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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冲见过许多各式各样的长命锁——这片槐树林不过几里远,就有一处尘世乡村,红冲时常在村里活动,因而见过村里的孩子们被家中尊长挂上长命锁,为的是求天道垂怜,保佑孩子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他一介修士,自然不像凡人那般痴信神佛护佑,却也明白这无非是一种情谊寄托。
可是——
“你没注意吗?长命锁都是父母长辈送给自己孩子的。”红冲笑了一声:“做了兄长还不够,还想加辈?”
乘岚被他戳破掩饰,顿时笑容一僵:他自小就在仙门生长,确实对这背后的习俗道理不明就里。
红冲捏了捏那枚锁。
如今躺在他手中的这枚长命锁,通体由槐木所制,没有任何金玉镶饰,纵然乘岚花了再多不为人知的小心思,终究也只是个木锁,掂量起来轻飘飘的,铃铛的声音也闷而微弱。
想来乘岚正是因为看出他与寻常修士格格不入,才剑走偏锋,试图用民间习俗讨他欢喜……虽然,似乎又有些弄巧成拙了。
他不再纠结乘岚不懂装懂的事,忽然问:“可我怎么戴?”竟然是当场就想佩上。
见他如此赏脸,乘岚的眉梢眼角都漫上了笑意,却也才反应过来,若要戴上木锁,还差一串项圈。
乘岚正要检查乾坤袋,眼前银光一闪,是红冲抽起插在一旁的柴刀——方才,他便是用这把柴刀削了盏木酒杯——只见他手起刀落,刈下一缕雪白的发丝。
握着那截银发,红冲修长的双手灵巧翻飞,很快将发丝编成了一段紧实又匀称的绳子。他将发绳穿过木锁,打了个结,便算是成了。
乘岚看着他又把木锁递还给自己,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
红冲挑了挑眉毛:“民间不都说,这长命锁要由长辈亲自为晚辈佩上,才算是吉祥么?”他轻轻地垂下头颅,等着乘岚把木锁套在自己脖颈。
于是,乘岚伸出手去,如他所愿。
指尖搓过对方的发丝时,他微微一顿,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红冲直起身子,稍微调整了下木锁的位置,木锁本就比寻常民间孩童所佩的小上一圈,佩戴在成年人的脖子上更是显得袖珍。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梭了两下木铃铛,便将其塞进了中衣里,用衣襟盖住,如此,外人看来,几乎无法发现他胸口戴着饰品。
此行的要事办完,红冲毫不拖泥带水,果断道:“走吧。”他回首一道真气合上茅屋的门扉,忆起那封曾引得两人不尴不尬对坐良久的信笺,问道:“险些忘了,露州城在何方?”
乘岚颔首片刻,估算着方位,“此地与霜心派距离不远,露州城正在霜心派的地界内。”
“那我们还乘仙舟么?”红冲跃跃欲试。
“我正要与你说此事。”乘岚道:“这片槐树林不算任何一派界内,仙舟自然可以随意停驻,可露州城在霜心派地界,若不想引起关注,我们恐怕要在进入霜心派地界之前下船。”
“那自然。”红冲从善如流。
乘岚叹了口气:“可此林向北不出百里,就已经算是进了霜心派地界。”
这百里的距离,若还派出仙舟,恐怕刚上船还未坐下就得下船。
可此林去露州城的距离,若全凭二人步行,恐怕还得花费一二个时辰功夫。
红冲明白他的意思,两人俱是沉吟片刻,异口同声:
“你会御剑么?”
“你可带剑了?”
二人一愣,又同时回答对方:
“不曾。”
“会。”
会御剑的人只有乘岚一个,以他的功力,多带个人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两人身上竟凑不出一把剑来。
红冲嘀咕一声:“我还以为你是剑修。”
乘岚哭笑不得:“我确实是。”
“哪有剑修出门不带本命剑?”
乘岚叹了口气:“我暂时没有本命剑……本来是有的,昨日刚刚抹除了印记,便将其放在寝庐了。”
本命剑事关长远,除非损毁,甚少得见有剑修肯放弃自己的本名剑,多得是宁可遭反噬也要保住本命剑的痴人,更别说随意更换了——对于剑修来说,这与动辄接条新胳膊有什么差别?
红冲好奇问他:“为什么要抹除?”
乘岚对他道:“你还记得,我与你提过,侍剑山庄七日后摆擂的彩头?”见红冲点头,继续道:“不瞒你说,那是一对刀剑,我与它十分有缘。”
红冲只好说:“那好吧。”
只凭“有缘”,便值得为一把尚且不知能否得到、是否趁手的剑,放弃原本的剑么?
缘法既是天定,也是人心。
没人问,也没人解释,显然二人心里都早有回答。
红冲眼珠一转,又拎起那把柴刀递上来:“这把柴刀能不能勉强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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