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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抓他……”杜光欧仰躺在地上,虚弱地说。
摄文士兵并不听令于杜光欧,但此刻稍微有点眼力价的都知道此人在这次行动中的话语分量,毕竟基本杜光欧让闻人佐做什麽,闻人佐就做什麽。
于是乎,士兵没有抓捕葛马,而是在大元帅的示意下将葛马包围了起来。
而那个红发的男人坐在地上,抱怨地叫嚷着,似乎没有起来的意思。
“怎麽回事,怎麽这麽疼?”葛马发出疑惑的丶巨大的叫声,浑身上下摸了一通,似乎在寻找疼痛的来源。最终,他摸到了自己脚踝,这下可好,一声杀猪般的惨烈叫声从嘴里喊出来,“疼啊——!”
红发男人小心翼翼卷起自己的裤腿,在那并不厚重的麻制布料之下,一片漆黑的疤痕攀附在他的小腿处,接近脚踝的位置。
那像是冻伤,也像是人体烧焦後留下的焦炭痕迹。它好似一块膏药一般贴在他的皮肤上,加之身下是暗色的大理石地板,如此,造成了一种视觉上的错觉,仿佛他的腿从脚踝处断裂了。
葛马盯着那里,触碰了一下,疼得嘶了一声,困惑地自言自语,“这是什麽……?”
他像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有些陌生似的,坐在地上,拨弄着那块黑色的新生伤痕,不住讶异地嘟囔着。
杜光欧平躺在地上,感觉自己的意识又开始沉沉浮浮。
大元帅叫来了自己军中的医疗兵,为杜光欧检查伤势。
董莉莉也在杜光欧的身旁操忙着,与医疗兵一起,试图将这个支离破碎的男人黏到一起去。
伤口的横截面被什麽东西按住了,有人在帮他止血,更剧烈的疼痛袭来,他无法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但是没有更大的反应。
“元帅,不用再与谁对峙了……”杜光欧半睁着眼睛,盯着圣殿的顶部,无力地说,“这里已经没有敌人了……”
他听到闻人佐回答他,“别人可以,但那个女人不行,她已经两度想要杀你了。”
杜光欧知道他指的是夏未信。听到闻人佐这番话,此刻他不禁有些愧疚。
这个摄文的大元帅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一直坚定的站在他的一侧。
杜光欧想起来之前在外界看到闻人佐的资料,这个男人非常的忠诚,只要认定了对方,就绝对不会再有二心。
但此刻备受对方信任的自己,却感到有一些惶惑不安,他并不值得。
“好好聊聊吧……”杜光欧说,他几乎是在下意识地自言自语,说话的对象也不明晰。他只是想好好地把真相告诉这里的所有人,他认定自己有这样的责任。
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边,杜光欧用馀光去看,隐约觉得那是白熠。
“这里太冷,要处理他的伤口,还是尽快转移到其他地方去吧。”
那的确是白熠,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好像进入圣殿之後这个人的存在感始终都很低,杜光欧有种对方已经半辈子没开口的错觉。
白熠蹲了下来,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
杜光欧在自己又开始渐渐湮灭的意识中,听到对方如此说:
“为了我能听到真相,你得活下去。”
那之後,视野又陷入了黑暗。
这次,他好像睡了很长时间,再度睁开眼睛时,面前所见已经不是圣殿的顶部。
周围的空气有些湿冷,一股奇怪又有些刺鼻的味道钻进鼻翼,玻璃瓶碰撞的叮当声十分清脆。
他迟缓地移动眼珠,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类似病房的房间里,墙壁旁有一个摆着瓶瓶罐罐的架子,一个医疗兵在上面翻弄着那些瓶子。
他右臂已经经过了处理,包扎得很严实,钝痛在缓缓进入脑海,整个身体像是散架了一样,瘫在床上起不来。
床边上坐着董莉莉,她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双手抱住自己的腿,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闭着眼休息。
杜光欧无言地看着她,用目光去描画她的五官。
就这麽看了一阵子,医疗兵发现伤者睁开眼睛了,转头朝朝外喊了一句,“他醒了。”
然後是陆陆续续赶来的脚步声,董莉莉此刻也睁开了眼睛。女人伸出一只手来,盖在他完好的左手上。温度传递过来,让他一瞬间感觉身体上的阴冷都消失不见了。
先从房门口冒出来的是一颗红色的脑袋。葛马插着兜大大咧咧地走进来,跟在他後面的是白熠和闻人佐,夏未信不知为何也被两个士兵押送着带了进来。
“能说话吗?”人群中的白熠开口问。
杜光欧扯着嗓子,发出有些嘶哑的声音,“……能。”
他知道这些人非常想知道真相,而自己也非常想把真相说出来,双方可以说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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