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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嘴皮子向来流利的程助理罕见地磕巴一下。
“啊?啊是挺忙的哈哈,主要有几个单子比较难谈,但是也没其他什麽事。”
季予风以为程青作为季骁的第一拥趸,此时应该像前几次那样见缝插针些溢美之词才对,不过既然他不主动说,季予风自然不会去问,客套地道过谢之後准备离开。
“哎……”程青见他要走,没忍住喊了一声,随即又反应过来。
“有事情都可以直接联系我,要是想重新收拾房子的话我可以帮忙联系一下专业的施工队。”
“那季骁呢?”季予风回头看他,“我以後有事不能找他了是吗?”
程青愣住了,急忙摆手:“当当当然不是,就是…这个……”
季予风也不为难他,提着袋子转身上了辆出租,程青完成了任务,却无奈地叹了口气。
时隔许久,季予风终于又站在了这间旧公寓,所有的陈列摆设与他最後一次离开时并无二致,能看出来经常打扫的痕迹,虽然没有在这里住很长时间,但这个旧旧的小家仍然给了他很多慰藉,写着他名字的房産证和钥匙一起放在桌子上,季予风有点抗拒不了这个诱惑。
反正送给自己可就要不回去了,大不了等以後他工作了再慢慢还给季骁。
之後几天,季予风像个退休的惬意老头,放肆地吃吃睡睡,还买了一架单车,他现在可以一口气从城南骑到城东的堤坝,还学会了自己修链条换车胎。
天色渐暗,季予风到楼下超市买了点菜,葱蒜爆开的“滋滋”声中,季骁的声音好像夹杂在其中响起,季予风把切好的小白菜倒进去,险些被溅起的热油烫了手。
这几天他听到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再想去深究时,各种小道报道又像露水一样蒸发了,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季予风不太觉得季骁会因此性情大变。
只是他好像突然从公衆视野中消失了,从前季予风还经常能在电视里看见季骁的身影,现在他留意去搜,只能找到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旁敲侧击问程青,回答也永远是“都挺好”。
心情像一个放了很久的苹果,虽然没有坏掉,总归不算太美丽。
季予风特地挑了一个没有太阳的日子去看江安桦。
从前他不懂江安桦为什麽不喜欢晴天雨天,偏要喜欢让人不太开心的阴天,江安桦告诉他,太阳耀眼会晒伤人,雨天雪天又过于麻烦,只有多云的天气,平凡普通,没有那些棱角,最温和,最自在。
看门的大爷跟他打招呼,问他为什麽好久没来,季予风说自己出了远门。
“不常来的才是放下了,不常来的好。”大爷喝了口茶叶,慢悠悠说。
“人死了就两眼一闭,活着的人可还有好些事,要是天天想天天哭,那还得了?”
季予风抱着花,点了点头。
拾阶而上走入一片阴凉,江安桦的墓碑干干净净的,他把拿来的祭品摆好,一个个介绍。
“这个是品福轩的桃酥和枣泥糕,但我觉得他们家换师傅了,现在的有点甜,还有这个桃露,两千多一瓶呢。”季予风说。
“不过我才不心疼,之前抠了季骁好大一块祖母绿,卖掉换了很多钱。”
“你看我是不是越来越好了,这次来也没有哭,还去超级远的地方,做了特别特别有意义的事情。”
他掰着手指数,远方的见闻怎麽也说不完,树影婆娑偏移了几刻,季予风才站起来理理衣服,深呼口气,像卸下了一身重负。
他看着江安桦的照片,旧人旧事逐渐远去,变成宇宙深处的一粒星尘,变成只被大脑铭记着的无数画面。
“妈,我以後就不常来看你了,你活着的时候跟我说,人总得向前看,确实是这样,等秋天快到的时候我还要回去,你肯定会保佑我平平安安的对吧。”
“还有……”他拂去墓碑上不存在的灰尘,轻轻地说:
“我原谅他了,妈妈,从前我怨他冷淡不在意,恨他那样随便就糟践我的心,为什麽要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把我丢掉离开,但现在我已经有了面对很多事情的勇气,可以做到很多之前做不到的事,就算下暴雨也能睡个好觉。”
“妈妈,我还是一个人,但我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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