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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想打嘴。 这不废话吗,哪能不无聊,他周哥是发配边疆。这话尽往人不愿意听的地方说。 过了一会儿,官周淡声回了一句:“还行。” 嗯?? 周宇航懵了一下,随即钦佩不已。 怎么可能还行。 网差,寂寞,还要辛苦又倔强地面对着黑心后妈的帮手。 一定是因为真正的男人从不向外示弱,喜欢一个人在黑暗里舔舐伤口。 他周哥,隐忍! 周宇航抽了抽鼻子,亢奋道:“老大,不管怎么样!兄弟永远与你同在!” 官周偏着头看着路边一瞬瞬变幻的山景,漆黑里偶尔晃过一盏一盏微弱的驱虫灯,和平芜那棵枯树上挂着的一模一样,闻言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你有病?” 看看,被他戳中了。 男人,就是感动还嘴硬。 周宇航:“那你晚上完了以后回哪?回你家还是回山里?” 这个问题想都不用想。 回家?官衡又不在家,他回去和谢韵大眼瞪小眼么? 在谢韵和谢以中选,他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谢以。 【作者有话要说】 谢以:别问,两个字,感动 大概晚上九点更,有事或者晚更会在文案挂~么么么~ “我怕半夜回去又在院子里撞见睡不着的病秧子。” 周宇航见他迟迟不开口,以为他是不想答,自觉切换下一个话题:“你要是两个都不想回,去我家也行,反正我妈也欢迎你。” 他顿了顿,心虚地补充道:“不过今天去的话得偷偷摸摸进去,因为我出来的时候是溜出来的。我这一身帅破天际的打扮,她老人家看了可能会手动送我一张pass卡,让我来世好好做人。” 山景越来越远,远处渐渐开始出现霓虹灯光,像一片若即若离的星空一般,惶惶堂堂。 官周安静地听他说,手扣着机车车沿,指节微微泛白。 周宇航的声音掺进风声里飘过来,飒飒作响:“老大,你出来你那小舅知道么?” 官周蹙了蹙眉:“要他知道干什么。” 周宇航:“啊?他不知道?我是怕他找你也是,要他知道干什么!我周哥想做就做,什么时候做事需要跟人交代!就他!还想越狙代庖!做梦!” “……” 官周放弃了,暂且没有揪着到底是狙还是俎这个问题跟他纠缠,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似嘲讽又似陈述的,像在解释他那个问题,冷呵道:“我怕半夜回去又在院子里撞见睡不着的病秧子。” “什么睡不着的病秧子??”周宇航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侧过脑袋问。 他哥毫不留情地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好好骑车,到了。” 周宇航“噢”了一声,歪了车头拐进了巷子里,穿过一片昏暗的居民区,轰亮沿路的声控灯,一路火光带闪电,在一条藏在小区里的美食街边上停了下来。 说是美食街,其实不完全。这个小区是旁边大学的附属小区,这条街就在挨着大学入口最近的那栋楼里。一到晚上,楼背面的车库就敞开来,里面成了各种各样的商铺,中间还掺着几个快递站。 这个点学校里封了寝,外头人少了一半,但是仍旧很热闹,卖烧烤的摊子前放了个低配音响,冒出来声音被机械化了的土味情歌。 周宇航将头盔摘下来挂在车头上,露出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伸手扒拉了两下,回头看官周的眼神幽怨又复杂:“老大,为什么你都没带头盔,头发都不乱。” 官周像看傻子,目光从左往右扫视了一眼他的体格子,搭上了他的肩膀,拍了拍,说话自带三分嘲讽:“肉没白长,风挡得挺严实。” “……”瞧瞧我这嘴。 周宇航跟在官周后头,越过了几辆不知道卖什么的摊车,车上蒸煮东西飘出来的水雾扑在人脸上,将路上被风吹僵了的脸快速解冻。 他们熟门熟路地绕进了最深的一家店,门口摆了三张折叠桌,上面盖着塑料布,几个学生气的男孩子堵在门口坐,脚边放了一排空啤酒瓶。 周宇航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儿,突然想到官周先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正要开口,面前的玻璃推门被人从里拉开,蹦出个笑嘻嘻的小姑娘。 “周哥。”孟瑶说,“我说你们怎么还不来,刚要出去看看。” “他开得太慢了。”官周瞥了一脸空白的周宇航一眼,干脆地甩锅,跟着孟瑶走进了唯一一个包间里。 里头还坐了两个人,一个小胳膊小腿,瘦得跟鸡仔一样,眼前挂着两个巨大的黑色塑料框,镜片比啤酒瓶的玻璃还厚。 另一个和小鸡仔是两个极端,一身腱子肉,全身上下没一块脂肪是多余的,胳膊看上去能一口气轮死一头牛。 周宇航最后一个进,目光在里面扫了一圈,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忍不住“啧”了一声。 没想到,这一群牛鬼蛇神,除了唯一一个女孩子,看起来最学生气最乖乖巧巧的竟然是他们一中阎王爷。 这就是强者的不动声色么。 佩服。 孟瑶想起来什么,胳膊肘碰了一下他:“诶,喜之郎,你刚刚是不是想说什么。” “我想说……”周宇航起了个话音,又梗在喉咙里,“忘了……” 他也不纠结,就近拖开椅子坐上去,挨着小鸡仔喊:“虎子,你不是晚上不出门吗?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眼前人明明瘦得像个搓衣板似的,比女孩子还细的胳膊看上去一折就断,却偏偏取个这么威风凛凛的名字,乍一听还不知道是哪条道上混的。 王谦虎弯腰从脚边的帆布袋里拿出个东西,砰的一声放在面前《江北一中建校七十周年典藏本》,下面一行小字: 突破自我,砥砺前行,江北一中限量发行,冲刺清华北大,伏击复旦上交。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清了清嗓子:“我这次来是有一些学术上的问题想跟诸君探讨,尤其是官同学,我知道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但是你又操作错了,设置置顶怎么总是点到黑名单呢,这……” 周宇航忍受不了,直接伸手盖上了他的嘴,冲着对面的人招了招手:“绵绵,快把你面前那果盘给我推过来,让我堵住他的嘴。” 胡勉太阳穴狠狠地跳了两下,一脸黑线,动了动胳膊,像要抡人:“朋友,你特么再瞎叫,就是你跪下来求我,我也很难能放过你。” 孟瑶在旁边看得笑着扶上了椅子,就看见眼前一晃,桌面上伸了只筋骨匀长的手,曲着食指在果盘边缘一推,满满载载的果盘稳稳飞到了对面。 周宇航快速从盘子里捞了块西瓜,收回手塞进王谦虎嘴里,欠极了地对胡勉摇头晃脑:“还是我周哥对我好,知道我这是为了保护大家的精神不受污染。我这人,就是有奉献精神,伟大!” 胡勉看不下眼,微微侧过头去打探官周的脸色。 他周哥一向看不出什么情绪,来的路上手上沾了机车车沿的灰,正微垂着眼,抽了张纸巾一根一根手指头地擦过去。 抿着嘴角,心情很一般。 胡勉心里叹口气。 胡勉爸爸是隔壁大学的副教授,官周妈妈年纪轻,在文学院当讲师,和他爸是同事。 他和官周从小就认识,官周没搬家之前他们住得很近,房子是学校分配的,就在这个附属小区里,前后楼的关系。 他小时候嫉妒过这人,生得瓷娃娃似的,又爱笑,一出门能从街头被人轮流抱到结尾,没人不喜欢。不过后来玩在一起了,这想法就彻底没了,因为他发现这人的确招人喜欢,对人又真又玩得开。 住得近,关系亲,所以官周他妈生病,接着家里又发生一堆破事,胡勉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他那时候一屁股坐在医院前的台阶上,腿边是他爸让带来的一捧果篮,他问旁边几天没睡觉的人:“周哥,你打算后面怎么办?” 官周脸埋在膝盖上,胳膊抵着额,手从侧面松松地搭着头,食指上还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烫出来的一块红痕。过了好一会儿,声音从缝隙里闷闷地透出来:“不知道。” 因为疲累,嗓音低哑不清,像只穷途末路的困兽,无力又绝望。 胡勉当时心里想,这是他兄弟,男人嘛,什么熬不过,有什么事他陪着一起,迟早得过去。 结果没等他陪,甚至是没过几个月,他兄弟就跟着亲爸搬家了。 发信息十天半个月才回,打电话也不接,再见面,就是现在这副五米之内不近生人的模样了。 好在还认人。 官周扔了纸,一抬眼就对上胡勉充满灵性的眼神,胳膊比牛腿粗的汉子,双眼睁得大大的,充满母性地看着自己。 “……”官周说,“你是不是想找事?” 胡勉立刻坐正,主动地伸手拿过他面前的碗,站起来像一座山:“周哥,我帮你盛饭!” 周宇航从位子上弹起来,自觉将碗递过去:“好绵绵!我也来一碗!” 胡勉咬着后牙,凶狠地将端碗那只手弓起来,摆出个扔飞盘的动作,仿佛下一秒就要扣他头上。 周宇航抱头后退:“好好好,我自己来,自己来。” 孟瑶捧着杯子,看向官周:“周哥,今天要不要喝点酒?” “不行!”王谦虎扔掉西瓜皮,代表一中政教处全体,宣扬江北学生准则,“我觉得这样是不好的,作为青少年,我们要有基本的自控能力……” 胡勉直接开嗓指挥:“喜之郎!堵住他的嘴!” “得令!” 周宇航抱着王谦虎闹成一片,不大的包厢里顿时充满了笑语声,好像所有的阴霾都被一扇门挡在了外面,和少年单纯的世界没有一点关系。 胡勉将碗放回原处,坐下来看着官周的眼睛说:“周哥,喝点吧,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官周平时不怎么喝酒,因为官衡早年做生意,动不动要赶酒局,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喝得烂醉回来。 虽然酒品不错,也不吐也不疯,就是趴在沙发上睡得像个死人,但是还是让他不喜欢那股熏人的酒味。 但是今天不一样。 官周“嗯”了一声。 孟瑶立刻蹦起来,出去点酒,小姑娘的马尾辫甩起来像活泼的小狗尾巴。 酒上来了,碰杯就要找个由头。 虽然说这顿饭的来因在坐的几人都心知肚明,但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从不提起。 周宇航眼珠子转了两圈,捏着易拉罐率先站起来,给了个从他嘴里说出来狗都不信的理由:“朋友们!让我们为马上来到的高三生活干杯!祝我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一起……呃,一起努力冲刺高考!” 孟瑶:“……” 胡勉:“……” 王谦虎鼓掌:“好!周同学!这个我同意!我愿意以水代酒跟你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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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评已开,每晚8点更,其余时间闪烁是捉虫,求收藏,下本写隔壁图神玉纤凝从小被送到合欢宗当圣女,也与少宗主萧长风订了娃娃亲。 分明在同一屋檐下,但她却鲜少见到那位娃娃亲夫君,作为一枚棋子,金丝雀似的养在宗门内。 大婚日总算见到萧长风,他却留下一句我心有所属,虽成婚,但你我各不相干便就此离去。 红烛暖帐,玉纤凝唤来诸多弟子挑选,目光顿在漫不经心把玩骰子的男子身上。 玉纤凝你,今夜留下。 晏空玄收起骰子轻微挑眉遵圣女命。 新婚夫妻各有所爱,宗门内谁也不知,玉纤凝小心翼翼的维持与男子的关系,但某日她正与晏空玄同修,萧长风却提前回来。 玉纤凝慌乱将衣袍塞入晏空玄怀中我夫君回来了,今天就到这里。 晏空玄薄唇噙笑,黑眸泛着冷光所以,用完我?要踹了我? 玉纤凝来不及解释,将他推出门外。 萧长风入门,还是从蛛丝马迹中得知方才发生什么,勃然大怒,叫玉纤凝十分费解。 他心有所属,为何还气成这样? 那日之后,晏空玄再未出现。 不久后清天域易主,新主传召合欢宗圣女入宫一见。 传闻新主狠厉,攻城那日直将血染长天。 玉纤凝惴惴不安地立在空无一人的大殿,却等来记忆中熟悉的俊美面容。 厚重的神域之门在他身后关闭,大殿顷刻化为牢笼。 玉纤凝直觉不妙要逃,被他轻松捉住手腕紧紧锁在怀中。 你疯了,要君凌臣妻? 是又如何?属于我的,没有放在旁人那的道理。 晏空玄很贪心。 他要天下,要她,要她全部的爱,要唯有他一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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