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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塔这个名字,意味着被当成货物贩卖到足肢种地盘的虫,可能原本有着相对优渥的出身,才会有馀力教导身边的幼崽通用语。
然而一旦其身处的族群在战争中失败,曾经的安稳环境便会瞬间化作泡影。
“他们咬他,咬我们,很痛。”
太过年幼的虫崽很难对具体的暴力进行解析,也无法理解伴随着暴力进行的繁衍行为。相对年长的雄虫在困苦的境地中挣扎,同时尽量喂养着同样失去族群的幼虫。
将美丽和稀缺编织成的项链套在孱弱的个体上时,这项链会化作绞索。出身于核心基因族群的雄虫便是如此。
大部分虫族如同太空时期的维京,野蛮和劫掠的兴致远高于对同类的恻隐心。
每一只雌虫都想看漂亮的玩具碎裂。
正如同刚降落于Ja时,交易巢穴的管理者提议将格拉卖去能源矿场一样。这个物种对于道德毫无理解,却又会因为血腥和暴力而情绪高涨。
死亡和繁衍所带来的欲望总是同出一源,对于其中一方来说惨叫着无法忍受的事情,对于另一方则成为了趣味与乐子。
然而,几乎没能在整场战争里留下名字的雄虫,却坚持在难挨的痛苦中养大了三只毫无亲缘关系的小虫崽。
脆弱但是难以催折的成年雄性身处足肢种的地盘,捡垃圾一样捡到几只奄奄一息的幼虫,挤出贫瘠到可怜的食物,又慢慢地教他们通用语和相关的知识。
当战争进行到末期,足肢种开始大肆搜刮领地里的雄虫与幼崽,准备将自己的族群成员付之一炬,提前一步嗅到恐惧气息的抚育者也曾尝试把自己所照顾的幼崽藏起来。
但是这种努力失败了。
他们如同零件货物般被搜刮收集,扔进安贡。
长久的苦难没有摁碎那些难以磨灭的希望,却又轻而易举地被一场屠杀所销毁。像是将一朵花或是一颗草,踩进淤泥中那样简单。
足肢种的亚王虫亲手银灰色的幼虫单独拎出来,拎到所有虫的面前。
这个意外的发现令在场的虫发笑,还有什麽比突然看到一只形似仇敌的虫崽更加滑稽的事情。
那是血腥而恶意的怪诞笑容。
它点燃了随之而来的一场狂欢。
纷乱的记忆复苏,混杂着灰翅与闪纹种基因的小雄虫重新陷入惊恐和癫痫,克拉克用很多很多的小毯子裹住这不停抽搐的幼崽。
黑暗柔软的茧囊环境会令年龄小的虫感到安心,模拟出一种尚在卵中的错觉。
强大的雌虫则隔着茧轻轻地拍着对方。
筋疲力尽陷入沉睡的虫崽还不知道,堆积在安贡中的大量雄性和幼虫无一存活。
甚至连他们的残骸也同沉淀其中的淤泥血浆一起,落入阿卡夏裂隙,静谧无声地湮灭在这个宇宙中。
他的抚育者无论是在战争里还是在屠杀里,都没有来得及留下名字,其它虫并不会记住这样一只微不足道的雄性。
生命的消逝往往悄无声息,正如同生命的诞生经常毫无价值那样。
“我是否……”
匆忙通过跃迁点前往其馀核心星球进行收尾工作的萨克帝,在使用远距离通讯与自己的同盟者交换现状与进展时,发现银灰色的雌虫沉默寡言,在说出几个音节後便不再言语。
“我不接受心理咨询。”
擡手换了一把武器的核心种言辞简洁。太过频繁的使用让粒子枪出现故障,他调试完随行者递过来的新装备,快速地站起身,看着状态不算好的亚王虫。
自他们相遇起,面前的高位种便展现出对于敌对者以及族群成员之外的存在,那毫不留情的处理态度。像是在护短之馀,仿佛摒弃了所有多馀的同情心一般。
然而愈是极端的情绪和爱憎,在怀疑与顾虑産生的瞬间,便愈是会化作割伤自身的锋刃。
命运当头时人们总是难以分辨对错,轨迹成型时又难以改变化作过去的既定事实。
“无论是自己想出答案,还是同亚瑟倾诉——我相信他愿意同你谈一谈,包括那些你拒绝告诉任何虫的隐晦情绪,我需要你尽快恢复状态。”
萨克帝注视着对方。他们都曾给彼此批注过严苛的判词,并由敌对的关系最终走向同盟。
“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
就像曾经的他被永不停息地推着向前行进那样,平白抛之于身後的每一秒钟,都会成为未来前进道路上的横生荆棘。
“在我彻底清洗完足肢种的地盘前,我希望开啓同闪纹种以及鳌种的正式和谈。”
“我需要你以灰翅族群亚王虫丶同盟者的身份,同我丶同我的族群站在一起。”
清理过程算不上快。
核心种花了比预计更久的时间才得以返航。如果不是克里曼发来的信息简短描述了格拉的现状,他可能会更多耽搁几天。
对足肢种核心栖息地进行清剿的期间,太多事情都如同荒诞剧那样,被从充满阴影的角落中被连根扯起丶暴露在日光下。
战争只是第一步,真正的困难开始于管理和统治。
灰翅其实很缺虫,连续的征战让这个族群需要尽快进入休养阶段,如何分配有限的虫手成了一大难题。
好消息是,足肢种比他们减员更多。
白皇帝时期,马普兹科学院曾经使用过特殊的审讯手段。
他们以缸中大脑的形式对待反对者,剥离肉体之後对仅剩的脑进行无止境的刺激,毫无保留地加以解析,直到榨取出自己想要的信息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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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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