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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拇指不自觉刮了刮那颗精致的喉结,然后在对方的战栗中回过神,稍微用了点力按住孟绪初颈侧。 “忍一下,你咳岔气了,”江骞说:“慢慢调整呼吸。” 孟绪初仰着头,泛红地的双眼镀了一层水膜,长睫不住地颤抖着,被生理泪水浸湿成一簇簇黑色羽毛,湿漉漉黏在眼尾,很像刚破壳的雏鸟,柔软又小心翼翼。 江骞忍不住托着他的后脑很轻地揉了揉:“乖一点,好好配合很快就不难受了。” 孟绪初说不出话,没法反驳,只能用力闭上眼,偏过头自己调整。 等他稍微缓过来一些,呼逐渐平稳时,江骞倒了杯温水过来,孟绪初伸手想接,却被对方轻轻挡开。 江骞扶着他的下巴,拇指轻轻拨开他的下唇,指腹卡在齿缝间,只喂给他很少量的一点。 孟绪初嗓子干得厉害,喉咙火辣辣的发疼,像在沙漠里待了一天一夜,一点水下去非但没能缓解,反而将更多的渴望勾了出来。 他皱眉去抢夺水杯,被江骞按着手腕压下,拒绝得很无情:“别急,先润润嗓子,不然等下又要呛到。” 孟绪初:“……” 江骞:“瞪我也没用。” 孟绪初索性闭上眼,江骞等了几秒,才让他稍微多喝一点,找来感冒药给他吃。 孟绪初把药一把塞进嘴里,仰头和水服下,再抖着手指拿纸巾擦汗。 江骞坐在他身边,帮一颗一颗把纽扣系好,问:“怎么突然咳得这么厉害?” 孟绪初没应,却下意识瞟了眼水杯。 江骞当即捕捉到他这个略带心虚的眼神,不可思议地扬了扬眉梢:“真是喝水呛到的?” 孟绪初扔去一个带着寒意的眼刀:“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显然是被撞破糗事还掩饰失败后,试图用身份差距来威逼下属闭嘴的万恶资本家。 江骞手肘搭在玻璃桌上,侧身面对着孟绪初而坐,闻言没忍住捂住半张脸低低笑了起来。 “砰!” 资本家把水杯往桌面一甩,冷漠无情起身离开。 在楼下吃过早饭后,孟绪初收到穆海德的消息,让大家都会客室集合。 穆庭樾去世,葬礼就该筹备起来了。 对于这种家族来说,葬礼往往不止是告慰死逝者,让亲人表达哀思,更多的还是一层人脉圈的交往与展示,是以其间的筹备格外琐碎繁杂。 会客室里,穆海德坐在主座,双手搭在拐杖上,苍老的面孔依稀还残留着悲伤。 二伯姑姑两家各自分坐在茶几两边的皮质沙发上,都没有说话。 孟绪初进门,向他们分别问了好。 穆海德抬起头,见孟绪初脸色苍白,眼底一片青黑,显然是昨晚没睡好,脸上出现一丝动容,让孟绪初在他身边最近的位置坐下。 孟绪初道了声谢,点头应下。 他手腕和脖子上的痕迹都有些明显,虽说孟绪初不太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但这两个位置到底过于微妙。 犹豫再三,孟绪初最终选择把领口和袖口严严实实系好,纯黑的衬衫包裹着身体,几乎不露出一丝缝隙,只有苍白的面颊和手指袒露在外,看上去更加冷淡肃然不可侵|犯。 为了不让袖子往上缩,他甚至没有伸手拿起茶杯喝一口,只是安静地坐在位置上。 穆海德关切道:“绪初你也别太忧心,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最要紧。” 孟绪初微微颔首应了下来。 于柳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觉得那两人装得太假。 孟绪初忧心?他要是有半点忧心,她就把头摘下来当球提! 穆海德一记眼刀扫过来,于柳表情一僵,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收敛了坐姿。 穆世鸿咳了声,进入正题,对穆海德说:“昨晚已经发丧了,遗体也送到了殡仪馆。我的意思是,先守灵三天,最后一天举行出殡仪式,然后把棺椁送去咱们家在普里的别院,等找大师算好具体的日子,再正式下葬。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意见?” 有钱人大都迷信风水,找大师算日子下葬在圈子里不算少见,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表示。 穆海德便嘱咐:“宾客的名单要拟好。” 穆世鸿把一份资料递给他,说:“都在这里。” 穆海德接过来翻了翻,问孟绪初:“扶灵的人都定好了吗?” 在出殡时,死者生前关系最亲密的好友会为他扶棺而行,意味送他走完最后一程,扶灵人通常不会是直系亲属。 但对于这样的大家族,为逝者扶灵的不单单只是好友。 扶灵人的社会地位某种程度上影射了家族的社会地位,和逝者本人的荣耀,是以这份名单总是千挑万选反复修改后才会落定。 孟绪初点头,报出几个名字,政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都包含其中,占了六个名额,剩下两个才是穆庭樾生前好友,一位是当下炙手可热的明星,一位是即将接手家族产业的财阀三代,算是一份响当当的名单。 穆海德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多叮嘱了几句。 于柳眼珠转了转,试探着开口:“扶灵人都定了,那谁来捧灵,谁来捧遗像呢?” 按穆家的规矩,出殡仪式当天,会由死者长子捧灵走在最前方,扶灵人扶棺紧随其后,再由家里最小的侄辈捧遗像走在棺后。 这是明面上的,其中更深一层的含义是,捧灵人为第一继承人,而捧遗像则也意味着被给予厚望。 但穆庭樾一没有子女,二没有子侄,两个位置竟然都落了空。 穆蓉理所当然道:“捧灵当然是绪初了,庭樾没有儿子,那就按法律,法律可规定绪初才是他最亲近的人呢。” 她没明说其实第一顺位继承人,但众人都心知肚明,个个一脸不甘,于柳甚至翻了个白眼。 穆蓉笑吟吟地问:“绪初,怎么样,你没问题吧。” 捧灵其实也就是穿着丧服抱着灵位走在最前面,从前林承安死的时候孟绪初就捧过一次,现在再捧一次也无所谓。 孟绪初笑着应了穆蓉的话:“听姑姑的。” 穆蓉就满意地笑了,紧接着道:“至于捧遗像的,既然直系里没有子侄,那就顺延成家里最小的孩子咯,那就是我们桑桑呀。” “这不好吧,”穆世鸿皱着眉开口:“桑桑到底是女孩子,哪有让女孩子捧遗像的道理,玄诚才是最小的男丁。” 穆蓉不乐意了:“女孩子怎么了,现在早不兴男丁的说法了,哪有老幺还在却让倒数第二越俎代庖的道理,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啊?” “那也没有让一个姓白的来给我姓穆的捧遗像的道理,那才是笑掉大牙!” “她身上流的不是穆家的血?!” 两厢居然就这么吵了起来,声浪掀得一层比一层高。 孟绪初听得头痛,又被吵得胸口发闷,没忍住掩唇咳了几声,霎时感到不远处投来一道视线。 鸡飞狗跳的喧嚣中,白卓震撼地盯着孟绪初的手腕。 孟绪初向下一扫。 啧,还是被人看到了。 孟绪初在心里叹了口气,但很快就接受了事实,或者说他从来不会因为外人的想法而为难自己。 他坦然地回视表哥震惊的眼睛,平静收回手,像什么都没发生。 留下白卓一个人惊涛骇浪。 喧闹的会客室内,姑姑和二伯最终没能吵出个结果,孟绪初却被他们弄得头疼,到最后甚至有些想吐。 他站起身,没打招呼,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关上门,世界才彻底静下来,江骞不在房间里,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孟绪初暂时没工夫管这些,精疲力尽地在沙发上坐下。 可能是因为感冒了,也可能是因为持续的疲惫,他太阳穴钝痛,头皮一阵阵发紧,不得不用力掐紧眉心。 江骞回来,看到的就是孟绪初脸色煞白地摁着脑袋,孟绪初听到声音也没抬头看他一眼,可见是疼得不轻。 江骞放下手里的袋子,洗完手过来,先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再拉下他的手腕,看到他眉心都被自己掐出了印子,不由皱眉。 那么薄的皮肤,随便弄点什么都很显眼。 江骞指腹覆上去,轻轻帮他揉开,低声问:“他们把你吵成这样?” 孟绪初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了?” 江骞笑了笑:“我回来的时候听到里面还在吵。” 孟绪初也失笑。 大概是江骞温热的指腹和娴熟的手法缓解了疼痛,孟绪初眉头舒展了些,就摆摆手让他不用按了。 江骞手指离开了一会儿,身边响起塑料袋拆开的声音,然后是瓶瓶罐罐的碰撞,最后孟绪初手腕一凉。 他睁开眼,看到江骞正蹲在他身前,往他手腕摸一种药油。 他神情很认真,眼眶深邃,鼻梁高挺,肩膀上臂的肌肉鼓起,但不显得过分,线条相当好看,随着手上的动作一张一弛,整个人都有一种极其张扬的俊朗。 孟绪初看了一会儿,没说话,抽出手,自己给自己擦。 江骞也没勉强,站起来默默看着他。 孟绪初解开了领口的扣子,一低头后颈皮肤就露出来,细细长长的一段脖子,弯曲成优美的弧度,肤色是缺少血气的苍白。 这种颈肩的线条当真是漂亮极了,只是雪白的皮肤上出现些外力施加后的痕迹,就像是被什么不长眼的东西冒犯过。 一想到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是自己,江骞心里就一阵古怪,既觉得不自在,又隐隐有一种沸腾的情绪。 他说不清这种情绪来自身体的哪个地方,兀自按捺下来,耐心等待孟绪初将自己的手腕颈前都抹好药,才在他后颈轻轻点了点。 孟绪初当即抖了一下,雪白的耳尖颤了颤,抬眸看着他,眼中有些埋怨的薄怒。 江骞装作没看见,问:“这里怎么办?” 在孟绪初做出回答前,他紧接着说:“我帮你好不好?” 孟绪初定定看了他几眼,拿起药油的盖子不由分说合上,拧紧,放回袋子里。 “不用,”他说:“就一点点,不用管它。” 江骞却问:“你确定?” 孟绪初挑了挑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江骞笑笑:“就是提醒你,你皮肤敏感,如果不擦药过几天颜色可能还会更深,好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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