也照例,但陈凌胜车还没开进来,就被王金全拦在门口了。
陈凌胜看着站在大门口的王金全不明所以,招招手让对方过来。
“怎麽回事啊?”陈凌胜往王金全手里递了支烟,探着头往厂里面看。
“你今天先别来,等明後再过来。”王金全嘴里叼着烟,青黑的胡茬加上沾着汽油的工服更显得沧桑。
“为什麽?我车屁股後面蹭了,我这是正事儿。”陈凌胜踩着油门准备往里走,从门口出来的人让他一愣。他嘟囔着问王金全怎麽邬震也在,本来两人是合作关系这也没什麽,但陈凌胜和人家儿子上床了,莫名地有一种见公公的感觉,说到底就是心虚。
“专门来找你的。”王金全贴着陈凌胜,心里暗自祈福,他知道陈凌胜估计是干了什麽天理难容的事,但具体的他不清楚。他赶陈凌胜走,这货不走,现在总不能说是他把陈凌胜往火坑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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