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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谐笑了笑没说话,虽然他还挺想知道把应逐约出来后,郑匀会是什么表情的。 童南接过话,问:“他是干什么的?” 岑谐:“嗯……算是个公务员吧。” 童南听了,稍微理解了点:“难怪,那他还敢娶你,这是真喜欢你吧。” 岑谐翘着二郎腿,手枕在后脑勺:“是啊,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 因为岑谐是三人中唯一的oga,又因为oga被标记后就会臣服的天性,所以另外两人一直都很关注他的情感状况。 现场又静了片刻,童南又问:“他是alpha吗?” 郑匀也跟着问:“他什么级别?” 岑谐歪着头,懒散地转着笔没回答。他当然不能说,s的oga在星郡是数的过来的。 童南和郑匀又对视一眼,多年来打交道的默契让他们不用说话,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目前三大帮派的头目正好集齐了三种性别。 alpha的信息素压制oga,s级又压制a级。童南作为beta虽然没有异能,但同样也不受信息素和生理期困扰。 岑谐和郑匀两个异能者,在某些特定情况下对没有腺体的童南毫无办法。 一个没有腺体的beta,一个a级alpha,再加上岑谐这个s级oga,他们都默认这是最好的状态。三人就跟老虎棒子鸡或者剪刀石头布一样,目前相互钳制得刚刚好。 童南沉默片刻,又换了个问法:“你会让他标记你吗?” 郑匀也看着岑谐,等他回答。 按说对方标不标记岑谐,这是人家两口子的私事,轮不到外人来问,但是岑谐迦南会会长的身份让他们两个不得不在意这件事。 岑谐如果被标记,基本上就等于大权旁落,谁知道三大帮派以后会是什么走向。 对方可能还是个不知道级别的alpha,变数太大。级别低了,不能压制郑匀,级别高了,郑匀就危险了。而两a相斗之后,童南是坐享渔翁之利,还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谁都说不准。 岑谐显然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没有继续卖关子,直接说:“他标记不了我。” 听他这么说,两人放心下来,看来对方是个beta的可能性高一些。 最担心的情况排除完毕,圆桌上气氛又变得轻松了。童南和郑匀也或真或假地说了些场面上的祝福话,还说回头要准备贺礼送到迦南会。 会议结束,已经是中午了。船上准备了餐点,岑谐没打算留下用餐,准备喝点东西就直接走。 他站在甲板上望着江面,穿城而过的星江白天像卸了妆,江面宽阔,被正午的阳光照得银光粼粼。 这时,童南走了过来,站在他的身后,问:“他是个beta吗?” 岑谐转头看着他,恰到好处地沉默几秒,然后才说:“我没说他的性别吧。” 童南:“你说标记不了,而不是不允许标记。说明对方不是alpha,那就只能是beta。” 岑谐无意纠正他的错误判断,甚至有意误导,用沉默代表默认。 童南又问:“既然beta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呢?” 岑谐没说话。 童南和郑匀都追求过岑谐,甚至直到现在两人都还是会见缝插针地向岑谐表达自己的感情,只是这种感情里有几分真心就难说了,无非还是看上了迦南会。 有时候岑谐真的很想不通,就因为自己是个oga,所以就让他们觉得对付自己最好的武器是感情。似乎觉得自己只要动了感情,就会捧着迦南会双手奉上。 难道自己看起来很恋爱脑吗? 童南也走到栏杆旁,和岑谐并肩而立,望着江面说:“有时候我觉得,是不是因为我们彼此的身份,所以总让你觉得我夹杂着私心,连带让我的感情也看起来不真诚。” 岑谐不怎么走心地回答:“哦,也许吧。” 童南转头望向他,语气极恳切:“可是我跟郑匀不一样,岑谐,最起码我不能标记你。” 岑谐思考一下,回答:“其实本质上你们没有什么不一样,因为我即使选郑匀,也不会允许他标记我。” 其实比起较为外放的郑匀,岑谐一直对童南更加戒备。这人就像暗处的毒蛇,心思深沉不可测,咬人的时候又毒又狠。 童南深深地看着他:“那就还是因为身份。” 岑谐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之间别说这些了。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下船。 童南站在原地看着他,直到那个身影消失。 从船上下来后岑谐直接回了东区,会长楼的修建已经接近尾声,正在做外观的修饰,里面基本装修好了,不得不说,应逐手下的这些alpha干活还是不错的。 岑谐直接提见了李庆长,因为记忆转让,李庆长已经不记得和岑谐接触过的事实。岑谐不再废话,直接逼问出了卖家。 李庆长的上层卖家是个职业的,一个专门回收加贩卖限制级记忆卡的二道贩子,确认他的地址后,岑谐直接带人过去抄了他的家,问出更上层的卖家后,又把他家里所有的限制级记忆卡全部收缴了,不分类别。 这人做的违法买卖,自然也不敢报警,只能吃了哑巴亏。 晚上九点多,应逐洗完澡来到书房,打开电脑上了暗网。其实他一直关注着暗网上的出售信息,只是双o记忆卡可能真的稀有又抢手,他每天太忙,又不能24小时坐在电脑前,所以一直没有收获。 这时门铃响起,应逐去开门,门外站的果然是岑谐。 按正常情况来说,今天也算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带着这个认知,应逐再看岑谐,心情就有点微妙了。 岑谐的想法和应逐差不多,看了他两眼,却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之间从早上开始就是,一直萦绕着一种尴尴尬尬热热辣辣的氛围。 应逐侧身让他进来,问:“开完会了?” 岑谐嗯一声。 应逐:“来我书房谈吧。” 最近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两人终于又可以坐下来谈记忆卡的事。 应逐本来是打算和那个男beta断了联系的,但是出了岑谐被标记这件事之后,给他提了个醒。 他们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觉得顺着卖家一个个顺藤摸瓜找过去是最保险的办法,可实际上这样就需要面对不可预测的突发事件。s级的oga大量回收记忆卡太扎眼了,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因此应逐现在觉得男beta这边没必要切断联系,也算是一个回收窗口。这人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公司职员,也比较好对付。 岑谐也表示赞同,并说了自己今天以李庆长为突破口,往上摸到了两个上层卖家的事。 说完,他的眼睛突然瞄到应逐的电脑桌面。 应逐的电脑还停留在暗网的搜索页面,他搜索用的关键词被标注成了扎眼的红色,看起来非常显眼。词汇十分不堪入目,都是什么“双o”,“¥%”,“&¥”之类的。 应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上一僵,立刻用鼠标关掉暗网界面,解释道:“我有空也会在暗网上看出售信息,不过一直没有收获。” 岑谐哦了一声,看着他逐渐变红的耳朵,没说什么。 空气中那种热热辣辣的感觉更强烈了,应逐没回头,鼠标桌面上没头脑地晃了几圈后,终于让他找到事干了。 他随手打开一个文件夹,文件夹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只小猫在打盹,文件夹打开后它就像被吵醒了,站起来在文件夹的框内走来走去。 应逐从桌面复制了几个文件放进去,小猫就走到图标旁边开始啃,咔哧咔哧几口就吃掉了一个图标。 岑谐在一旁看懵了,问:“这是什么东西?” 应逐关掉文件夹,回答:“我养的猫。” “……”岑谐很无语:“哦,你不会还给它取了名字吧?” 应逐:“森森,它的名字。” 岑谐这才注意这个文件夹的名字就叫“森森的家”,他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岑谐把兜里的几张记忆卡都掏出来,放在桌上:“这是我今天在其中一个卖家的家里搜到的,还没看,不知道有没有。” 那个卖家把记忆卡都分了类,岑谐只把标注双o的挑了出来。 自从上次岑谐因为那张虐杀记忆卡被暗算之后,就不敢在外面读取记忆卡了。 应逐在这件事上也更谨慎,和岑谐约定好,以后读取记忆卡必须要安全的环境里进行,以免有意外事件发生。 岑谐把记忆卡插进分流器里,准备一起读取。被应逐制止了,他说:“我先来读取筛选,真有什么意外情况,我们俩不至于团灭。” 这事儿就像开盲盒,没人知道里面都是什么。 岑谐拿起vr眼镜,并没有给应逐,而是说:“那我来读吧。” 他不想把风险转移给应逐。 应逐没有在这件事上和他多争,就坐在那里看他一张张地读取。每隔一会儿,岑谐就要摘下眼镜换一张记忆卡,不知道里面的内容到底有多热辣,应逐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 不知道读取到影帝 “有了。” 岑谐说句话的时候脸色太红,让应逐生出一种不太妙的预感。在记忆卡里两人什么过分的事都做过了,他很好奇自己和岑谐还能畜生到什么程度。 犹犹豫豫的,他拿起另一台vr眼镜戴上,和岑谐一起开始读取他们的第六张记忆卡。 还是在床上,窗帘外透着熹微的光,这是早晨。应逐之所以确定这一点,是因为耳边可以听见一点细碎的鸟叫,而且清晨和黄昏的味道也不一样。所以是一晚上都没睡吗? 透过岑谐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只能看到晃动的天花板。 应逐的第一反应是,他怎么又在哭? 岑谐一边哭还一边说骚话:“我要给你生小孩儿。” 应逐的声音明显是有点招架不住了,说:“生生生,你别哭了。” 岑谐哼哼了两声,满意了,又语气得意地问:“那你说,我是不是很好x?” 说着还故意地夹了应逐两下。 应逐明显被他弄得有点撑不住,压在他身上连连吸气,根本说不了话。 岑谐:“x我舒服吗?老公,你说句话啊。” 应逐没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叫我什么?” 岑谐骚完又突然纯情了起来,隔了两秒,才用有些干涩的声音喊他:“老公。” 这两个字好像打开了应逐的什么开关,他呼吸顿时就重了,动作也凶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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