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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这是茅塞顿开灵光乍现,他爸终于想开了?? 晚饭谢韵没下楼,餐桌上只有官周和官衡两个人。 少见的沉默里,官周看了一会儿他爸,突然开口:“这菜好吃么?” “哪个?”官衡恍惚地抬起头,“你说这个?好吃,多吃点蔬菜对身体好,你也吃点儿。” “是么?”官周纳闷了,“你刚刚两筷子都没夹到菜,怎么知道好吃的?” 官衡筷子一停,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吃白饭,干笑了一声:“闻着香,肯定好吃。” 魂不守舍的,看起来就有鬼。 官周收回眼,没拆穿,利落地吃完最后几口饭,把碗筷往洗碗池一放,回了房间。 高三的学生到底清闲不了两天,心中有根弦一直绷紧,从集训营里一抽身出来,那种紧张的压迫感就会不知不觉地涌回来。 官周打开台灯,从包里翻出一本物理竞赛题,护眼灯柔黄的光线罩在纸面上,计时器随着短促的一声“滴”开始运作。 卧室里静谧到只剩笔尖磨过纸页的沙沙声,随着月上斜梢,一楼细细碎碎的动静渐渐平息。 他写题速度向来很快,一道大题,读完题就能快速地捕捉到重点,五分钟列出关键信息点选中原理,庖丁解牛似的逐步拆解。 只在切页的间歇,从沉浸的思绪中短暂抽离时,习惯近处的视距突然放远,一阵晕眩的模糊后,他的眼睛会对着窗外的某个方向重新聚焦。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楼大门传出来轻微的一声开合,几乎听不见的脚步愈来愈近,停在了哪个位置。 像触发了什么开关,这一刻,官周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开始疯狂地振动,一条又一条信息纷至沓来,屏保上的通知栏被拉出长长一条。 一中扛把子:老大,生日快乐,新的一岁我们还是好兄弟!!兄弟跟你同在!! 我为周哥举大旗:周哥生日快乐~事事顺遂,永远积极,永远向上~ 一中扛把子:哥,生日快乐! 备战高考,学习勿扰:官同学,生日快乐!新的一岁,我们要一起进步! 官衡:儿子,生日快乐。今天开始你就是个成年人了,爸爸不求你别的,只希望你保持开心、快乐,做你想做的你自己!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爸爸的骄傲。 …… 官周握着手机,注意力却不在眼花缭乱的各类祝福上。 长久的缄默中,只隔着一扇房门,他听到一声低低的“生日快乐”。 黑色水笔长时间悬在半空中,墨水顺着笔尖汇聚成一块,郑重地落在书页上某道题的中段的一个逗号上。 他的十八岁,就这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的可能会跟着后天的一起发~因为感觉内容还有点多,又不好拆,放在一起会比较完整~ 大家期待的要来啦!! 进行了一个漫长的深吻。 官衡对这个成人礼很重视,一大早就带着官周开了两个小时车,去了一趟城郊的墓园。 墓园位置偏,地方冷清,百米都见不到一个会喘气。园口建了个两层的小办公楼,办事在里面,看门的也住里面。 官衡蹲在亡妻墓前,手里是借来的一个小铁盆,火舌不断吞噬着一张张放进来的金元宝和黄表纸。 “小周长大了,你也可以放心了。这小子没少给你争气,前几天还参加了省英语竞赛,拿了个一等奖呢。上一次来还没有这么高,短短一年,个子也往上窜了这么多。” “你总说要是一眼就能看到大就好了,想看他大了是什么样子,老了又是什么样子。你看看他现在的模样,估计都认不出来吧。” “你在那边安心,不要牵挂我们,我们都很好。等到小周毕业了,参加了工作,我就准备准备也可以退休了小周,你跟你妈妈说几句。” 官周对着那张嵌在石碑里的黑白老照片看了很久,每年都来,对方的照片被他小心地收在相框里,放在书桌上。 明明每天都在看,但是就是控制不住的,关于她的记忆一点点变得模糊,连样子都在脑海里逐渐失真。 他想起来女人临走的那天抓着他的手,明明虚弱得根本说不出来话,却还是强撑着对他做出口型。 不要难过,我只想你开心、幸福。 官周喉结钝涩地滚了一下,然后低声说:“我现在很开心,妈。” 什么都好,可惜你看不见。 他弯下腰,把手里那捧郁金香小心地放在碑前,粉白相交的花斜靠在石台上,新鲜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露,将沉重的氛围无声地软化了几分。 离开墓园时已经是下午了,官衡开着车在高速上飞驰,一老一小分坐前后,默契地都不说话各自平复。 官衡没回家,直接带着官周去了定好的饭店。 饭店坐落在市中心最大的商业广场里,地下一层是电玩城,楼上是电影院。 一到店前就能看见饭店大门口上嵌着一个led屏,黑底上红字一条条轮流滚动着,有的是结婚,有的是升迁,其中就有一行醒目的“祝贺官周小朋友18岁生日快乐”。 “……”官周看了几秒,移开眼觑向他爸,“你写的?” 官衡也懵,让他来写怎么可能就这么两句,开头就是“祝我儿子官周顺风顺水顺财神,有福有运有前程……”,一定洋洋洒洒两百字。 而且,都18岁了,怎么小朋友??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服务员迎上来问。 “有的有的。”官衡来了太多次了,都不需要人带路,报了个手机号后就熟门熟路地揽着官周往一个方向走,“你谢阿姨和小以舅舅已经先到了,我去给你拿个菜单,你看看还要不要加些什么菜。” “不用。”官周说,“你每年点的不都是那几个菜么?” 官衡一梗,发现无从反驳:“好吧好吧,你要是想加菜咱们再加。” 临到包厢门前,官衡忽然从背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小周。” 官周回头,看见他偏着脸,语气突然有点生硬:“爸爸也不是跟你整那一套煽情的,你不喜欢当着人讲这些东西,我就先跟你私下讲两句。” “自从你妈妈去世以后,你变化这么大,我也看在眼里。”他说,“这些年我一直在忙生意上的事,对你缺少照顾,生活上的事都是宁阿姨和你谢阿姨在看着。你从小比较独立,什么事都自己做,也用不着他们操心,到这么大了,也就顶多是麻烦我去两趟政教处。” 官衡默了默,已经长了不少皱纹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些红肿,接着说:“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爸爸,你成长的过程中我一直在缺席,很多时候也考虑不到你的感受。但是,爸爸是真的因为你是我儿子、而骄傲。” 他说到最后,平时永远在外左右逢源大大咧咧的男人,话音里带上一丝难得的哽咽。 父子俩在一起,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大家都心照不宣,一旦说出来,该内敛的东西就有些收不住了。 官周一直都知道官衡是愧疚的,对方自觉亏欠,或许是对自己生意上过家门而不入的忙碌,或许又是对不顾他的感受和谢韵结婚这件事,又或许是其他。 但官周怪不了他。 因为那些难熬的日子,不止他一个人难捱。 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互相扶持、相依为命。 那段时间,官周每天三点一线的,家学校医院,只在路中的公交车上能阖几分钟眼小憩片刻。 而官衡也不比他少。 他爸现在的头发是定期染黑的。 官周亲眼看着官衡在三十多岁的年纪里,一夜之间,从前浓密油亮的一头乌发,忽然年过半百一般花白一片,亘生了数不清的白发。 因为手上的都是不动产,可流动的现钱不够,他听到过官衡一个一个电话孙子似的求爷爷告奶奶。 “孙总,我这个项目的钱可以提前预支出来吗?我太太生病了,实在是急着用钱,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喂?庄主任是吗,我前两年在您这投了个项目不是不是,我不是来问结果的,我是想说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把这笔钱退出来?我不要利息,就本金就行,麻烦您了,谢谢谢谢。” …… 也看到过他站在病房门口,隔着门上的玻璃板,看着病床上形销骨立的人,强咽着声音泣不成声。 最后宣告最后结果时,这人明明自己就快绷不住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不消倒在地上,脸和眼眶都憋得通红,却还故作坚强地跟他说:“别哭,你妈叫你不要难过,她只是换一种形式陪着我们,我们别让她担心。” 所以哪怕后面发生了再多事,官周也没办法理所当然地责怪官衡。 他的确尽力了,他的确,做到了最好,了无遗憾。 官周不知道要怎么回复他。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已经习惯了将那些情绪或是想法都放在心里自我消化,没有人戳破,那么就可以继续相安无事,恍若什么事都没有过一样。 太多年没有和官衡交心地谈一谈,平常见面又少,突然这么严肃正经,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他想了想措辞,最后只是,以最简单平常的方式回复,给出最明了直接的答案:“谁怪你了?称不称职,不是得我来说么?” 少年的眉眼依旧冷淡,看上去一副不耐烦且凉飕飕的样子,说出的话却别扭里带着认真:“我没说你不称职,那就还算是称职。” 官周愣了一下,看着看着,然后眼眶更红,破涕为笑了,一掌拍在他背上:“臭小子,我是你老子,你想给我当老板呢?!” 他不禁咧着嘴笑骂了一句,拧开把手,推着官周进包间。 包厢空间不大,灯光是烘托氛围的昏黄,里面只坐了谢以谢韵,围聚着中间一张圆桌散坐着。 桌上已经上了好几个菜了,腾腾地冒着热气。 官衡自觉招呼道:“小周,坐,你跟小以舅舅最近关系好,你们坐一起。今天就是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给你正式过个成人生日。” 官衡摁着官周坐下去,自己挨着他坐到另一侧:“我们好像还没这样坐在一起吃过饭呢,小以上次说等你下山请你吃饭,我可没爽约吧。” 谢以笑笑:“对。” “我们先碰个杯吧,庆祝我们小周今天开始就正式迈入成年人的行列了!” 大家站起来碰杯,只在官周拿起杯子等着官衡把酒水传递过来时,身边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瓶牛奶送到他面前。 “虽然成年了,但是有些事是不是还得慎重一点?”谢以在他身侧开口,声音有些懒。 官周瞥他一眼,然后故意作对似的,不等官衡倒完,直接站起来把桌边上另一瓶没开瓶的酒拿过来,撬开瓶盖倒了满满一杯。 “,你这孩子。”官衡看着稀奇,又很少在他身上看到性子这样外露的模样,“刚说你成人了,就迫不及待想做点大人的事了是吧?也好,今天不磨叽你,你就怎么开心怎么来。” 官周眼也不眨,在某人的注视下直接闷了半杯。 谢以气笑了,无可奈何地收回了眼。 酒过三巡,官衡开始上脸,酒酣耳热,本就多的话变得更多。 昨天仿佛还不过膝盖高的儿子,现在已经要他仰着脑袋望了,心中感慨万千:“十八岁是一段路的终点,更是新征程的,你会拥有更多选择,是好是坏你都要开始自己承担。爸爸相信你,像爸爸一直说得那样,我儿子是有大作为的人!” 官周跟他差不了多少,像他爸一样都是容易上脸的人,不过官衡是真醉,而他清醒得很。 食指高的酒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杯底的残酒顺着晃动打散成几串大大小小的水珠,又聚在一起,光晕融化在内,某些角度熠熠地闪着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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