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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凌胜心里清楚邬震就是笑面虎,邬有和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使。那男人就站在车前笑着看自己,陈凌胜没本事,现在握着方向盘的手手心全是冷汗。他也不知道邬震有什麽事,最幸运的就是两人恰好修车遇到了,陈凌胜帮他把修车钱一掏,顺道请人吃了饭,聊聊邬有的近况,破钱消灾。但是看王金全的反应,应该不是这样的,他应该是闯了大祸,希望不是关于邬有的,不然他就是死一百次也不一定够让邬震消气。
但转念一想,他和邬有的事也不能怪他,最多是纵容对方,这又不是他主动勾引的邬有。
“陈先生,好久不见啊。”邬震偏着头给车里的陈凌胜打招呼,陈凌胜忐忑地回应。
他笑得尴尬,王金全看了也忍不住用手肘顶了他两下,“你到底干什麽事儿了?”
陈凌胜现在也不知道是什麽事,他不敢开口乱说,随便回了句“我也不知道”。
“陈先生这车是出什麽事了吗?”
“没什麽事,蹭掉了点漆。”陈凌胜故作镇静,他突然意识到邬震以前可不会叫他“陈先生”。
“金全,你帮陈先生补个漆,我们找个地方坐坐。”之後,邬震不由分说地走到陈凌胜车前,拉开车门。对方意思已经这麽明确了,陈凌胜也没本事继续装死,只好跟着下了车。
市里的汽修厂是划片的,他们脚下这一片周围都是汽修厂。陈凌胜知道对方无地可去,索性进了王金全的休息室。塑料杯里泡的是廉价的茶叶,一股股热气顺着茶水往上冒,陈凌胜盯着杯子发呆。他又不傻,看今天邬震的反应,大概率是因为他和邬有的事情。
“陈先生,邬有最近怎麽样啊?”邬震握着那杯热茶,手指在滚烫的杯壁上打转。
“挺好的,他也和我说了,等高考的时候就回家住。”
“你们是哥俩好。”邬震笑起来眼角都挂上了皱纹,即使这样笑意也传不到眼底。
“哪里哪里,不过是我家离一中近,帮帮弟弟。虽然说孩子都十八了,但高三太苦了,能让孩子多睡会儿就多睡会儿,我猜您也是这麽想的。”陈凌胜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因为这父子俩长进了不少。
邬震懒得再和陈凌胜打拉锯战,开门见山道:“陈凌胜,我知道我儿子和你在一起了。你怎麽样我管不着,但我们希望他像个正常人,你能明白吗?”
陈凌胜心里暗暗吐槽这家子还他妈的恶人先告状了,他没怪这货死皮赖脸就不错了。陈凌胜开始执拗,平常连个狠话都不敢说的怂包男人,今天一开口就把邬震气个半死。
“哦,他缠着我的,所以我把他上了。”陈凌胜说这句话时面无表情,撒个谎脸不红心不跳的,丝毫不在意自己来之前刚含着邬有的精液睡了一晚上。
“那些就当是过去了,从今以後离我儿子远点儿。”邬震摘了眼镜,陈凌胜心里一惊,这人不会要和他动手吧。
就在这时,王金全已经替陈凌胜补好了车漆,正擦着手里的汽油朝房间里走,一进门就看见两人剑拔弩张。陈凌胜见人来了才开口,
“我就不!”
陈凌胜没听回答,接了车钥匙,就径直出了门。等坐在车上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腿在抖。陈凌胜深吸一口气,他自我安慰道,邬震也不过是个局长,大不了就是他以後不在这儿待了,领着他爸妈带着小钱,去别的城市定居,又不是什麽大事,哪怕邬震真来打击报复这一套,他就挨一顿呗。
可还没把车开回家他就後悔了,天的半边还染着红霞,月亮已经升起半牙。邬有应该已经到家了,他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犟什麽,要是预知到今天会这麽反击邬震的话,他就不说拒绝邬有的话了,就该光明正大不要脸地勾引他。亏自己理智了这麽久,今天全毁了。陈凌胜当然是没本事把这话告诉邬有的,等邬有高考结束再说这些事情吧。
陈凌胜调整好,又在门外深呼吸了几次,看起来像是赴死的样子。可邬有不在家,他回了房间里後,屋子里空落落的。陈凌胜有些奇怪,他记得今天邬有是六点放学啊。没过多久,他手机一响,邬有借同学的手机发来短信:哥,今天学校测试,七点回家。
陈凌胜看了看表,现在出发正好赶上接邬有放学。
邬有待在教室已经开始心不在焉了,等借电话的同学递过来手机,就看见陈凌胜回的消息。
我来接你。
他喜滋滋地把手机还回去,低头盯着理综测试卷继续动笔。他想了想陈凌胜拒绝他的原因,大概率是因为他是学生,所以邬有在心里发誓,等高考以後,他就找陈凌胜表白。这样陈凌胜就没有理由拒绝他了吧。他有感觉,陈凌胜是喜欢他的。
陈凌胜和路边的小贩赶在一个时间点出来,一群三轮车把他堵在路中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7:04”,他怕再等一会儿邬有就着急了。斜前面的三轮车上坐着一个小姑娘,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棒棒糖,小姑娘扎着两条辫子,母亲的手很巧,辫的还是麻花辫。
车流没一会儿就散了,邬有在校门口等了十几分钟。陈凌胜下了车就急着往学校赶,一不小心碰上刚刚在他斜前方的小姑娘,棒棒糖掉在地上摔成好几瓣。陈凌胜不知所措,只好拉着强忍着泪水的小姑娘去商店里重新买了一个。他把车停在小巷子里,然後才走到校门口去找邬有。
因为大部分学生不会在校门口逗留,况且现在只有高三的学生,所以放学堵不了多久。邬有看着人来人往,开始怀疑陈凌胜还会不会来,他心里开始忐忑不安。下午考试时思考的难题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陈凌胜也喜欢他这是最乐观的想法,如果陈凌胜真的只把他当成一个待完成的任务,邬有想了想,那他也太悲惨了些。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凌胜从人群中朝他走来。
陈凌胜没说在汽车修理厂见邬震的事,这本来就不是小孩子该操心的。
八点的市中心依旧灯火通明,陈凌胜还记得以前的一中就在人民广场的旁边,後来人数越来越多,才找政府批了块地,把新校区建在了郊区。时间推着人和城市走了很远,现在陈凌胜想来,他成年前的时光浑浑噩噩,所以看着身边的邬有,他何其羡慕,但他也知道远不止这些,他不是希望穿越回去活成一个和邬有一样的人,他希望的是在日後的邬有能够比他快乐。
感慨到这儿,陈凌胜突然觉得如果将来邬有不在他身边他就会开始感到焦虑不安,就会开始担心邬有是不是不快乐。车辆行驶在满是梧桐的街上,路过一排排昏黄的路灯,直到再遇到红绿灯时停下,陈凌胜承认他喜欢邬有,抛开所谓的世俗目光,他想陪着邬有。
六月让人难耐到极点,柳树的缝隙遮不住炙热的阳光,一小簇阳光就能将热气浇灌进整间教室。教室里老师开始上最後一节课,那是高考前三天,邬有盯着做了半页的数学卷纸,年少无知就止步于此。
可这时的各种情绪都比不上他面对陈凌胜时的焦灼,他与陈凌胜的时间也所剩无几。他猜,等分开以後对方就会躲得很远吧。邬有收拾好书,徐良成是高二的学弟,大家是在球场遇见的。徐良成当然知道今天是高三放假的日子,他约好邬有说就当是在学校打一场球赛,也算留个纪念。
邬有没拒绝,给陈凌胜发了短息就去了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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