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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逐心稍稍落地,还是冷着脸:“我看你是活腻了。” 岑谐上下打量他,问:“你现在都这样了……还想怎么办?” 应逐反唇相讥:“怎么办?我他妈给你风光大办!” 岑谐不跟他做口舌之争,解了他的手铐,把他拽到角落的地毯上。 这时药效已经发作,应逐浑身使不上劲儿,软软地躺着动不了。 岑谐搔了头发,走过来骑在他腰上,摆弄小猫小狗似的扒拉他,很烦人地问:“还嘴硬?” 应逐头发凌乱,眼睛通红地瞪着他。 岑谐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应逐整个光裸的身体呈现在他眼前,应逐皮肤很好,白得像雪堆出来的人,让岑谐忍不住抬了抬眉毛。 “身材挺好的嘛。”岑谐极不正经地弹了弹他的乳。尖。 应逐一个哆嗦,睁开眼,双眼喷火似的瞪着他:“滚!” 岑谐冷哼一声,起身在衣架上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了一件半透明的旗袍,转身看着应逐。 应逐也看着他手上那件旗袍,嘴角抽了抽,说:“你会后悔的。” 岑谐不理会他的威胁,上前想把旗袍给他穿上。这玩意儿是真不好穿,岑谐找不到胳膊腿,居然把开叉的地方套到了应逐头上,又拉又扯了半天才研究明白怎么穿。 应逐的头发都被弄乱了,眼镜歪地挂在鼻子上,冷冷地看着他。 穿好之后,岑谐站起来后退两步,打量这位穿着情趣旗袍的高冷监狱长,吹了声口哨。 应逐牙都快咬碎了。 旗袍是半透明的面料,而且很贴身。岑谐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懒得弄,领口的几颗盘扣都没扣上,松松地散着,露出白皙的脖颈和锁骨,看起来风情万种。 岑谐拿着相机,脚踩在他腰的两侧,俯视的角度拍了好几张,指挥道:“看镜头,眼睛睁开,笑一下。” 应逐全程闭着眼,一言不发。他从没受过这种屈辱。 拍完旗袍,岑谐又给他换上了水手服,然后是jk,护士服,仗着应逐不能动弹,还给他摆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最后他居然还扒拉出一套婚纱。 应逐看了一眼,表情古怪,他实在想不通把婚纱做成情趣款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岑谐耐心很好,跟玩洋娃娃的小姑娘一样。把应逐身上的护士服脱下来,把情趣婚纱给他穿上去。 这套情趣婚纱做得很精致,明明透明得什么都遮不住,腰部居然还是鱼骨的,把腰线勒得很诱人。不仅如此,还配了吊袜带。 岑谐就蹲在侧面,一点一点把卷着的长筒丝袜给应逐穿上去,那叫一个丝滑。最后还细心地把大腿那里蕾丝花边上面缀的珍珠扯了扯,摆正。 应逐觉得实在不忍直视,闭着眼,咬着牙,在心里骂了岑谐的祖宗十八辈。 “坐起来。”岑谐拽了拽他,把他拉起来。 应逐因为屈辱,脸都有点扭曲了,咬牙切齿:“你还想干什么?” 岑谐还在微笑:“给你戴头纱。” 应逐:“……” 岑谐拿起旁边的头纱,研究了一会儿,发现上面有个发卡。他动作有点笨拙地把发卡夹在应逐头发上,整理了一下,拢起白纱把他的脸遮了起来。 应逐本来长得清冷锐丽,被透明的白纱笼罩住后多了一点类似珍珠的质感,整个人看起来朦胧而潋滟。 岑谐透过白纱看着他,一种不受控制的悸动让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又顿住。两人之间的氛围突然插进一种不可言说的东西,时间有一刹那的静止。 岑谐怔愣着,像是突然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片刻后,他捏着那片白纱的边,有种想掀开它的冲动。 应逐眼前视线模糊,看着他的手,也跟着愣了下。 这种诡异的氛围持续了一会儿,应逐讥讽道:“你发什么骚?” 岑谐也回过神来,嗤笑:“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咱俩到底谁更骚?” 应监狱长勃然大怒,吼道:“这他妈难道是我想穿的吗?” 岑谐飒然一笑:“想不想穿都穿了,来,新娘子,看镜头笑一个。” 应逐闭眼,撇开脸,隔着眼皮感受到闪光灯的频闪。 这种折磨人的屈辱终于结束,岑谐一边检查相机里的照片,一边说:“你有什么可委屈的?你知道你那颗导弹炸死了我多少人吗?” 他抬头看着应逐:“蝼蚁的命也是命,他们有的还不满二十岁。” 应逐:“他们加入迦南会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 岑谐难得没有反唇相讥,而是很平静地说:“东区那种地方,没有迦南会,就会有迦北会。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他撇了应逐一眼,说:“说真的,我不觉得别人掌权会比我强。” 拍完照片,岑谐没有再为难应逐,给他身上盖了件外套就走了。 应逐穿着情趣婚纱在仓库里躺了一夜,直到药效褪去才能动,自己开车离开。 晚上,之前那个男beta又给应逐打了电话,两人约在上次的那家咖啡馆,应逐依旧全副武装地乔装。 男beta这次带来的记忆卡差不多也是五六张,应逐没有试读,直接付钱。 之所以用这种全网捞的方式,一是为了混淆注意力,应逐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真实需求,从而暴露身份。 二是双o的这种记忆卡市面上流通的确实很稀少,这种方式即使多花钱也有限,全部买回来再筛选,对应逐来说更有效率。 拿着几张记忆卡回到车上,应逐用车上备的vr眼镜挨个大概看了一下。运气不错,有一段关于自己的。他把那张记忆卡单独放好,准备回去再读取。 开车回去的路上,接到了郑匀的电话。 郑匀:“应议员,我今晚就动手,您放心,岑谐这次跑不了。” 应逐嗯了一声,交代道:“他那里有一个相机,你帮我找出来,销毁掉。” 郑匀愣了下:“相机?里面有什么?” 应逐不答,接着交代:“控制住岑谐后,你给我全程把人工海马体开着,找到相机你不准看里面的东西,直接销毁,我会确认的。” 挂完电话,应逐心里真是觉得日了狗了,一天天的都什么事。不是色。情记忆流落在外,就是被人拍下情趣照片威胁。 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进了电梯之后,应逐的私人手机收到郑匀发来的一段视频。 看背景是郑匀名下的一间工厂的仓库,岑谐双手被绑着,吊在半空中,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看起来受了很重的伤。 他脚下是一个已经启动了的巨大的切片机,发出震耳的轰隆声,锋利的刀片不停转动。人一旦被卷进去,就会直接被搅成肉泥。 视频放完,应逐刚好出电梯。然后郑匀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在那头说:“应议员,岑谐不肯说那个相机的下落。” 应逐走到家门口摁电子锁密码,不耐烦道:“给他来点狠的,还用我教你吗?” 挂完电话,应逐进屋直接去了书房,拿出vr眼镜读取残了 “给他来点狠的,还用我教你吗?” 那头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郑匀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扯了扯嘴角:“真行,一个公职人员比我这混黑的还狠。” 岑谐已经被吊了半个多小时,手腕处被磨得破皮,露出殷殷红肉,郑匀这才看向吊在半空中的岑谐。他脸色惨白得厉害,连嘴唇都是发白的,只有眼神依旧凌厉。 郑匀走过去看了他一会儿:“岑谐,把相机交出来吧,哥们还能给你个痛快。” 岑谐抬起头,笑了声:“滚蛋。” 郑匀蹙眉:“这次是来真的,你听我说,把相机交出来,我想办法保你。” 岑谐歪头看着他:“我们哪次是来假的?拿到相机你还能让我活着吗?” 郑匀:“你知道,我一直喜欢你。” 岑谐抬了抬眉毛,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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