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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匀:“迦南会这次元气大伤,你干脆把它收编入我名下,然后我标记了你,我会拿这层关系跟上头说情的。” 岑谐扯了扯嘴角,嘲笑:“姓应的这就成了你的‘上头’了?好好的人不当,你怎么那么爱做狗呢?” 郑匀:“偏门能捞一辈子吗?干这行谁不想着洗白?” 岑谐嗤了一声。 郑匀哼道:“你不想?” 岑谐闭上眼,明显不想搭理他。 郑匀是个三十多岁的alpha,级别只有a级,但是心狠手辣又极善钻营。追过岑谐两年多,先不谈用心纯不纯粹,但是行为确实很到位。每天一束玫瑰花往迦南会送,然而岑谐连个眼神都不施舍给他。 郑匀:“交出相机,还是进切片机,你今天得选一个。” 岑谐两眼一闭,鸟都不鸟他。 郑匀瞪了他一会儿,打开了切片机,然后走到墙边去转动那个吊着岑谐的转轴。 切片机发出轰隆的巨响,锋利的刀片闪着寒光滚动,如巨兽的牙齿等待把人吞噬、嚼碎。 岑谐一点一点下降,距离切片机越来越近。 终于,像气球破了,鲜血噗嗤一声,呈喷射状从机器里溅出来,顷刻间岑谐的半个脚掌已经搅成了肉泥。 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从他的喉咙里冲出,一时间竟然盖过了切片机的轰鸣。 郑匀关掉机器,把人放下来,又问他:“相机到底在哪?” 岑谐浑身巨颤,脸色煞白,额头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却仍然什么都不肯说。 郑匀掐着他的下颌,把他的脸抬起来:“再问你一遍,在哪儿?” 岑谐的五官长得是真好,即使脸上一点血色都有没有了,仍然没有减损他长相上的稠艳宝丽。 此时郑匀看着他,是真的有点于心不忍。如果不是应逐这边突然让他逼问什么相机,他会直接给岑谐一个痛快,而不是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折磨他。 这时,郑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是应逐打来的。他松开掐着岑谐脸的手,走到一旁接电话:“应议员……” 应逐那边直接打断他的话:“岑谐现在怎么样?” 郑匀转头看了一眼凄惨狼狈的岑谐,回答:“他还没告诉我相机的下落。” 应逐语气古怪,和他平时冷冰冰的语气大相径庭,咬牙切齿的懊恼,焦急还有愤怒,:“我问的是他!” 郑匀有点没反应过来,又看了岑谐一眼,实话实说:“他还活着,就是脚……” 应逐那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语气强硬地命令道:“不准再动他!” 郑匀:“什么?” 应逐:“我现在过去。” 郑匀挂了电话,有点莫名其妙的。刚还让自己给人来点狠的,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刚才那么一会儿功夫,应议员突然发现了自己原来一直对岑谐爱得深沉?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郑匀听到外面响起跑车的引擎声,还有轮胎和地表产生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郑匀走出仓库,迎面撞上匆匆赶来的应逐。他上前打招呼:“议员,路上没人看见你吧?” 应逐没有理会他,大步走进仓库,视线落在岑谐身上。岑谐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他躺在一张椅子上,惨白得像一具死尸。 他直直地盯着岑谐,半晌后才转向郑匀,眼神阴沉可怕。 郑匀头皮发麻:“……怎么了?” 应逐又看向半死不活的岑谐,并不解释:“我要把人带走。” 郑匀对此很疑惑,但又不敢提出反对意见,只能挥了挥手叫来一个alpha帮忙抬人。 “我自己来。”应逐自己把人稳稳抱起来,头也不回地迈着大步出了仓库。 这时,岑谐睁开了眼,他认出应逐后,抬手就是攻击的动作,一拳捶到应逐脸上。 不怎么疼,岑谐这会儿根本没什么劲。应逐微微偏了下脸,脚下步子不停,又垂眸去看他,眼神极其复杂。 岑谐打了这一拳后,头一歪,再次昏迷了过去。 一路风驰电掣,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应逐闯了好几个红灯。没办法,岑谐的脚又开始流血,已经把脚下的车内地毯浸湿了。 到了医院处理完伤口,就安排了病房。岑谐始终处于昏迷状态,除了脚,他身上也有不少伤,应该是和郑匀激斗时受的伤。 凌晨三点多,应逐坐在床边看着他。没多久,就收到了秘书发来的邮件,那是刚才秘书找的关于岑谐的经历调差。 岑谐的经历和自己所知道的没什么出入,十六岁以a级oga的身份进入特殊学校接受战前训练。入伍后表现出色,有战功,当过少校。 战争结束后退伍,加入莲花社,莲花社就是迦南会的前身。 后来在帮派内斗中,岑谐杀死了莲花社的社长,把莲花社改为迦南会,自任会长。 战后政府实力孱弱,各处都是百废待兴的迹象,很多事情一时顾不上。目前是官方政府,三大帮派,自由军多方割据的局面。 应逐继续看下去,资料后半部分的就是对迦南会的情况介绍。 迦南会主要业务是博。彩和赌场,在赌。博合法的当下,这算是一项很来钱的生意。不仅如此,岑谐还是个高利贷专家。 不过应逐估计岑谐的钱全都用来买子弹喂枪了,迦南会是全武装帮派,之所以能独占东区,除了岑谐本人实力过硬,也因为东区地理并不占优势。 自由军就驻扎在星郡东郊,每次进城扫荡,东区首当其冲,岑谐和他们经常发生摩擦。 应逐一夜没睡,天亮后才离开去了厄舍监狱办公,下午又回到医院。 他到的时候医生正在给岑谐换药,岑谐还是昏迷不醒。 应逐等医生换完药,和他一起来到走廊上,跟他讨论岑谐恢复后的情况。 医生是位男beta,他扶了扶眼镜说:“患者没了半个脚掌,即使恢复了,以后也肯定会受影响,估计离不开拐杖的辅助。” 应逐沉思片刻:“带假肢呢?” 医生点点头:“定制,有半足型的假肢,可以正常行走,但是无法奔跑。” 应逐:“我知道了。” 和医生聊完,应逐回到病房,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岑谐的脸色比昨晚好多了,已经有了点血色。他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看起来即使在昏迷中都不得安生。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窗外的空气被夕阳染成橙色。昏暗的暮霭逐渐低下去,天地缝合,夜幕来临。 应逐没吃饭,喝了一支营养剂,然后就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应逐,一直到后半夜。 他说不上来自己现在对这个人是什么感情,感情是依托在记忆上的。看起来,他和岑谐两个人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可他不记得了,岑谐明显也不记得了。 其实在不知道对方是岑谐之前,应逐猜测过这段记忆也许段是一夜。情。两人约定事后把这段露水情缘删除,不影响各自的生活。 结果对方可能因为缺钱,没有履行约定,而是把记忆卖掉了。 可此时他看着病床上的人,他怎么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岑谐。一夜。情、oga、岑谐。 三个条件,一个比一个荒谬。 一夜。情…… 他看着岑谐的脸,虽说两人你死我活的,但是不得不承认岑谐长得真的很好。难道真的是一夜。情? 不对,还是不对。 一夜。情这种各取所需的事,为的就是自己爽,没那么多奉献精神,岑谐那种自虐式的乖顺…… 不是应该出现在一夜。情里的东西。 想到这里,应逐忍不住回忆起那个记忆卡中的岑谐,柔软,乖顺,黏人,娇里娇气…… 嘴唇很软。 鬼使神差地,应逐突然朝他伸出手,快摸到他的脸都时候在空中停滞一下,接着手又慢慢向他伸过去,手指即将触碰到他嘴唇的时候…… 岑谐猛地睁开眼,抬手稳稳攥住了他的手腕。 应逐愣了下,岑谐的眼神清醒又机警,根本不是刚醒来的样子。他张了张嘴:“你一直醒着。” 这几个小时里就一动不动闭着眼装睡,是在蓄积力量?想应对措施?还是想看能不能偷听点什么机密? 防备心够重的。 岑谐看向他的手,看到里面没有武器,才冷哼一声松开他的手,然后撑着身子坐起来,另一手也从被子底下拿出来,手里握着一把手枪。 应逐瞟到了那把枪,看来岑谐比他以为的醒来的更早。 岑谐靠着床头,眼神有点阴郁,还有点不耐烦:“你刚才伸手想干什么?”他好怪 应逐收回手,表情平静:“没干什么。” 岑谐怀疑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收回视线转向床尾,隔着毯子看着自己的脚发呆。 应逐也看了过去,沉默片刻后说:“医生说可以装假肢。” 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有任何愧疚的意思。 岑谐没什么反应,微微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病房里很安静,弥散着若有似无的桂花香。 岑谐不是个会在别人面前示弱的人,很快平复好心情,抬起头看向应逐,问:“所以,你现在想干什么?” 应逐看着岑谐眉眼间明显的戾气,被问得有点茫然,是啊,他想干什么? 当时在读取记忆卡,听到自己嘴里喊出岑谐的名字时,他什么都来不及考虑,第一反应就是要把人带回来。 可现在冷静下来,自己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oga是岑谐又怎么样?他确实是几次三番要杀自己,手上也确实掌握着足以要挟自己的秘密。仅仅因为他们之间发生过那种关系,这些就会有所改变吗? 应逐现在还不准备告诉岑谐关于那段记忆的事,因为很多事他还没有考虑清楚。 按照政府规定,出于保护部队机密的考虑,参过军的人是不允许贩卖记忆的。但规定是规定,法律还规定不准贩卖限制级记忆卡呢,可是暗网上仍然一搜一大把。 所以他现在拿不准岑谐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盗取了记忆,还是他自己卖掉的。也不能确定这个人会不会跟自己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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