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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 什么地方?提前迎接胜利的心情太明显了吗? …… 官周收回手机,别开眼又闷闷地望向窗外,只留下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明明什么也没做,连句抱怨都没有,但就是让人觉得,他不开心。 谢以轻轻眨了一下眼,平放在扶手上的手,食指蜷曲压进手掌下。 他听见官周又说:“明天我要请假。” “好。”谢以立刻答应,“想去哪逛?” 官周又闷了一会儿,半晌才说:“我自己去。” “你……”谢以眉尖微不可察地蹙起来,动了动嘴唇,下意识地要说些什么,声音卡在喉腔,过了一会儿,才说了一个字。 “好。” 次日闹钟在枕头底下开始震动时,外头的天还没亮,房间内灰蒙蒙的。窗户没关,被子下滑到腰间,溜进来的晨风吹得半边身体发凉。 官周抓了把头发,偏头看了一眼另一张床,在短时间内快速清醒以后,轻手轻脚地洗漱完离开了房间。 门板合上,被人小心地抵着活动钢舌,细微的“咔嗒”响落进山林里的雀鸣里近不可察。 合上的那一瞬间,不远处平顺无痕的被子微微动了一下,裹着的人缓缓睁开了眼。 官周回来的时候是傍晚,顺着隔壁大学下课后鱼贯而出的人流,从夜市绕回酒店。 出门前整齐的短发散乱,几点黏稠的淤泥溅在板鞋白色的侧沿,棉质袖口上粘了几颗干燥的草籽,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野草,头尾带着尖尖的刺,揪下来连带着衣料的棉丝。 他穿过大厅,站在后院的泉水边上清理了很久,黏腻的泥粘得太紧,还是白鞋,简直暴殄天物。 清理完后,他抬头看了一眼四楼某个窗口,里面拉了帘子,没开灯,昏昏暗暗一片,连个人影都看不清。 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来了一阵风,在他抬起眼的瞬间,帘子极轻地动了一下。 官周收回眼,小心翼翼地拿出口袋里的东西,检查了一遍,又妥善地放回去,掉头回房间。 谢以大概比他早几分钟回来,开门以后房间亮着灯,刚才看过的晃动的窗帘仍旧一尘不动地垂落在地,帘尾的料子又沉又重,绣着白色的花边拖摆。 谢以曲着腿坐在自己床上,手里架着一本前些日子朱老师给的书。 这个人,总是轻而易举地就和所有人处理好关系,让别人喜欢欣赏他,和谁都能聊得开。 官周握着门把手看了他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的对话框上只有一句比他爸还尽职的“早点回来”。 四个字,做足了一个放鸟归林的家长该有的模样,给了人充分的自由。 他动了几下手指,这几天的信息滑两下就能看完,甚至有一天因为太忙还空了。 再往上是半个月之前的记录,一天的内容要滑小半分钟,成分很无聊。哪怕就待在一个酒店里,再远不过百米的距离,上面一般都还是没有意义的问题。 人呢? 后院,马上回来。 在哪? 大厅。 ? 我去一趟餐厅,饿不饿?有没有东西要带? …… 官周随意地滑了几下,关上了手机,声响不小地把门嗒的一声拍回去。 “回来了?”谢以抬起头,头顶亮堂堂的灯光落在他眼睛里,瞳仁的黑色重得像是刚点下去的浓墨,清明而有神。 好像手里这本书不是那么勾人,随时抽离都不会有一瞬间的恍神。 “嗯。” 官周走进去,捞了几件干净衣服去洗手间换了出来,拎着换下来的衣服走到行李箱前,从口袋掏出来个什么东西,放进了有拉链的夹层里,然后回了自己床上。 摆弄东西的声音一消失,房间里又陷入一片压抑的安静,只偶然有细细的书页翻动声,微弱却突兀。 谢以没有问他去哪了,他也没有主动说。 像是最融洽的舅侄关系,和睦得岁月静好,原地可以拉个“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聊。 官周心里像是装满了棉花,胀胀的,却很空,如果能在手上掂量,估计重量只有轻飘飘的一点。 他胡乱地从床头柜上翻过一本竞赛题,随便翻了一篇文章,从第一个字母缓慢地往后看,强迫自己全神贯注在心里默读。 读者读者,心声吞进了腹腔,耳边只剩另一本书的动静。 又重头来,然后再次被别的动静掩盖。 几度反复,最后官周书本一合,面无表情:“你看的什么?” 谢以:“嗯?” 官周说:“你这本书,看到哪了?” “中后段吧,快结尾了。”谢以被问得猝不及防,但还是马上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怎么了?” “给我。”官周伸出手。 谢以顺着他的意思,把手里那本书送进他手里:“有什么问题么?” 官周:“没有,我想看。” 他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书,水到让人五秒钟翻三页。 可是真拿到手上了,翻了几页,旁边没有声音干扰,他还是看不进去,和谢以完全两个极端,一段要看七八分钟。 “你……” “你……” 他们同时开口。 官周错愕地看着他,然后说:“你说。” 谢以问:“你在紧张么?” “紧张什么?”官周本来没紧张,他这么一问,不知道哪里窜出来只手,把着他的心脏,忽然就开始紧张了。 “紧张明天的比赛。” “……”那只手又松开了。 官周顿了顿,点了一下头:“紧张。” “别想太多,走到这里,已经做到最好了。”谢以直起腰,目光从官周紧抿的唇角,往下落在他曲压在书页上手指上,骨节处泛着白,语气不自觉软和几分,“我给你顺一遍好不好?” 官周立刻就点了头,点完以后又觉得答应得太快了,有点挂不住脸,含着舌尖说:“你要顺就顺吧。” 谢以笑了一下,像以往一样起身要过去。 官周盘腿坐起来,给他腾了块地,他在到对面的那一刻,迟疑了极短的一瞬间,又不留痕迹地收敛了神色,坐在了官周旁边。 “稿子没有问题,用词语法都很精准,该有的内容都有,挑不出毛病。”谢以评价,又把稿子递给他,“你再念一遍,我听听。” 官周念了一遍,虽然情绪尽力做到饱满了,但仍旧有些心不在焉,还有些恹恹的。 官周心里有数,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评价,有一些故意的,又隐隐等待什么东西一样,就着糟糕的状态念完。 然后他抬起头,看向谢以的眼睛,莫名的,让人觉得有一种期待的意味。 平时,谢以这时候会忍不住打趣道“哪家小朋友像你这样演讲,你这样上台是想送走谁”。 官周等了几秒,听见他温声说:“除了平仄、少了起伏,其他都没问题。” …… 官周支起身子,从他手里抽回手稿,冷着张脸收起来:“不顺了。” 那股郁闷、烦躁、哪里都不顺哪里都不高兴的感觉又席卷回来。 谢以静了一会儿,翻页似的,带过到另一个话题:“你刚刚想说什么?” 官周掀起眼皮,直视他,嘴角那条抿直的线散开,微微露出一个口,唇齿近乎碾磨在一起,声音微不可闻,又正好让谢以听得清清楚楚。 “你为什么、不问我去了哪。” 语调很低很轻,声音朦胧却又每个字都咬得利落,他那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谢以。 眼睛里映着细碎的光,直勾勾的,仿佛是错觉一样,谢以看到了一丝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委屈。 不,应该是出现过的。 在很多年前。 某一个刹那,官周在他的眼里看到有什么东西,极剧烈地挣扎了一下。 却又在短短的眨眼之间,这种感受烟消云散,对方依旧是平静的、沉稳的,天生的温吞又带着后天的散漫。 他抬起手,在官周的眼尾轻轻地揉了一下。 声音有些低。 “去哪都可以,你是自由的。在你这个年纪,哪里都应该看看。” 这话听得官周恍惚。 云里雾里,让人好像从里面碰到了什么找寻很久的东西,又让人一脸茫然地找不到边界。 这种恍惚,持续能力很强。 在第二天官周果不其然光荣退场时,再次出现。 有些牲口,天生就是不当人。 比赛能拿第一名,那是因为只有第一名。 官周对结果意料之中,反正他对预招名额也不是太感兴趣,拿个漂亮的一等奖回去足够了。 从酒店拎着行李箱离开时,官周竟然还有一点舍不得。 他驻足在大门前,看着住了一个月的环境,默了默,片刻后,拿出手机拍了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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