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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扛把子:说是年纪大了,干不动了,打算回老家。但是人还没走,这两天刚换人,新老板忙不过来,林伯也不急着回去,就留下来帮两天忙,等招到人了他再走。 一中扛把子:我们后天去应该还能见上一面。 官周没回,起先那一点尚且保留的兴致,这会儿早就烟消云散了,整个人显得有些蔫。 他把手机摁灭了,塞回口袋里,也不打算等某个活受罪的人打完电话,直接从秋千上起身往回走。 谢以没注意到他的动静,还在应付电话那头。 对方不知道是不是单纯闲得发慌,想找人唠个五毛钱的磕,又或者想挑战一下这病秧子的生理极限,看看说多久能把人说倒,竟然说了一圈又绕回了谢韵身上。 “你要记得小韵是你姐,你们两个是世界上最亲的人,人不能忘了本,做事的时候要多想着你姐知道么?” 官周走到半路脚步停了。 这话道德绑架的意思要冲出屏幕了,特别是那句“人不能忘了本”,像他妈封建余孽死了几百年了又从地底下爬出来诈尸。 他微微侧过身瞥了一眼谢以,这个方向正好能看见对方的侧脸,对方果然如他所想,太阳底下站得太久了,嘴唇微微发白,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像纸扎出来的人。 谢以垂着眼,看不清什么神色,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看着挺聪明的,结果什么话都接。 官周在心里腹诽,听到这里莫名地多了些烦躁,动了动脚,打算上楼了。 只是没走掉。 电话那头好像带着某种心灵感应,故意要留他一样,竟然堂而皇之地说他坏话:“不过我听说小周那孩子挺横的,做事不讲什么道理,动不动打架,闹得小韵这几年都头疼。你跟他住在一起,还好吧?能受得了他么?” …… 官周想了两秒钟,默默地从兜里掏出手机,快速打开了录音。 只要这王八蛋说他一句坏话,下次再要扯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来骚扰他的时候,他就拿着录音让人滚蛋。 屏幕上红色圆圈被摁了一下,数字开始迅速跳动。 远处的人听言似乎愣了一下,随后轻轻地笑了一声,温温沉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句子不长,只是其中掺杂着的两个字像一团火,差点烧上官周握着手机的指头,让他险些没拿稳手机。 他说,挺喜欢的。真正的男人从不向外示弱,喜欢一个人在黑暗里舔舐伤口。 “没您说的那样坏,不横,讲道理,挺和气。”他说到这,不知想到了什么,弯了弯眉眼,意味不明地停了一下,又补充了几句,“就是有点害羞,不好意思跟人相处,其他什么都好。” …… 不横,讲道理,挺和气,害羞。 这几个字,无论是凑在一起,还是分散组合,不管是横着看,还是竖着看,好像都不能和他描述的那个人产生联系。 官周听一句,牙就酸一下。 这耳朵谁要?反正他是不想要了。 想捐了,真的。 “这……啊……好好……”电话那头愣了一会儿,似乎是没想到这个回答,又或者是被这话噎得不知道说什么,结巴了几句,说不下去了。 “您还有什么事嘛?我这儿还有人在等。”谢以温声问。 对面果断选择结束话题,这时候有了迟到的善解人意,马后炮地来了一句:“没事了,该说的都说了。我跟你说这么久身体会不舒服吗?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注意好身体,按时吃药。妈先挂了。” 官周一愣。 妈?? 他来不及多想,眼见着谢以将手机放下来,垂眼点了挂断,即将转身。 或许是偷听人打电话这件事到底不光彩,他像做了贼一样,在对方抬眸之前匆忙地转身进了屋子。 谢以一转身,就看见空空荡荡的秋千。 他顺着离开路径眸光微转,便看见某个说好等他的小朋友,已经闷着脑袋到了楼梯中段。 就那个冷漠无情的背影,说是一个刚做完任务的杀手,他也是信的。 哪里有等人的样子。 谢以看了几秒,突然微微眯起了眼睛,仰了仰头。 目光所及处,细碎的短发遮了一部分耳尖,头发的乌黑映得少年耳朵更加瓷白。 只是顺着耳轮弧度往下,那一处薄薄的、略翘着的耳垂,攀着一抹不正常的红,并且这抹红好似还有往脖颈蔓延的趋势。 谢以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天,的确比先前少了些云,阳光更烈了一些。 不过有这么晒么? 有没有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这位三好舅舅关心外甥,晚饭时,官周望着只有自己面前有的一小盅特供梨汤,沉默了。 陈姨和他一样,也是口淡好甜,偏偏谢以这个人嗜辣又不吃甜食,陈姨空有一身做甜品的好手艺无处施展。 这会儿能派上用场,让她特别热情,不仅将核挖得干干净净,并且一屁股坐在官周旁边,一边期待地盯着他喝,一边对他介绍这碗梨汤的出生原因。 “好喝吗?好久没做了,以前经常做,应该还可以哈。”陈姨说,“还是小以细心,他要不说我还没注意到,这几天太热了,是要喝点降火的。现在难受吗?有没有中暑?” 官周将嘴里那口汤咽下去,清甜从口中扩散,让他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色都松动不少,听陈姨这话不解地看向谢以:“你说什么了?我什么难受中暑?” 谢以坐在桌子的另一端,没福气享受甜滋滋的梨汤,还在等玻璃杯里冒着热雾的熟褐色液体转凉。 “怕你中暑,你今天下午热得脖子耳朵都红了。” 官周没感觉到:“什么时候?” 谢以:“你上楼的时候。” “……” 喝了半碗梨汤都没事的大少爷,在这句话结束后突然呛着了,咳得胸腔剧烈起伏,半天才止住。 “怎么了?喝快了?喝慢一点,还有呢,要还想喝我再给你做。”陈姨帮忙拍着他的背顺气。 官周慢慢止住咳嗽,紧接着,下午那抹淡淡的红又偷偷爬上了耳根,他对着谢以的目光挣扎了两秒,最后起身端起梨汤,选择破罐子破摔:“你,有空看看眼睛。” 谢以:“?” 陈姨望着少年上楼的背影,茫然了一刹,转眼看向谢以:“怎么了?你又做什么了?” 谢以将玻璃杯里的中药一饮而尽,慢条斯理地抽了张纸巾擦嘴,纸巾中心染上一片湿润的褐色,后被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他起身去水池洗杯子,临走前嗓音带笑地扔了一句话:“害羞吧。” 好在大少爷没有听到,不然一定会让他认真地摸着自己过往二十来年的人生,重新理解害羞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可能是为了表示对某人胡作非为的控诉,又或者是忍了这么多天终于忍无可忍,接下来两天谢以就是嘴里说出花了,严苛的面试官还是没有让他进门。 到了第三天,谢以对着紧闭的房门,至今没想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无可奈何地气笑了。 “小孩,就是面对犯人也得给人个机会争取死缓吧?你好歹给我个理由,让我找准方向下手是不是?” 官周打定了主意不理人,耳朵里塞了耳塞,将耳道堵得严严实实。虽然这样仍旧有声音漏进来,但有人想听不见,那就可以听不见。 他盘坐在椅子上,捏着手指关节,垂眸看着面前摊开的竞赛书。 87页。 半个小时之前也是87页。 他刚洗过澡,头发只用毛巾擦得半干,发间藏着的湿意顺着重力缓缓往下,在发尾聚在一起,凝成水珠落在少年的肩胛上,洇湿一片单薄的衣料。 没有换睡衣。仍旧穿着白天里那件黑色的短袖,腿上还是酷得炸街的工装裤,外套搁在椅背上。 周宇航发了条语音,应该是已经出发了,声音里夹着风声:“老大,我现在过去,大概十一点到,你看着点下来啊。” 门外谢以对着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终于束手无策,打算暂时偃旗息鼓了:“这么绝情?真不开?行吧,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官周没应声,食指那节关节被来回捏得有点泛红,嘴角抿得严严实实,本就垂着的眉眼同嘴角一致,微微向下撇。 肉眼可见,他情绪很低。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远,喧闹声逐渐沉寂在山间的风里,隐退进层层翻滚的松浪。 他掐着时间等到十点半,把耳塞摘了,这破耳塞带了跟没带效果差不了多少。起身拎起外套,利落地伸手进去,撑开了衣服。 旁边,属于谢以的那张皮质椅紧挨着他的椅子,皮料很结实,两天没人坐,前几天上面还留有一些褶皱,眼下消得干干净净,看起来像新的一样。 他伸手扶着椅背往后一拉,椅子离开书桌底,往门外的方向挪了几寸,又停住。 官周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又自暴自弃似的在椅腿上踹了一脚,把它塞回原处,关了灯下楼。 人都各回房间休息了,屋子里只有他的脚步声突兀地破开宁静,楼道里开着微弱的地脚灯,淡黄色的光撒在地上,像落了一片阳光。 老大,我到了。 你下来吧,你这山晚上看上去挺人的,像那种杀人埋尸首选风水宝地,我不敢上去qaq 官周靠着楼梯扶手,极尽嘲讽地回了一句。。:出息。 他摁灭手机,下了楼梯。 楼梯口右边的房间是谢以的,官周想起来他之前说的,让自己要是想出去,跟他说一声。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纠结地伸出手,又收回来,好似在做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侧放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曲,就要敲到门板的时候,屋外传来一声嘶长的蝉鸣,让他把手又抽了回去。 最后周宇航见到的,就是一个大晚上一身黑,包括脸,看起来比鬼还吓人的他周哥。 周宇航今天为了配这酷炫的机车,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件铆钉皮外套,一身赛博朋克,配上他一边斜的刘海,看起来就像不好惹的非主流少年。 不过这个不好惹得打引号,他对着就差拿一把死神镰刀就可以收人头的他哥,怂叽叽地抖了一下,手握紧机车把手,仿佛下一秒就要窜出去:“老大……你今天……怪、怪、怪那啥的……” 官周掀起眼皮看他一眼,瘫着张死人脸:“怪什么?” 怪像能把我就地埋了的样子。 周宇航咽了咽口水,将话梗回脖子吞了下去,违心地选择了另一个答案:“怪帅!一直很帅!绝世大帅哥!” 官周没吭气,单手撑着后座,腾空一跃,利落地跨上车。 机车嗡嗡轰鸣两声,惊起松林中一片歇鸟振翅而飞,随之而来的,是迎面的风,吹得少年发尾衣角凌乱地飘动, 周宇航敏锐地察觉到他哥心情不好,甚至很差,自觉出言转移注意力,嘿嘿尬笑了一声:“老大,你下来还挺快的,山里待这么多天无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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