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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赭紧绷着道:“未曾。我派人去寻,可惜...”
随即,云雪臣骤然打断他,道:“我知道他在哪。”
卫赭回头,“您说什麽?!”
“...你擡头。”
卫赭惊愕地看去,倒抽一口凉气。
那高远的镌刻着血红昭门二字的门楼顶端,穆远修一身黑衣,亲自押着皇城司勾当使唐敬持,他彬彬有礼地朝底下示意:“诸位,我乃当年武安侯慕敬山灭门之祸中唯一活口,我父亲一生戎马,为大昭江山粉身碎骨在所不惜,可他换来了什麽?苍天有眼,让我安然无恙地活到今日,就是为了真相得以大白于天下。我告诉你们。定和二十八年,东川五州皆反,石锟投敌,引贼入城。我爹力战守天关外,一步不退,他得到了什麽?!那年冬天耶律婆带兵攻城,放言不要城池,只要我爹的命去祭奠他的兄长。为了所谓的大义,皇帝做了什麽?他一纸诏书,要慕敬山人头去祭奠耶律娑!你们以为如此便罢?远远不止,三年前,皇帝因求道心切,无心军力,故技重施,又将云枢军主将白黯将军送去填耶律嗔的墓。辽人勾结夏国李氏,耶律嗔此人母族乃是夏国皇室,他正是两国最重要的桥。为我朝中立下如此汗马功劳的白黯将军,又得到了什麽?”
若人群方才那些激愤半真半假半一时感染,这一刻便是真正红了眼珠。
他们变得惊恐而不安。
“...天亡我大昭。”
“慕将军爱民如子,怎麽会落得如此下场...”
“白将军....”
白黯死讯传回西都时,万民向西而哭,而此刻,那悲痛与怀念之情,彻底变作对云氏的怒火。
白云客见时机已到,便道:“我李横江,与诸位同生死。云氏皇族不仁不义,我不愿求云姓。我母亲殒命前为我取名横江,便是愿我来去自由。诸位,这张阴云密布的天穹,也该由你们亲手揭开了。三日後,西都再会。”
语毕,白云客身形如雾般凭空消失,只馀下穆远修拔刀之声,他镇定的声音仿佛从阴曹地府传出来,“皇城司,自今日起,便该与唐敬持的项上人头一同落地。大昭的儿郎们,这场战役正是卫道除邪,老皇帝已彻底被方术迷了心智,他称孤道寡稳坐高台,本将愿与诸位同生死。皇城司作恶多端,敢问街中数万,哪位有本事上来手刃皇城司之首,本将军赏他做裨将,博一个从龙之功!”
从龙之功!
人海着了魔,不仅不惊恐反而欢呼雀跃,许多身具武功之人胸中激荡之情难以自抑,竟飞跃而起向穆远修身边冲去。
刹那间,云雪臣动了。
卫赭肝胆俱裂看着那道飞身跃起的身影,刹那出手去抓,“殿...少爷,回来!”
云雪臣轻灵如飞狐,巧妙地避开卫赭。
就在这时,一道人潮中冲出的身影比云雪臣更快!那人後来居上,拦住半空中的云雪臣,将他挟抱着向一处无人的折巷处落去。
在这一拦一扑中,他已经迟了。
那被穆远修跪押在高台上的唐敬持昏昏沉沉地,似乎尚不知发生何事。他跪着,被第一个冲上去的人夺刀当头剁去!
云雪臣踏上地面,狠狠推开那男人,跑出几步後便瞧见人群轰然而散,他霍然擡头。
只见一枚头颅从高处砸下来,熙攘人流惊叫着溅开。
云雪臣猝然顿住脚步。
街道两旁红光摇曳,比血光更刺目。
身後脚步声近了。
“放肆!”云雪臣蓦然回身。
面前高大健壮的男人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容有种不动声色的冷漠,云雪臣气得发抖,森寒道:“你敢拦我,你们将军就是这样为掠夜骑竖军令的?!”
男人皱眉盯着盛怒的云雪臣,探手沿着耳下一处缓缓撕开,柔软的皮从额顶与鼻梁之间横裂而过,露出底下寒星般的锐利双眼。
云雪臣的怒火就这样定在脸上。
“回禀殿下,我并未教过士兵们抗命。这是我自己的意思。”白陵伸手按住云雪臣蹙起的眉心,解释道:“别气了,唐敬持没死,我比约定时辰早回来两日,先回的西都。遇上身陷囹圄的唐敬持,将他带了出来。死的那个是穆远修心腹,脸上盖着唐敬持亲手做的人丨皮面具。”
云雪臣一颗心应声落回去,他思绪纷乱非常,问出来的却是:“不是让你派人来接我,你怎麽...”
将军擅离职守,被人发现是死罪。
你怎麽亲自来了?
云雪臣并未细想白陵为何会早到两日。
“这里太危险,”白陵向他伸出手,“事关重大,谁来我都不放心。况且我也想见你。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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