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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做法早已被废弃,其引发的法律及伦理问题曾一度引起轩然大波。
相较之下,虫族就简单得多。
往日所有族群成员的精神,都毫无保留地对王虫敞开,位于族群顶点的虫可以获取自己想要的一切消息。即便有成员死去,其他虫子也会收集死者的头颅,让那离群的意识在死後一并回归大群。
这一做法和马普兹科学院的手段有着微妙的相似之处,区别只在于主动与被动。
然而在王虫消失的当下,核心种足足用了三天时间挖掘清点大屠杀的线索,然後批量处理掉证据确凿的相关虫,并把剩馀的两颗核心星球彻底犁耕一遍。
还有一大部分存在暧昧疑点的足肢种等待进一步筛查,它们因为浸透亚王虫巢穴的鲜血而陷入歇斯底里的恐惧。
一支核心基因族群的覆灭,会衍生出太多问题。
“整理出剩馀资料。”
卷刃的冷兵器和被摁到碎裂的扳机如同某种命运的回响,曾经的人类也曾以同样残酷的手法斩下王虫的头颅,他的人生仿佛总是循环播放。
暴力催生恐惧,恐惧引发服从,新的秩序与政权的诞生往往伴随着死亡与杀戮,任何一寸奠定基石的土地之下都流着敌我双方的血。
但是步入和平之後,每一个生命又全都仿佛自发地学会了披上道德的外衣。
“我不会容忍凭空捏造的虚假证据。”
金棕色的眼睛看向差一点陷入狂欢的灰翅成员,把所有跃跃欲试的虫扯回循规蹈矩的高岸。
无所制约的权力是恐怖的,可以轻易将一切引导向毁灭。身处于虫群中时,道德的束缚便变得尤为薄弱,一切不合理的做法皆尽有资格获得宽宥与赞美。
构成其真正内核的无情部分,正以冷淡的目光审视着死亡。
“但也不允许漏过任何一只涉事者。”
这是之前一个小循环里发生的事,也是核心种没有告诉刚苏醒的伴侣的事。
暂时失去读取能力的格拉,还没有察觉对方身上的疲惫从何而来。洗掉所有血液气味的雌虫笑着,抱住那只于慵懒中舒展身体的白色虫子,挠一挠那对柔软的翅翼,编一个无伤大雅的笑话。
仿佛血腥与死亡的部分从不存在那样。
年幼的小雄虫已经蜷缩在一堆小毯子中睡着了。
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虫相当容易感到困倦,时常精神不济,无法长时间地集中注意力。
格拉搂着比自己更小更柔软的幼年期虫,轻轻地拍一拍睡得不是很安稳的小崽子。这一次,他黑色的伴侣坐在一旁,没有手欠地调笑,也没有再黏黏糊糊地靠过来。
再度擡头时,白化种注视着灰翅族群的亚王虫,语调温和而平稳。
“我明白了。”
格拉说。
当亚王虫提及虫崽的抚育者,同时隐晦地提及安贡所发生的大量死亡,他将小雄虫抱在怀里,不让浅睡的一方因所有血腥的故事而惊醒。
幼虫的梦里可以有泥土的味道,青草的味道,甜甜蜜露的味道,被摸摸脑袋的温柔的味道;而不是血液的味道丶尸体焚烧的味道,以及暴力和性粘腻恶心的味道。
“关于阔翅种和足肢种剩馀成员的安置,请和我具体说一说详细的情况。”
格拉坦然地回应,并在萨克帝沉默不语时,先一步向後靠进伴侣的怀抱。他感受到核心种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擡手将他环绕在臂弯中。
“除此之外……”
他的话语略微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做出什麽决定那样。
“有一份刚刚整理完的文件,我需要同你们讨论。”
“以大信息现有管理者的身份。”
格拉感到有些紧张,窒息般的沉重弥漫在他的身体中,令他想要轻微地颤抖。
但与此同时,争夺的天性崭露头角,即便是最与世无争的雄虫也必须遵循这一原则,本能之上的道德和本能之下的掠夺欲合二为一,让他涉入未曾踏足之地。
这一刻他想说的和以往那些轻拿轻放丶无关痛痒的事情都不同,克拉克是一只太过聪明的虫,即便态度较一般雌虫而言更为宽和,无法阅读其情绪的格拉也拿不准对方会做出何种反应。
或许信息巢使用者的身份还不足以成为足够的筹码。
他想插足新秩序的基石。
雄虫很少有机会大声发言,雄虫无法坐在谈判桌上,雄虫是无价值的。
他像个不知轻重的傻瓜,试着拉出一把椅子,强行挤进自己所未知的领域。
下一秒,格拉感到萨克帝握住了他的手。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牵着他,沉默而无声。
就像那只手曾经将他拎下劫掠船丶领着他走进卡塔的巢穴为他寻找辅导员那样。
格拉回握住对方。
他的颤抖停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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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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