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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上裴寂胸口下那道凸起的刀疤,指腹反复摩挲:“疼吗?” 裴寂肌肉紧绷,喉结滚动,握住他的手:“不算疼。” “当时为什么要拦那一刀?”宋北遥看着男人英挺的眉眼,“你很有可能会死。” “没想那么多。”裴寂凑过去,吻上他的唇,“我不想让你有事。” “因为不想我有事,所以才一直将我关在你的寝殿内,用那般强势的态度对我?” 宋北遥终于问出心中在意已久的问题,“你可知我不情愿。” 裴寂停下了吻,漆黑的眸子盯着他。 良久,轻叹一声:“红袖将一切都告诉了我。是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他将人紧紧拥入怀里,缓缓道,“我害怕失去你,只能用一切来保护你。后来红袖告诉我,你是裴铭派来的细作,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宋北遥微微一顿,问道:“在想什么?” “想杀了你。”男人的嗓音格外低沉,“可那日见到你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有一种情绪,比恨更加浓烈。” 宋北遥道:“你为何不告诉我,我可以解释,我不是……” “遥遥。”裴寂打断他,“我知道你未曾给我下毒。你受制于裴铭,所做一切非你本意。” “那日你说去给我端药,一直没有回来。我撑到傍晚,他们才敢告诉我,你离开了。” “你怎么忍心三番四次这样对我?” 裴寂说完后,吻上那双唇,发泄一般凶狠,像要将人拆吞入腹。 宋北遥的眼泪再次从眼尾滚了出来,打湿两人缠绕的发丝。 他哭得太安静了,裴寂心疼不已,逐渐放缓那个吻,手在少年纤细的腰背游移。 他的掌心温热,带着粗糙的茧子,指尖一路往下,来到臀间。 “嘶……”宋北遥轻轻倒抽一口气,叮咛一声,愈发勾起熊熊火焰。 裴寂的吻一路往旁,来到耳侧,轻轻含住那枚小巧精致的耳垂,厮磨,粗重的呼吸声尽数灌入宋北遥耳中:“难受吗?”手下却是不停。 宋北遥后脊一阵酥麻,不适感又让他呼吸有些急促。 他竭力克制着排斥,勾住裴寂的脖子,轻声喘气:“不难受。” 手离开后,裴寂直起身子,垂眸看着宋北遥。 少年的脸颊两侧染上红晕,眸中水光潋滟,春潮涌动。眼尾烧成了樱桃红,泪水一串串滑落,显得有些无辜。半张开的嘴唇被吻得滴血般鲜红,一丝津液勾挂在唇瓣上,又撩人至极。 这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无数个漆黑的梦中,都在渴望拥有这个人。 裴寂低头吻上那张唇,一点点缓缓,脖间青筋因忍耐克制而根根暴起。 “遥遥。”他沙哑的嗓音混入越来越深的吻中,“你心里可有我?” 宋北遥攀住裴寂后背,疼痛让他紧紧攥着床褥。“裴寂。”他被吻得声音轻颤,“我把自己交给你了。” 裴寂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唤我什么?” 宋北遥轻声呢喃道:“夫君。” “再喊一遍。” “夫君……呜……”撑到极限,他的呜咽声顷刻被封入裴寂吻中。 起初如浅尝辄止般温柔,待适应过后,便是惊涛拍岸的猛烈。 裴寂直起身子,望着床榻上的人。少年气息破碎,双眼失神,凝白如玉的肩颈、胸口全是他布下的红印。 强烈的视觉冲击下,裴寂感受着对这个人的占有,心中的满足感前所未有。 他勾住少年窄瘦的腰,将人一把抱着坐起。这一变动,让两个人都喟叹出声。 宋北遥咽下一声低吟,脑袋抵在裴寂脖间:“轻点。” 一头垂在腰际的乌发不停上下晃动着,他渐渐地蜷起了脚趾。 裴寂单手托着宋北遥,另一只手扣在他后颈,吻上那张唇,再次问道:“遥遥,方才为何哭?” 宋北遥的声音断断续续:“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关于什么的梦?” “关于你……” 话未说完,他突然轻呼一声,尾调发颤,指尖抓了一下裴寂后背。 裴寂很快察觉到他的变化:“是这里?” “别!”宋北遥的额角有汗珠滚落,浑身都软了下来。 裴寂却不肯放过他。 “夫君……”少年不断喘着气,唤出了声,反复的刺激让他语调带着央求。 裴寂的手钳在他腰间,看着宋北遥仰起纤细的脖颈,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情欲,口中不可控制地溢出平日不会发出的声音,红潮从脖间涌上脸颊。 最后卸了力,宋北遥朝后倒去。裴寂立即揽住他,将他放平到床上。 “遥遥,你真好看。”他轻轻吻了下宋北遥的唇,抽身下床,披上衣裳。 宋北遥尚在余韵中,还未回过神来。听到这句话,他心头瞬间愣住。逆转时间前,两人易容的时候,裴寂也这么说过。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起,他迅速撑起身子,想要下床,一阵酸痛的撕裂感袭来,他再次倒在床榻上。 裴寂已经很温柔了,他还是不可避免受了伤。 “夫君。”宋北遥唤了一声,嗓音嘶哑。 他看到裴寂走到一处,不知取了何物,很快就折返回床榻边。 裴寂的面庞背着光,大片阴影笼罩下,轮廓有如刀刻一般,英气逼人。 他朝宋北遥摊开掌心,里面放着两串红绳系着的玉坠子。 仔细一看,一块玉坠是锁的形状,另一块是钥匙。 “这是……”宋北遥怔怔地看着两块玉佩,没反应过来时,裴寂已经将其中那块玉锁系在了他脖间。 冰凉的冷玉触到肌肤,他心头一颤。 “这是那日花朝节买的,原本想等封后时再给你。”裴寂将另一块玉钥匙放入他手中,俯下身来,“遥遥,帮我戴吧。” 宋北遥握着手里的玉佩,只觉沉甸甸的。他给裴寂系上玉佩时,屋门被敲响。 “主子,卯时了,咱们是否出发?”是青霄的声音。 裴寂刚要起身过去开门,宋北遥立即攀上他肩头,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夫君,我们再做一次吧。” 温热的手掌抚上他后背,裴寂用床褥裹到他赤裸的身上,嗓音沉沉:“不做了,我们准备出城。” “可你刚刚还没有……”宋北遥的手往下探去,“不急于这一时,等雨停了可好?” 裴寂呼吸一顿,抓住他的手:“早些出城好。” 宋北遥心知如何都说不通,直接掀开床褥,跨坐而上,口中发出一声高呼,声色婉转甜腻。 裴寂闷哼一声,一手捂住宋北遥的嘴,无奈道:“遥遥……” 门外,青霄略显慌张的声音再次传入:“属下无意打扰主子!属下告退!”脚步声渐渐远去。 窗外,暴雨和惊雷声交织,不止不休。 裴寂将宋北遥翻身压到床榻上,覆了上去,不断亲吻他光洁的后背:“你今日很不一样,做了什么梦?” 宋北遥张开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裴寂从他的后背吻上耳侧,冰凉的玉佩落在他脖间。 良久,就在他要虚脱时,裴寂掰过他的头,狠狠吻了上来。 一瞬间,灼烧般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 裴寂退出后,想起身离开。宋北遥虚弱无力地勾住他:“夫君,我们再来一次吧。” “……遥遥,你经受不住的。”裴寂吻上他脸侧,“先休息,晚点我们出城。” “别出了……”宋北遥眼皮沉沉阖上。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系统的声音冷不丁传来:“宿主,现已检测到男主裴寂死亡,是否消耗100气运值重启今日?” 宋北遥心中一寒,猛地睁开眼。 他已然不在客栈当中。在他面前,端坐着一位面如冠玉、眉目清朗的白袍僧人。 一双眼睛不见悲喜,静静盯着他,像是探入了他的灵魂深处。 暴雨和狂风肆无忌惮侵袭完这座城池,留下满地残损。阴云遮蔽天日,一切都笼罩在阴暗中,阴森又诡异。 人影被长廊的微弱烛火投映在墙上,扯得像竹杆一样长,扭曲而可怖。 青霄的尸体横躺在墙角,眸中震惊甚至来不及合上,胸口鲜血汩汩涌出。 刀剑相碰中,来人的黑色兜帽被掀开,露出隐匿在阴影中的面孔。 只轻微一瞥,裴寂手里动作瞬间一顿,瞳孔猛地骤缩:“你……” 他素来冷酷的面庞被难以置信的神色覆盖。然而就这一刹的犹豫,便能要了他的命。 锋利刀尖精准刺入他的心脏,切断了他所有活路。 “裴寂。”来人伏在他耳侧,低沉嗓音犹如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你居然变成了我最痛恨的模样。” 刀又往心口送进去几寸。 “放心,你死之后,我会将他也杀了。” 尖刀抽回,血柱顷刻喷涌而出,也将生命和体温急速带走。 裴寂身形晃了两晃,用尽最后力气攥住那人衣襟:“你是何人……” “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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