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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放假,家长可以进校门。邬有没告诉陈凌胜,可陈凌胜还是鬼使神差地进了学校。刚刚邬有说自己在球场,他顺着学校的路牌找到球场,陈凌胜没好意思进去,就站在围栏外看着邬有。
少年的精力就应该消耗在球场上,天天晚上往人被窝里钻算什麽。陈凌胜不禁感慨道,邬有将球传得出其不意,他只看见另一个男生,个子不高,接上球,趁对方不注意快速跑向球框,两分到手。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陈凌胜背过身子接电话,是邬震,对方打电话让今天送邬有回家。陈凌胜应了声,这事他用不着犟,邬有确实很长时间没回家了。
等他挂了电话再转身,就听见球场上一阵惊呼。他在站着的男生里没有看见邬有,心里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陈凌胜快步往球场里走,果不其然,看见邬有握着左手坐在地上。
邬有看见陈凌胜还想逞强,他从地上站起来,朝陈凌胜笑笑说没什麽事。陈凌胜也顾不上其他的,拉上邬有就往医院赶。
最後还是出了事,邬有左手拇指拉伤。两人坐在医院走廊里,邬有手上还捏着陈凌胜递来的面包。
“哥,别生气了,”邬有将手搭在陈凌胜肩上,“这是左手不影响考试的。”
见陈凌胜不说话,邬有也开始沉默。气氛突然冷了下来,邬有想着分别,医院了人来人往,他再次开口,
“哥,其实那天晚上你没对我做什麽。”
邬有回忆起那晚的情形,更过分的事实他没敢说,如果这件事都已经让陈凌胜对他退避三舍,那麽如果他告诉陈凌胜那晚是他领着他去的酒店,陈凌胜又该怎麽想?
陈凌胜心里顾不得想这些,他又想起那天在汽修厂邬震说的话。
邬震让他离邬有远一点,他在想如果刚开始这段恶劣的关系就被叫停,会不会对他们两者都是好的呢?
邬有见陈凌胜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缓慢地开口,
“我以前一直抱怨你爸,说这麽会有人给孩子取名字叫‘邬有’呢?子虚乌有,多坏的一个词。但是我现在想明白了,邬有,他不是让你子虚乌有,而是要让你有。”
邬有不明白陈凌胜的话,可再问时,陈凌胜只是摇摇头回避,
“我胡说的。”
公丶主号|沉舟渡海楼
他是要让你有拥有世上的一切,要你做最幸福的孩子。
邬有记不清那年高考时的场景了,题目简不简单,天热不热,有没有下雨,他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陈凌胜失约了,等英语考试结束,他在外面等了很久,都没有看见陈凌胜。
他去家里找他,邻居说他今早拖着行李离开了,可能是去出差。昨晚陈凌胜还和他发消息,可从头到尾都没提过出差的事。
陈凌胜依旧接他的电话,只是从来不说自己在哪儿。邬有还有耐心,他就在家里一直等。他考得不错,说不上超常发挥,但也比平时幸运些。可哪怕到了开学,他还是没见到陈凌胜。
慢慢地,陈凌胜的电话也没人接了,他彻底在邬有的世界里失联。邬有不愿意相信,他每年都去之前两人住的那间屋子,可第二年,就有人告诉他原来的租户已经退房了。
他彻底失去了陈凌胜的消息。
大学四年,邬有的身边出现了很多人,他们有的乐观开朗,有的温柔内敛。邬有常常和他们出去聚会,可在那些吵闹的,关心的,令人瞩目的灯光与酒中,邬有再也没见过陈凌胜的身影。之前两人相处的时光就好像一场梦,像一串透明的泡沫,梦一醒,泡沫一碎,所有人合起夥来骗他,说陈凌胜根本没有存在过。
邬有试着去寻找陈凌胜留下的踪迹,他的公司迁了地址,手机号码变成了空号。这成了受伤综合征,邬有慢慢地産生错觉,当陈凌胜离他那麽远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可他也知道,一旦陈凌胜再次出现,以他能想象或是想象不到的方式,所有建立起来的镇定都会悉数崩塌,那时候,受伤的人只会是邬有。
爱情的神奇之处在于即使让人受伤,也会甘之如饴地向往。
如果陈凌胜还愿意再出现的话,邬有不怕受伤。
四年的时光过得很快,如果愿意的话,依赖时间忘掉一个人很简单;如果不愿意的话,即使一辈子也不会忘。一座城就那麽大,想见面的人总会再相见,不想见的人也不见得能躲开,如果还有一方执着不放,那大概率还是要见的。
许是之前的烧香拜佛起了作用,邬震这些年步步高升。邬有毕业的那年他被调到省里做了副部长,他准备举家迁到省会,可邬有还在大学里准备毕业还有工作。这麽几年,邬震知道当年的事对邬有造成了伤害,他却成了唯一全身而退的人,假装自己什麽都没做。邬有还是嫩了些,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邬震。
陈凌胜和邬有一样倔,刚开始时他也不服气,可慢慢地又像是忘了邬有一样。在酒局上两人都默契地不提邬有,陈凌胜虽然看上去内向木讷,可心里却机灵得很。
这几年陈凌胜的生意也做大了,当年那个缩在角落里的被动者不见了。时间和经验总会改变一些人,尤其是商人。政客和商人追求的永远不是自由,他们要的是利益,是双赢。陈凌胜也不例外,至少在邬震眼里是这样的。
邬有骗了他爸,他没打算留在原来的城市工作的,他只是单纯地不想离开那个有陈凌胜的地方,之所以能确定陈凌胜没有离开,是因为前段时间他听见邬震在和一个人打电话,他第一次庆幸自己活在这样的家庭里,不然也不会那麽敏锐地下意识去捕捉陈凌胜的消息。
人事部经理王毅进来时,陈凌胜正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他入职时间不算长也就两三年,公司里还有些老员工,可从他第一次见陈凌胜时,对方似乎常常看着窗外发呆。见公司领导这样,王毅的第一反应是这公司估计撑不了多久,可这麽几年,陈凌胜带领公司不仅没倒,收益反而不断增加。
陈凌胜不知道旁人的想法,其实他对赚钱没多麽强烈的欲望,只是觉得总该找些事情做,邬震或许是觉得他听话,把他当成能留在身边的狗,开心的时候赏一块肉,不开心的时候就扔在狗笼子里不管不顾。说到底就是既放不下权力又放不下钱,人不能贪,一贪,一着急,就要出事。
“陈总,最近应聘的人员名单。”
王毅的话让陈凌胜猛地回神,他把撑着脑袋的手放下,虽然不是那麽在意形象,但该有的样子总还是要有。
“好,我等一下看。”
说完,王毅将名单放在陈凌胜的桌子上便离开了。陈凌胜的叹气声微不可闻,公司的发展速度比他想象得要快,现在的职员数量已经不能支撑公司继续发展了。扩大规模是他上次开会时提的,没想到王毅的速度这麽快。他正准备翻看人员简历,就被第一张简历上的照片吸引,这张脸他再过一百年也忘不掉。
王毅忐忑不安,第一张简历是刚刚在公司楼下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生塞给他的,他本来不愿意收,虽说陈凌胜的公司不是什麽大公司,但也不至于寒酸到看见简历就收。对方没有强买强卖,
“王经理,你只用把这张简介放在你们陈总的桌子上就可以了。如果他问你我在哪里,”男生伸手将帽檐微微擡高,指着不远处的商场,“就说我在商场的咖啡厅,”邬有刚说出口就後悔了,“算了,还是去肯德基好些。如果没问的话就算了,那张简历你扔掉就好。”
王毅不明白对方有何意图,只当是顺水推舟,将邬有的简历放在之前来应聘的那群人中。可他没想到的是,陈凌胜真的跑来人事部找他了,来的时候手里攥着一张纸,站在门口气喘吁吁。
在衆人的注视下,陈凌胜缓了口气,举起手里的那份简历,
“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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