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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绪初摇头,疲惫地按了按眉心,问:“它还好吧?” 江骞说:“挺好的,很精神。” “可我直接它拍下床了,”孟绪初皱眉:“我感觉它好像晕了一秒。” 孟阔打了个哈欠,“是你晕了一秒我的哥。” “……”孟绪初语塞:“是么……” 但他还是不太放心,虽然他的床不高,地上还铺着地毯,但狗狗毕竟只有那么大一点,孟绪初真怕出什么问题。 “你看看它头顶,”孟绪初说:“是不是起了个包?会不会脑震荡?” 孟阔扒拉着卫生纸的脑袋看了眼,又沉默地把毛盖回去,“那是人家发际线。” 孟绪初一顿:“好吧……” 江骞揉揉孟绪初的后脑安慰:“好了,别想了,小狗没事,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明天我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 孟绪初这才点点头,食指抵着太阳穴,低低咳了两声:“它怎么会来我这里?” “我也想说呢,”孟阔拧起卫生纸:“明明住我那屋,你咋就跑这儿来了?我被窝不够暖吗?个小没良心的。” 小纸挥着爪子嗷呜一声,给孟阔整笑了:“咋滴,你还委屈上了?鼻屎大点儿就知道爬床了,我真小瞧你了啊。” 他说着看向孟绪初:“哥你以后还是把门窗锁好吧,狗都这样,喜欢你就爱爬你床。”他一叹气:“我也是没想到你这么招狗喜欢。” 江骞闻言眉头一皱:“狗喜欢人就会爬床?” “可不咋滴,”孟阔笑着说:“骞哥你不也养狗吗,咋不知道?” 江骞没答,露出忧心忡忡的模样。 他是养狗,但从小到大就没招过狗喜欢,还真没被爬过床。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起身往外走,孟绪初拉了一下没拉住:“去哪?” “去把哈索的链子拴紧些,”江骞一脸凝重:“它也喜欢你得很。” 孟绪初登时一个激灵。 要是哈索那么大条狗来爬他的床,他大概能直接吓得驾鹤西去,只是想想那个场面,都开始脊背发凉。 作者有话要说: 初初:连夜定制加固铁笼 (是不是忘了,你家会爬床的狗子不止那两条呀,还有一条用笼子是关不住哒!) 小江:谁在喊我? 几天后,孟绪初需要紧急去a市出趟差。 穆天诚欠赌债挪用公款的事情还没完,他在a市用穆安慈善基金修建的希望小学,又出现了体育器材室承重墙坍塌的事故。 慈善、资本、学校、孩子,几个词联系在一起,很轻易就夺得了民众的视线,事故一出,物议如沸。 “16日下午16时14分,a市普善县穆安希望小学发生坍塌事故,伤亡正在统计……” “据悉此次事故是由于器材室承重墙出现裂痕导致。穆安小学建成不过一年,承重墙为何出现如此严重的问题?是设计计算出现误差、还是施工过程不谨慎、亦或者建材本身就不合规?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中……” “两日前,有消息称穆安集团a市建设分公司总经理穆天诚,疑似欠下巨额赌债并私挪公款。该消息一经发出便遭封锁,迄今为止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若该消息属实,不难将之与今日事件联系在一起,本该投于修建学校的善款是否得其所用?若有缺失又从何而去?如此严重的坍塌事故是否真为意外” 孟阔“啪”一声关掉平板,轻笑一声:“这下董事长有的急了。” 穆安集团一向标榜重视慈善事业,要是这件事处理不好,对整个集团的信誉都会产生影响。 饭桌上,孟绪初正安静喝着汤,闻言只是轻轻应了声。 今晚王阿姨炖的莲藕猪骨汤,放了黄芪和党参,孟绪初不太喜欢这两种药材的味道,但他们非说对身体好,让他至少喝一碗,江骞还扬言说要检查。 汤炖得浓稠,半碗下肚感觉比吃掉一碗饭还胀,孟绪初又勉强喝了几口,就支着额角挪不动勺子了。 “不过他干嘛让你去那边儿啊,”孟阔说:“a市的项目一直和咱没关系,慈善基金咱也不沾染,明明还有一个穆玄诚就在a市,非得把你也弄过去,他啥意思啊?” 孟绪初笑了笑:“没听董事长说吗,主要负责人是玄诚,我就是去坐坐镇,吉祥物的意思。” “那还非得费劲巴拉折腾你一趟?” 穆天诚这一通闹下来,成了大型社会新闻,不仅引得上头派专门的审查小组到a市调查,本部也逃不过,连带着统统遭殃。 慈善基金主理人一直的穆蓉,她理所当然留了下来,而本部近年一直由孟绪初主管,按理说他也应该留下等候审查。 可穆海德偏偏把他派去a市,美其名曰帮穆玄诚出主意,谁都知道只是个借口。 孟绪初低头,勺子在汤碗里轻轻绕着,脸上没什么情绪:“就不想让我留在这儿吧。”说罢又开玩笑似的一扬嘴角:“可能有什么东西怕我看见?” 孟阔:“……” 本部这两年一直在孟绪初手里,还有什么东西是他看不见的?孟阔对他这时候还能玩笑的心态感到佩服。 江骞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前两天孟绪初把调来了自己身边当总助,和孟阔一个职位。 一来这个职位更方便他跟在自己身边办事,二来江骞这大半年虽然当着保镖,却一直在干助理的事,但保镖的工资远远不及他的特助。 孟绪初不愿意落个剥削下属的名声,索性趁闲下来的空当把他转正了。 脱掉板正的制服,换上精良的西服系上领带,颇有一种从武职转为文职的新奇感。 而江骞的身材,足以将任何服装展示出远超价格本身的质感。 “行啊骞哥!”孟阔站起来,跑到江骞身边左看看右看看:“穿得斯文了,看着也没那么吓人了哈,适合带出去谈生意!” 江骞将他的手挡开:“我平时很凶?” “那……也不尽然,”孟阔嘿嘿笑着:“我们嘛当然知道你的脾性,但以前那套衣服太显气势,外人难免觉得不好接近……不过现在好多了,嘿嘿嘿!” 孟绪初坐在原处听两人说话,卫生纸在他脚边转转悠悠地蹭,他就弯腰把小狗抱起来放在腿上,一下一下呼噜毛。 他现在已经可以很熟练地抱小狗了。 虽然刚开始怀里多出一团毛茸茸还会动弹的活物,让他觉得既新奇又可怕,但很快就习惯了下来。小狗暖呼呼的,趴在他身上时,能把他的胸腹捂得很热乎。 卫生纸被撸得很舒服,贴着孟绪初的肚皮蹭过去蹭过来。 孟绪初一边撸狗,一边扭头看了眼,百无聊赖地想着,江骞要是去当个演员或者模特,不比在自己身边做事赚得多多了吗? 但转念又觉得,这个人大约不会缺那些钱,便把这句话放回了肚子里。 于是情况就变成了江骞从楼上下来,而孟绪初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江骞见状一顿,挑了挑眉:“这么看我不怕我误会?” 孟绪初反问:“误会什么。” “误会你觉得我今天还不错。” 孟绪初不置可否:“有自信是好事。”他指了指身侧:“坐吧。” 江骞笑着拉开椅子,瞥了眼他碗里剩的汤:“不喝了?” 孟绪初淡淡道:“饱了。” 江骞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果然发现胃都鼓起来了一点,不由惊讶:“这么饱腹吗?”说着就把汤碗拿远。 这种情况确实不能喝了,再喝就得难受。 他护着孟绪初的胃想帮他揉一揉,手背却蓦地被舔了一下。 卫生纸从孟绪初外套里钻出来,气势汹汹地“嗷!”了声,仿佛在警告江骞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干过来就咬碎他! 江骞:“……” 他果然从来得不到动物的喜爱,甚至连这种小不点都敢跟他作对,把他当成同类一样在排斥。 不过卫生纸又确实把孟绪初的肚子拱得很暖和,江骞思索两秒,保持了理智没跟小不点争宠,按了按卫生纸的头:“暂时让给你。” 小狗立刻趴到孟绪初肚皮上,贴得紧紧的,好像孟绪初是块人形磁铁。 孟绪初失笑,睨了江骞一眼,又把小狗拽松些:“衣服都皱了。” 江骞虽然没抱着孟绪初,但一直在他身边,气息很接近,孟绪初稍稍扭头,就能看见他挺括的衣领和喉结下的领带。 一款深灰色带暗格纹的领带。 有点眼熟,应该是孟绪初的,没记错的话,还是不久前他自亲自买的。 领带款式相当精致低调,只可惜材质偏硬,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无所谓,但孟绪初戴着总觉得脖子不舒服,所以即便喜欢,戴过一回后也就收进抽屉里不再拿出来。 现在却突然跑到江骞脖子上去了? 江骞顺着孟绪初的视线看去,扯了扯领结,趁孟阔上楼的间隙,将下巴搭在孟绪初肩上,无比自然地说:“我没有适合的领带,去你衣帽间借了一条,不介意吧?” 这话着实说得暧昧又无辜,好像孟绪初没给够他工资买领带,又好像他们是可以随意分享同一条领带的关系。 孟绪初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目光里审视的意味逐渐变淡,在下一瞬情绪泄露前又垂下睫毛,挠得江骞心尖发痒低头想凑近去看。 孟绪初稍稍向后仰了仰,按着江骞的脖子把他推开,顿了顿,又着手替对方将弄乱的领带理好,上下打量几眼: “挺合适的,送你了。” 江骞唇角高高扬起,眼里散布起星星点点的光,蹭在孟绪初耳边:“老板真大方。” 这模样让孟绪初忍不住想笑。 之前穆蓉说哈索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孟绪初还不觉得,现在看来姑姑果然眼光独到,这俩确实是一样的藏不住事耀武扬威。 吃过晚饭太阳快落山了,孟绪初收拾好行李带着江骞即刻去往机场,孟阔则留下来盯着本部的动静。 事发突然,他们需要订最近的一班航班去a市,但头等舱已经订完,只能在经济舱里有哪儿坐哪儿。 其实孟绪初不是没有私人飞机,只不过他们这次去a市,是为了配合上头审查,不是旅游,也不是莅临慰问。 闹出这么大的社会新闻,民众抵触情绪严重,要是再架着私人飞机耀武扬威地飞过去,确实不太好看,还一不小心就会弄得像是某种示威。 权衡下来,低调前往是最优解。 孟绪初只在很小的时候坐过一次经济舱,那时候他还跟亲生父母住在一起,大概只有四五岁的样子。 去的哪里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出发的时候是晚上,天气和现在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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