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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他俩突然进来,白玉堂忙别过头去,“我已无事。他岔了真气,又有外伤,得休息几日。”
鉴于这两人都有隐瞒伤势的前科,公孙策不放心,挨个儿把脉,包拯奇道:“往日里与人厮杀,都不曾如此严重,是不是他们在这火场里下了毒?”
展昭平日里沉默少语,谈及武学却不吝言辞:“万物讲求阴阳平衡,一呼一吸,周而复始,方能使人气脉和顺,进而行动自如丶生存繁衍。而无论是进气多出气少,还是进气少出气多,最终都只会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人活活憋死。我和玉堂用了龟息之术,当龟息之术隔绝毒气侵袭时,同样封死了这一身内力的所有出口,心血狂涌之下,内力奔腾如川流丶翻滚如沸水,待积聚到喷薄而出时,便是死到临头了。这是人体的极限,无论再高卓的武功都无法超越,除非......”
白玉堂接过话头,玩笑道:“除非成了神仙。”
公孙策探完脉息,又见展昭的伤口已不再渗血,果真如白玉堂所言,朝包拯点了点头,包拯见公孙策确认,这才彻底安了心。
展昭又问:“大人,最後一个孩子找到了麽?”
包拯道:“没有。我正想问你,火场里究竟是什麽情况?”
展昭将火场里的种种在脑海中尽数梳理一遍,方开口道:“他们该是提前在藏书楼里洒下易燃之物,将孩子们放在顶层,再从外面射入一支燃烧的箭矢,才能让火势瞬间从一层烧到七层。奇怪的是,其他孩子虽被绑缚,可穿戴齐整;只有一个婴儿,不仅没有衣物蔽体,且被藏在最里间,极难施救。以现场的火势,再多烧一会儿,这孩子必然活不了了。”
包拯在心中把这些孩子的资料又过了一遍,只有吕岳青和方晓英之子尚在襁褓之中。他二人成婚五六年,只得了这麽一个儿子,自是爱如掌上之珍,是以孩子失踪之後,方晓英思子成狂,又兼心中有鬼,才会认为是裴氏兄妹冤魂作祟,摄走了她的孩儿。
公孙策一面拿木板给包拯的左臂固定,一面道:“其他的孩子只是被绑缚,而这个孩子却衣不蔽体藏在里间。现在有两种解释:一是把他藏起来避火;二是凶手要让他死。”再想了想那蹿天的火势,道:“以现场情况来看,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包拯只觉眼前的迷雾终于散开了些,“这孩子还在襁褓之中,能得罪什麽人,凶手痛下杀手的原因,只能是他的父母了。这十九个孩子里,宋长宁失踪,吕岳青之子又险遭杀害,看来凶手的动机,最终得着落在他们两家上。”此刻终于想起来白玉堂本不该出现在火场,忙问:“对了,你不是在王爷府上麽,怎麽过来了?”
白玉堂取出一张字条,递给包拯,道:“凌雪给我传了书,说孩子在吴义府上,让我速去救人。”
包拯展开纸条,只见短短一句:失踪孩子在吴义府上,速去。雪里刀。
展昭怔愣一瞬,道:“是我想的那个凌雪?”
白玉堂点点头,“是你想的那个。”
展昭更想不明白了,“她怎麽会在这儿?”
公孙策正收紧绷带,饶是包拯疼得呲牙咧嘴,也忍不住问一句:“你们说的到底是谁啊?”
“洛阳凌家的凌雪,江湖人称‘雪里刀’。”展昭若有所思,道:“说起来,她是柳兄挚友,若真是她的话,兴许能与我们分享一些情况?”
白玉堂听到柳明轩就觉得火大,“别提了,柳明轩还真是去干活儿的,这几日刻完白玉雕碧玉,琢完簪子磨玉佩,无聊透顶!这麽大动静也不知道过来看一眼。”他何尝不知此事与柳明轩半点儿干系没有,纯粹是因为展昭受伤,心中又痛又气,连带着对柳明轩没什麽好话。
展昭也知他迁怒柳明轩是因为自己,柔声安抚道:“也就是他现在雕簪子,咱们才能这麽说。他要不雕簪子,那还是个麻烦。”
白玉堂觉着有理,也就不说了。
包拯越看越觉着这字迹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又见这字条上有两个小孔,看形状不似寻常传信所用的钢镖丶匕首,这纸又轻又薄,很难在没有任何依凭的情况下,凌空飞至白玉堂手中,便问:“这纸条是用什麽传过来的?”
白玉堂从怀里摸出一支小钗,包拯仔细看去,那钗长约两寸,通体纯银,顶端雕出花形,花瓣五片,大小不一,凹凸不平,极为眼熟。他急急取出手绢,拿起先前仔细包好的银钗,两相对照,尺寸丶形制竟皆是一模一样,只是自己手中这支沾染了箭杆的油漆。
公孙策心如明镜,给白少侠传信的人,和方才救大人性命的,都是这位凌雪。他又细读纸条,忽然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可这落款是‘雪里刀’,江湖上只有一个‘雪里刀’麽?”见二人点头,不觉奇道:“却是为何?”
白玉堂道:“凌雪之父凌振天曾被人杀上家来寻仇,阖府不敌,眼看便要灭门。那时凌雪还不到十一岁,手持断刀,连毙二十九人,只留了一个活口回去传信,至此仇家丧胆,江湖震动,都唤她作‘雪里刀’。”
展昭补充道:“江湖虽是弱肉强食,却也很重情义,她既悍勇,又是孝女,纵使年岁不大,也很得敬重,便无人再与她起同样的名头。”说到这里,展昭也忍不住皱眉道:“她家住洛阳,如今竟出现在这里,让人很难相信是巧合。”
阿四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几位大人,先用些早饭吧,累坏了身体便不好了。”
公孙策打开房门,只见大雨初歇,天幕虽仍黑沉,可穹顶已泛了一层白,不久後,旭日就要东升。折腾这一夜,难怪脑子都有些转不动了,苦熬也是无益,便应道:“劳烦端进来吧。”见包拯仍愁眉不展,拍拍他的肩,提醒道:“咱们四个伤了三个,已经废寝,就别忘食了。又不是铁打的,病倒了多耽误事儿。”
阿四知他们从不与仆役为难,相处也不再战战兢兢,一面摆放杯盘碟箸,一面道:“大人,今日的早餐是三鲜粉。先熬一锅鸡汤,将鸡肉炖得软烂,再与火腿丶香菇丶木耳切为细丝,一齐烹煮,当作臊子。米粉放入笊篱[5]之中,在滚水中上下数次,称之为‘冒',冒熟後倾在碗中,添上鸡汤,舀一勺三鲜臊子浇头,再以食盐丶胡椒提味,葱花丶芫荽增色,香喷喷丶热腾腾,几位大人忙了一晚,没有比这更熨贴胃肠的吃食了。”
自包拯上次“心血来潮”问起锅盔夹凉粉後,阿四报菜就成了饭前的固定环节,白玉堂打趣道:“阿四,你不去酒楼说菜真是屈才。”
展昭肩背有伤,白玉堂不愿他劳动,端了汤碗,夹起米粉要喂他吃,见展昭还要坚持,长眉一横丶杏眼圆睁,道:“你跟我客气什麽?”
展昭无奈,只得依从,米粉的劲道丶肉质的细嫩丶菜蔬的爽脆在口中同时迸发,情不自禁地赞叹:“怪不得传言说‘少不入蜀,老不出川',我算领教了。”他心中甜蜜,此言自是别有所指,白玉堂却不知,待他吃完,将辣椒油浇在自己这份三鲜粉上。
包拯对着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蘸碟,满怀怨念地望向公孙策,像是在问:我为什麽没有?
公孙策觉得好笑,“谁让你吃‘半清半红'的凉粉都能上火,人家敢给你放辣子吗?”又看向他吊着的左臂,将自己拌匀了的三鲜粉放在他面前,“现在又受了伤,吃点清淡的忌忌口吧。”
寂然饭毕,阿四自收走碗盘。一道女声忽然响起,“你们原在此处,倒叫我好找。”
四人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亭亭立在门前,她鹅蛋脸面,很是清秀,发间插戴着一朵淡绛色的蔷薇花,月白的衣裙上也遍绣蔷薇。
衆人皆不识她,“敢问你是?”
少女惜字如金:“凌雪。”
白玉堂便问:“是你传信给我?”
凌雪点点头,“我听他们说要在今晚做个了结,就赶快给你报信了。”
“那你是怎麽知道的?”
凌雪道:“这你别管。我只是想救那些孩子,又不打算和公门扯上关系,既然孩子都救下来了,那我也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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