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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逐转头看向窗外,然后才回答:“知道,我读取过三次,都是这种内容。” 岑谐神情更微妙了,张了张嘴:“你……”给你小钱钱 应逐能理解他现在的怪异反应,说实在的,如果换成自己看到自己被死对头上了的画面,也无法保持淡定冷静。 于是他给了岑谐点时间,让他慢慢消化。 岑谐直愣愣地看着应逐,对这件事的震惊暂时压过了对这件事的好奇,直到现在,他满脑子还是刚才记忆中的画面。 应逐觉得他消化的时间有点太长了,忍不住转头看向他,沉默片刻,说:“大家都是oga,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岑谐心想,那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比如他现在就无法理解应逐的心情,这个人被自己上了怎么还能这么淡定? 应逐蹙眉:“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用太纠结。” 岑谐嘴角抽了抽:“这么容易就能接受?一点都不纠结?” 应逐还是那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已经发生的事有什么好纠结的,还是你觉得你吃亏了?” 他想,岑谐是因为他是被上的那个所以纠结吗?还是因为是被一个oga上的所以才纠结?想到这里,应逐心里有点烦躁,如果自己是个alpha,岑谐就不会这种反应了吧? 啧,alpha又算什么东西?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的? 还是你觉得你吃亏了? 岑谐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是应逐在说气话,脑海里再次闪现过刚才的画面,监狱长缠在他腰上的腿。抬了抬眉毛,他说:“没,我没觉得吃亏。” 应逐看了他一会儿,微微蹙眉。何止没吃亏,他怎么觉得岑谐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这个放荡的oga。 岑谐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那你感觉怎么样?” 应逐扯了扯嘴角,反问:“我感觉?” 岑谐看他这个反应,才被提醒似的意识到一件事。这件事就是,记忆卡是自己的视角,那读取的时候,应逐感受到的岂不就是自己把自己给搞了? 他忍不住压低声音,好奇地问:“自己搞自己什么感觉?” 应逐面无表情:“那是你的记忆,你的视角,我感受到的全都是你的感觉。” 岑谐还是好奇:“不不,我意思是你……” 应逐知道他要问什么,神情冷峻地打断他:“你与其好奇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你的记忆为什么会流出去。” 岑谐不说话了,不大的车厢里流淌着沉默。 过了许久,岑谐猜测着开口:“会不会是一夜。情?” 这倒跟应逐最开始的时候想到一块儿去了,但是这个猜测已经被应逐毙掉了。 应逐摇头:“不是一夜。情,在记忆里,我们知道彼此的名字。” 岑谐回味,不,是回忆了下,刚才读取的那段记忆里,两人倒是没有互相喊名字。不过听应逐这么一说,他就忍不住开始想象。应逐如果用记忆里那种嘶哑带哭腔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会是什么样? 应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自顾自说下去:“如果是一夜。情,没有必要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 岑谐点点头,很快又敏锐地觉得不对劲,打断他:“不对不对,可是我本来就知道你啊。” 这里的知道,是指,知道你这个人,也知道你这个人的名字。 应逐看了他一会儿,说:“我也知道你。” s级的oga本来就稀少,整个星郡也扒不出几个。在此之前,他确实知道岑谐这个人,但并不确定岑谐知不知道自己。 不过即使现在确认了岑谐也是早就知道自己,之前的推断仍然不会被推翻。他说:“即使这样,也不可能是一夜。情,因为……” 应逐顿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岑谐:“因为什么?” 应逐看着他,眼神复杂。因为在一夜。情里,不会有那么傻的人。他想起记忆卡中,岑谐明明疼得要死还装作若无其事的。 他视线看向窗外:“因为只要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了,如果要找一夜。情的对象,我们会考虑彼此吗?起码我在有思考能力的情况下,不会选择跟你发生一夜。情。” 岑谐微微眯起眼,心里有点,不爽。 应逐扯了扯嘴角,又说:“那岂不是送了把柄给你,难道我就不会考虑你会不会拿这段记忆威胁我吗?” 说到这,岑谐忍不住理亏,想起自己拍下的应逐穿着情趣衣服的照片。 应逐显然也想到了那些照片,不过现在他倒不怎么担心照片了。因为目前他和岑谐是合作关系,岑谐肯定也在意他自己的记忆为什么会流出去。这件事他们两个都牵扯其中,一条绳上的蚂蚱。最起码在这件事弄清楚之前,岑谐不会轻易和自己撕破脸。 他现在首要担心的,还是流落在外的记忆卡。 不知道他们一共做了多久,但是截至目前,他总共只找回来四张记忆卡,加起来也才十来分钟,不知道还有多少流落在外面。 这个男beta卖家每次都是隔几天找自己一次,明显是在外面求购到几份限制级记忆卡后,攒得多了再联系自己。 这说明他的上家也不是同样的人,最起码关于自己的那几张记忆卡的来源是不同的,不然他完全可以一次性从别人手里买下,再全部转卖给自己。 想到出现了自己的脸的记忆卡不知道被多少人读取过,应逐心里就忍不住烦躁。于是说话刻薄了起来:“你以前是有多缺钱?” 岑谐愣了下,接下来语气也不好:“什么意思?你觉得我看起来像缺钱的样子?” 应逐之前调查过迦南会的业务,也知道博彩的利润有多厚,可还是说:“你也不是一直这么有钱吧?你以前是有多缺钱?这种记忆都能拿出去卖!” 岑谐也不爽了,蹙眉:“你就认定是我卖的?” 应逐:“记忆是你的视角,是从你那里流出去的,光这一点你就没得洗!” 岑谐:“我傻吗?如果我真的缺钱,难道不是应该直接卖给你吗?我还拆散了零售!我闲的?” 应逐:“也许你想过来找我的话,我他妈会一枪毙了你!” 两人就这么吵了起来,一句比一句大声,吼来吼去。车外路过的人听见动静,都忍不住止步朝车窗里望了过来。 应逐面无表情地升上车窗,说:“换个地方,这里人太多。” 岑谐也冷着一张脸,开着车离开这个人流过密的地方,一路行驶着到了僻静的江边。 星江将整个星郡分隔开,跨江大桥上的车辆川流不息,看起来像一条流动的银河。车窗打开,夜间的风吹进车厢,两人头脑都冷静了下来,没有了争吵的兴致,各自沉默着。 唇枪舌战的怒气散去,岑谐恢复理性后觉得应逐的怒气实在不能算他无理取闹,毕竟他在记忆中露了脸,而记忆确实是从自己这里流出的。 仅从从这一点上来说,自己确实理亏。 过了一会儿,他先开口:“以我对自己的了解,我就是穷得当裤子,都不会把这种记忆拿出去卖。” 应逐语气还是冷冷的:“看来你对自己也没有多了解。” 岑谐此时对他是十分包容,没有争吵,而是举手做投降状,说:“不过你说的对,记忆确实是从我这里流出的,我没得洗,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 应逐闻言,转头看着他。 岑谐收起了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态度,神情非常认真:“不管花多少钱,费多大劲,我会把所有流落在外的记忆卡全部找回来。” 应逐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语气好了点:“我们一起找,应该能快些。” 岑谐嗯了一声,沉默片刻又说:“不过比起我的记忆流出去这件事,你不觉得你的情况更奇怪吗?” 应逐没说话,转头望向车窗外的夜景。 是啊,岑谐不记得是因为人工海马体的数据,不管是被盗窃,还是他自己转让或者贩卖,说到底就是人工海马体的数据被提取走了。 自己不记得是因为什么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他们两个同时失去同一段时期的记忆?并且本人还毫无察觉。 这件事远没有现在看起来这么简单,它的可怕之处在于,因为不记得,所以他们甚至无法判断这件事的严重程度。 又吹了一会儿夜风,岑谐率先打破沉默:“先找地方吃饭吧。” 应逐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岑谐启动车辆,一边上车道,一边问:“去哪儿吃?” 两人也没有商量,但是心照不宣地默认了在谁的地盘就谁定地方,谁请客。 应逐:“金色维也纳。” 岑谐想起上次在那里吃饭的经历,实在享受不了那种“高级”服务,看了看路边说:“别讲究了,这路边的店我看就挺好的。” 应逐转头看了他两秒,没拒绝,只说:“那你挑家顺眼的店。” 岑谐看了一下,最后把车停在一家海鲜大排档门口,两人下车进店,找了位置坐下。 爽利泼辣的老板娘拿着菜单上前,呼呼两阵风从眼前刮过,两张油腻腻的菜单被拍在坐上。她笑面如花:“两位看看吃什么。” 应逐看了眼菜单,对岑谐说:“你点吧,我没有忌口的。” 岑谐知道他洁癖犯了,不想碰菜单,就不客气地自己看了眼,点了几道菜。蚝烙,冻蟹,鹅红拼鹅肠,酸梅泥猛煲。 应逐忍不住开口提醒他:“够吃就行,别点太多,我快没钱了。” 岑谐觉得他就是胡扯,这人都富得流油了吧,还没钱。不过这些确实差不多了,于是就跟老板娘说:“就这些吧。” “好嘞!”老板娘收了菜单,往后厨报菜去了。 岑谐这才看向应逐:“没钱你刚才还要去金色维也纳吃饭?那里不比这儿贵?” 应逐看了他一眼,解释:“因为那餐厅是我家的,我可以直接签单。” 岑谐听不明白了,问:“那你这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 应逐是巨富不假,但是再富的人也不会把所有钱都揣兜里。家里的资产都是家族办公室在打理,应逐每个月领零花钱。这个额度是他当时自己给自己定的,不算很多,因为他本身没有什么大额消费,所以完全够用。 只是最近他买记忆卡买的有点多,限制级的记忆卡都不便宜。再加上报废的两台车的处理费,还有前些天帮岑谐付的手术费,他现在身上的可支配现金已经不多了。 懒得跟家族办公室的人要,嫌他们大惊小怪的,说不定要重新研究他的消费结构,然后凑在一起开会商量零花钱要不要提额。想想就麻烦,反正还有几天就领钱了。 应逐性子这样,懒得跟家族办公室要钱,自然也懒得跟岑谐解释缘由,只说:“一顿饭我还请得起,你别故意多点就行。” 岑谐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掏出自己的皮夹,抽出一张卡丢给他。 应逐下意识接住,问:“什么意思?” 岑谐:“你不是没钱了吗?这卡里大概有十来万吧,你先拿着花。” 应逐低头看着那张卡,抬起头,神情微妙:“你,给我钱?” 岑谐:“嫌少?明天我再往里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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