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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遥打量着眼前的白袍僧人。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他躺在一处座榻上,身上盖了条绒毯,手脚都被捆了起来。 挣扎一下,挣脱不开,反倒引起身体的不适。他蹙起眉头,微微喘着气,将周围扫视一圈。 这间屋子像是某种厢房,很是雅致,空气中漂浮着浓郁的熏香气味,仔细分辨,气味当中又夹杂着酒味。 “这里是何处?”他继续问道。 白袍僧人不答他的话,只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盯着他。 那双眼睛不带任何情绪,宋北遥仅是轻轻一瞥而过,没有看到,在那其中压抑着的令人心惊的渴望。 他更不知道,在他醒来之前,此人都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盯着他。 这是一件极为诡异的事。 宋北遥最后的记忆仍停留在床榻上,裴寂对他说,休息一会儿要出城。 窗外听不到任何暴雨雷电声,也就意味着,裴寂这次不是被雷劈死。他的死因变了。 究竟为何又死了?是有人蓄意要杀他? 即便重启,裴寂也不知道上一次和这一次发生了什么。 只有他一个人记得,想到此处,宋北遥顿时感觉心里有些难受。 “宿主,男主裴寂已死亡,是否消耗100气运值重启今日?”系统再次出声提醒他。 “他是如何死的?”宋北遥在脑中问道。 系统老实回他:“我只能检测到他是否死亡,并进行及时通报,更具体的无法检测。” “那我必须现在就重启吗?” “倒也不是。”系统道,“你只需要在子时前重启即可。” 听到这话,宋北遥一直紧拧的心才有了片刻放松。好在,他还有时间去摸索清楚,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挣扎着从床榻上坐起,身下残存的不适感让他咬紧了牙。绒毯从他身上滑落,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白袍僧人盯着他,微微眯了下眼眸。 少年肤色像冷玉一样白,从前到后,从上到下,处处布满暧昧的红痕,胸前两点更是被啃噬得险些破皮,鲜红欲滴,足见留下痕迹之人的喜爱程度。 他皓白纤细的手腕被丝带捆着,乌发垂散到腰间,雪肌玉容上,漂亮的眸子水润而灵动,看人时眼中像含着情,温柔蛊惑而不自知。 让人忍不住想蹂躏他,想让他哭出声来。想打断他的腿,将他锁起来,让他不要离开,让他永生永世只能依靠自己。 白袍僧人缓缓闭上眼,遏制住心中扎根盘踞的癫狂念头。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他没想过还能有重逢的一日。 潜心修佛十数载,原以为佛能渡己,却不曾想那些深入骨髓的情感,早已在一次次压抑束缚中扭曲变型。 他渴望得到这个人,他太渴望了。再次相见时,那些阴暗的念头便叫嚣着,试图冲破牢笼。 “施主。”白袍僧人低唤一声,再次睁开眼,眸中清明,“在下法号空尘,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他说着,站起身来,走到宋北遥身旁,解开捆住他腕间的丝带,“将你救出时,你虽在昏迷中,却反抗激烈,不得已只能先将你手脚捆住。”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说话时,声色极为平淡缓慢。再配上一身白色绣金丝僧袍,脖间悬着挂珠,腕间盘着念珠,一举一动都如他的法号空尘一般。空于山谷,幽出于尘。 这样的人,很容易降低别人的防备心。宋北遥揉了揉有些发红的腕间,注意力在空尘的话语上:“将我救出是何意?” 他没注意到,不知不觉间,对方已然掀开绒毯,给他解开捆住双足的丝带。 那双玉足莹白纤瘦,脚趾微微蜷缩着,脚弓极为漂亮。再往上,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在白皙柔软的大腿根,也布下了斑驳红痕。 “施主,这处是怎么了,可是起了红疹?”空尘疑惑地盯着那处。 宋北遥顺着他的视线,垂眸看了眼,连忙用绒毯将自己裹住:“不是红疹。” 他从早晨醒来后就一直在和裴寂做,身上未着寸缕。裴寂将他全身上下都吻了个遍,任何一处都没放过。 眼前这白袍僧人虽是男子,不通情事,看到其实也没什么,但他心中仍觉不自在。 “这位……空尘师傅。”宋北遥裹得只露出一张脸,“你方才说将我救出,是何意?” 空尘端坐在他身侧,面色平静道:“今日午时,有人委托我前往香橼客栈将你救下。” 午时…… 宋北遥往四周探去。窗户都关着,隐约能看出屋外阴沉的天色,他询问道:“眼下是什么时辰?” “未时。” “只是救我吗?是何人委托师傅过去救我?”宋北遥道。 “只是救你。”空尘道,“不知是何人委托,只有个送信来的小厮。” “那师傅可有看到与我同行之人。”宋北遥再问,“是一个男子,个头很高,容貌十分英俊。” 空尘略微思索道:“我们去的时候,屋内仅有你一人。” “这样吗……”宋北遥垂下眼眸。他心中有太多疑惑。 照空尘的话来说,午时有人通知他前往客栈救人,那个人一定知道些什么。究竟会是谁? 从原书剧情来看,裴寂死于今日雷劈,故事线推进到今日就停掉了。可这本书的世界观铺得很大,若说是别国有人想杀了大周新君,可能性是有,但操作难度很大。 一来,裴寂此番来大渝极为隐秘,身边仅带了两人,轻易不会被人获悉行踪。 二来,裴寂武功极为高强,九洲大陆都未必有几个敌手。在宋北遥目前所认识的人当中,兴许有能力与裴寂一决高下的,白延?肃月? 可他们没有非要杀死裴寂的动机。他们都与裴寂有约定,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裴寂活着对他们而言收益更大。 那还能有谁?有必须杀死裴寂的动机,以及杀死裴寂的能力。 退一万步讲,即便被围剿,凭借裴寂的武功,身旁又有暗卫首领青霄舍命相护,突围逃走应该不成问题,怎会到死的那一步? 想到这里,宋北遥心中越发不安。他不知道裴寂究竟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是谁杀了他。 一切都模糊不清,毫无线索。如今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局势非常不乐观。 一旁,空尘侧目看着他,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施主所说的这个男子,与你是何干系?你似乎很关心他。” “嗯……他吗?”宋北遥回过神来,抬手摸到脖间挂的玉锁,指腹摩挲着。略作犹豫,轻声道,“是一个重要的人。” 他吸吸鼻子,望着空尘道,“师傅,可否给我寻件衣裳来?” 他想去一趟香橼客栈,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稍等。” 在不远处的矮台子上,整齐叠放着一件暗红色的衣袍。空尘给他取了过来,“不知合不合你身。” 宋北遥接到手中,便见空尘走到一旁,背过了身去,淡声解释了一句:“方才看施主不愿意被人见到身体。” 得体且有分寸,他对这位僧人的印象不由又改善了几分。 “多谢。” 衣裳出乎意料地合身,穿好后,宋北遥向僧人道别,朝门边走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他顺势打开厢房的门。还没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是谁,突然之间,一把锋利的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速度十分迅速,剑从胸口拔出,干脆而利落,那人转身离去,不作任何停留,只留下一道高大的黑色背影。 “宿主!”系统焦急道,“你现在进入濒死状态了!!” “重启。”宋北遥闭上眼,朝后倒去,“立刻重启。” “是!” 他的意识瞬间抽离。 而他倒下的身体被人紧紧揽住,失控的声音在厢房内久久不散。 寅时。 暴雨和狂风肆无忌惮地席卷整座城池,百花摧残,树木被压折了腰。 床榻上的少年宛如溺水的人,猛地深吸一口气,醒了过来。他的手抚上胸口位置,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黑暗将他笼罩,仿佛每一个被噩梦惊醒的深夜,恐惧、无助和孤独感吞噬着他的灵魂。 他无声地在黑暗里瞪大了眼,却什么都看不到。 “遥遥,怎么了?”男人闻声,疾步走到床榻边,掀开床褥躺了进去,将人搂入怀里。 他离开床榻时,这具身体还是温热的,此刻却冰冰凉,甚至在微微发抖。 裴寂止不住地心疼,他不停亲吻着宋北遥额间、脸颊,有力的胳膊将人环住,手掌轻轻拍着少年的后背。没有再问什么,只是静静陪伴他。 宋北遥听着裴寂强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这个人的体温,以及耳畔的呼吸声,他紧绷的、慌张的、不知所措的情绪终于逐渐舒缓下来。 死亡的恐惧似乎在一点点击垮他的内心,无论是裴寂的死亡,还是刚刚他自己的生命垂危。 但眼下,这一刻的真实感,裴寂的存在,似乎就像一颗参天屹立的劲松一般,风雨雷电都不会摧垮。 宋北遥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依赖这个人。有这个人在,似乎就让他感到心安。 他搂住裴寂的脖子,热烈回应着对方的吻,两个人在黑暗中紧紧相拥,吻得难舍难分。 良久,他实在喘不过气来,裴寂捏着他的后脖颈将他拉开一些,哑声道:“遥遥,呼吸。” 宋北遥再次吻了上去。他的大腿被戳得生疼,男人的手掌克制地在他腰间抚摸,每到腰下方又收回,搂上后背。 他在忍着,他知道裴寂也在忍着。可这次不能做,他的气运值只剩53。之前153时都被搞成那样,这次做了怕不是当真要死在床上。 更何况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这是第二次重启,他不能再坐以待毙。那个人,不仅要杀裴寂,还要杀他。 “夫君,你昨日不是说过,曲岚领了人在城门外候着?” 宋北遥离开裴寂的唇,倚在他脖间轻声询问道。 裴寂搂在他腰间的手骤然收紧:“你刚刚唤我什么?” “夫君啊,怎么了?” 宋北遥话音刚落,就被裴寂炙热的吻封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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