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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风赤。裸,苦夏的炽热携着长风在四周环绕,带着植物的气息。 他们同时转头,看着对方,面面相觑。 岑谐:“你待会儿干什么去?” 应逐:“去厄舍。” 岑谐哦了一声。 又沉默了。 应逐:“你呢?” 岑谐:“我去开会。” 应逐以为自己听错了,觉得他是用词不准,说:“是训话吧?” 帮派还开什么会,糟蹋开会这俩字。 他的表情让岑谐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有点不高兴,蹙眉强调:“就是开会,三大帮派的圆桌会。” 应逐更惊讶了,问:“你们也有圆桌会?” 圆桌会源于欧洲中世纪的骑士文化,因为圆形的桌子在席位上不分主次尊卑,可以剥离身份地位权力等外在因素,是一种平等对话的协商会议形式。 星郡市的议员们也经常组织圆桌会,就星郡的市政工作提出意见和建议。 你们也有圆桌会? 这句话落在岑谐的耳朵里十分刺耳,他扯了扯嘴角:“怎么?圆桌会的版权被你们买了?” 三大帮派每季度也要开一次圆桌会,就近日的纷争和冲突为会议主题,进行友好的协商。能商量的就商量,商量不了的回头再私下解决。 但是一般来说,能忍到心平气和坐在圆桌上摊开来讲的事,基本上都能和平解决。 这个规则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能一直延续下来,大概因为三足鼎立的现状让大家都有顾及,所以都非常维护这种微妙的平衡感。 岑谐觉得这样挺好的,有助于建设文明黑社会。 应逐听出岑谐的不满,不再对此事发表意见。 岑谐又问:“你现在没有跟郑匀联系吧?” 应逐摇头:“没有。” 自从把岑谐从郑匀那里接走那次,他就没有再跟郑匀联系过。而且因为岑谐的缘故,合作的事应逐都要重新考虑了。 岑谐哼了一声:“那我要找他算账了。” 应逐知道他要算什么账,岑谐的脚长出来了不假,但当时被切了的疼也是真的。说起来让郑匀“来点狠的”的人是自己,郑匀这算是给自己背锅了? 不过,管他呢。 应逐哦了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们又开始沉默,面对这段刚缔结的婚姻,两人都有点懵懵懂懂的。 最后是岑谐先开口:“晚上我去找你?” 找我干什么?这句话差点就脱口而出了。然而应逐看着他,沉默几秒,嗯了一声。 岑谐说:“就是那个和周楠有勾结的卖家李庆长,前些天我已经让陈九把他控制起来了,就关在会长楼。这几天事情多,没顾上审他。开完会我回去一趟,看看他怎么说,晚上来找你商量。” 应逐:“好。” 这下是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岑谐想了想,把自己的车钥匙递给应逐:“你开我的车去上班吧,我打车走。” 应逐:“我打车就行了,我离得近。” 岑谐还是把车钥匙往他手里放,说:“我今天起太早了,这会儿不想开车。” 应逐这才接了过来。 应逐开着岑谐的车离开了,岑谐自己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乘客你好。”司机麻木的声音在前排响起。岑谐坐在后排嗯了一声,就把头一仰,准备补个觉。 出租车公司其实早就实现了无人驾驶,但是车里还是会配一个司机,司机的职责不再是开车,而是替出租车公司背锅。 一旦出了事故,出租车公司就可以把责任推到司机的个人失误上,因为如果定性为是出租车公司的自动驾驶技术有问题,那样需要承担更大的责任和损失。 战后经济状况不好,ai又挤掉了很多人的工作机会。比起买保险的巨大花费,这些廉价劳动力反而成了出租车公司更有性价比的选择。 这些所谓的“司机”就这样出卖了自己的廉价工时,做一个随时准备背锅的责任承担人。 这次圆桌会的地点是在星江的一艘船上,出租车停在码头,岑谐从车上下来,正好碰到童南,三大帮派头目之一。 童南是个男beta,脸上常年都是和气的笑,金丝眼镜后面一双老谋深算的狐狸眼。 岑谐觉得同样是金丝眼镜,不同的人戴出来的效果真的不一样,应逐戴上是精英绅士,童南戴上就是斯文败类。 童南也看到了岑谐,打招呼,问:“怎么是打车过来的?” 岑谐随口回答:“车给别人开了。” 童南又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说:“很少见你这么打扮。” 岑谐笑了下,没说话。 童南一直看着他,说:“好看。” 他们说着话,眨眼间就走到了登船处。有两个工作人员上前,岑谐和童南张开双臂,让其搜身。 进场前搜身,不能携带任何武器,也是圆桌会的规矩之一。郑匀和岑谐都是异能者,所以还要戴抑制异能的腺体锁。 戴好腺体锁,岑谐和童南登上船,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往会议厅走去。 郑匀已经在了,他看到岑谐就站起来打招呼,视线落到他脚上,问:“你这脚?” 岑谐笑呵呵的:“仿生假肢,挺方便,看不出来吧?” 郑匀点头附和:“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三人和气地寒暄几句后,就到圆桌前坐下了。 圆桌的线条圆滑没有棱角,三人的座位又形成了最稳固的三角形,这就是三大帮派关系的具象化。 落座后,有人来上茶。岑谐喝了一口放下,问:“这次为什么定在船上?” 童南:“最近风声紧,船上安全些。” 郑匀:“童老大最近添了一个电子大麻的生意,这艘船是新买的吧,看来没少赚。” 电子大麻就是把瘾君子的记忆被提取后制成记忆卡,卖给有需要的人。这样既可以享受du品带来的飘飘欲仙的快,又不用承担du品带来的成瘾性和身体损伤。相对的,这种记忆卡的售价也极高,销售对象多是上层阶级的人。 而那些瘾君子只要瘾头上来了,别说记忆,就是把身上的肉割下来卖都愿意。 这事只要往深了想想就知道,哪那么多瘾君子?已经形成产业链的销售模式,需要有稳定的产出做支撑,单靠现有的瘾君子数量能维持吗?有多少人是因此被强迫或者诱骗吸du的? 人工海马体的出现确实给人们带来了很多便利,但是在阳光照不到的另一面也因此滋生了不少霉菌。 岑谐想到这些,忍不住看向坐在自己斜对面的童南,阳光在他的镜片上反射成光片,看不清后面的眼神。 童南这人,看起来一身斯斯文文的书卷气,实际上心思是他们三个里面最歹毒的。搞钱的门路层出不穷,什么暗黑的点子都能被他想到。 圆桌会就这样在插科打诨中开始了,最近倒没什么大事发生,都是一些争地盘的小冲突,三言两语就能调解。 这些有的没的说完,终于来到了今天的重头戏。 岑谐坐在转椅上往后一滑,抬起一双大长腿,砰砰 444梨0 把两只脚砸在圆桌上,然后歪头看着郑匀,问:“我的脚,怎么说?”森森 郑匀知道该来的总会来,自从那天晚上岑谐被应逐带走,他就知道会有今天秋后算账的戏码。 也不知道应逐和岑谐这俩人在搞什么幺蛾子。 郑匀觉得自己也够冤的,他看向岑谐,说:“割根手指头给你,算我赔罪。” 迦南会现在已经喘过气来了,并且团结程度比以前更甚。今天不割点身上的零部件给岑谐,私下再算账肯定就不是一根手指头的事了,郑匀更倾向于在圆桌上把这事儿解决了。 岑谐看起来对郑匀提出的条件并不是很满意,眼睛微眯:“一根手指头换我两只脚,你觉得合适吗?” 这算两个人的私事,童南不方便介入,掏出一支雪茄在鼻子下轻嗅,看戏。 郑匀熟练地和岑谐讨价还价,笑了声,说:“后山那块地皮你不是一直想要吗?也给你。” 岑谐思考片刻,点点头:“成交。” 然后抬了抬手,示意郑匀可以开始了。 童南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把自己的雪茄剪借给了郑匀。 郑匀接过来,把小手指头放进雪茄剪的圆洞里,刚要切,又停下,谨慎地问:“医生到了吗?” 旁边一个男beta起身回答:“郑先生,都准备好了。” 郑匀嗯了一声,吐了口气,手上猛地使劲,咔嚓一声,那根手指头就连骨被齐根切了下来,顿时血流如注。他眉头紧皱,连着深吸两口气。 候在旁边的医生连忙上前,打开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止血上药。 岑谐在一旁冷眼看着,眉头都不皱一下。这事儿今天在圆桌上解决完,就算翻篇了,以后自己不能再就此事对郑匀发作。 血腥味儿逐渐在会议厅弥漫开,旁边又有人拿了清洁工具上前擦地板。医生已经把郑匀的血止住,开始给他包扎。 岑谐收回视线,突然说:“我结婚了。” 说完还抬手晃了晃手上闪耀的钻戒。 现场突然陷入一片死般的寂静,没有一个人说话。童南和郑匀先是抬头看向岑谐,又彼此对视一眼。 最后是郑匀先反应过来,问:“谁啊?” 岑谐转着笔,撇了撇嘴:“人家不让说,要隐婚。” 郑匀闻言,颇有点替他打抱不平的意思:“为什么?难道娶了迦南会的会长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岑谐了声:“嫌我工作不正经。” 郑匀又皱眉,说:“胡说,你的博彩多正经啊,那么高的税,四舍五入也是公益事业了。还有高利贷,那也是金融业了。怎么就不正经了?他是不是对我们这行有偏见啊?不行,约他出来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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