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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狠而深,像是倾注了全部的爱恋,唇与唇之间,缠绵至极。 “遥遥……”裴寂情动到难以克制,滚烫唇舌在少年脖间、耳畔扫荡,激得宋北遥浑身酥软。 “我想要你。”男人低哑的嗓音有如最烈的春药,“做吗?” 宋北遥身体也热得厉害,他并起两条腿,安抚性地摸了摸裴寂的发间:“今日不能完全做,但你可以这样。” 裴寂侧躺着,一把将他翻过身,从背后搂着他,亲吻他颈侧,在腿间…… 他的手掌在宋北遥腹部游移,一路往下。 剧烈的喘息声在屋内蔓延。良久,终于停了下来。 裴寂将人一整个裹在怀里,手掌覆上宋北遥的手背,五指握入指缝,十指相扣,亲吻他发间:“可是发生了何事?” 宋北遥抱住他的胳膊,平复着呼吸:“夫君,我想自己先出城。” 上一轮裴寂的死亡时间在未时,他若是能在未时前将曲岚他们带进来,这么多人保护,总不会再有让凶手得手的机会。 “不可。”裴寂亲了亲他脸颊,“到卯时了,过会儿我们一起出城。” 宋北遥正思索着说服他的由,忽然,屋门被扣响了几声。 敲门声过后,便是长久的安静。 “应该是青霄,他来给我们易容。”裴寂掀开床褥,下了床。 黑暗中,烛火倏地燃起,宋北遥心头陡然一跳。他记得上一轮青霄敲门时,分明是说了话的。 “裴寂!不要开门!!” 吱呀一声,门已然被打开。 卯时。 香橼客栈二楼,青霄打开屋门,从房间出来。 三个赶骡车的伙计他刚查探过,都收拾准备好了,随时能出发。 今日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本不便出行。不过这样天气,倒也是一道天然的掩护。 但愿能够顺利出城,与曲岚他们会合吧。 二楼长廊灯火幽暗,尽头的窗户都被关上了,凛冽风声依旧从边沿缝隙间钻进来,吹得烛火左右乱颤,将灭不灭的,很是诡异。 这间客栈算不得顶好,但胜在位置隐蔽,左右不临近繁华街道,又离城门口不远。 即便那位扣押侧君多时的大渝前将军派人在城中搜捕,也得耗上些时日才能找到这儿。 是时候通知陛下出发了。青霄这么想着,朝二楼尽头的楼梯走去。 空气中有一丝雨水的潮湿气味,随着他走近楼梯,那气味愈重。他听见一道脚步声从楼下逐渐往上。 脚步声极轻、极稳,不难判断出,来人有意隐藏气息,且武功高强。 这个时辰,出现在这间客栈里,青霄的手下意识握在了佩刀的刀柄上。步步临近,紧紧盯着楼梯口的位置,他全身肌肉绷紧,时刻做好出手准备。 无论来人是谁,只要意图不轨,他都能当场处掉,不给主子留下隐患。 不多会儿,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他面前,停了下来。来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雨水不断从斗笠的边沿、蓑衣下摆滴落,像小溪一样湍急,很快在脚边积了一滩水。 长廊尽头的烛火晃了几下,忽明忽暗。感受到一股摄人的肃杀之气,青霄手边的刀刃已然拔出几分。 气氛凝固到极致。 “青霄。”来人轻声开口,斗笠抬起,露出一直隐匿在阴影中的那张脸来。 雨珠从挺拔的鼻梁滑下,顺着利落的下颌线一滴滴滚落。那张脸英气逼人,眉眼尤为冷冽。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人看时,压迫感十足。 青霄的视线触到对方冰冷的眼神,稍稍一愣,手中的刀立刻收了回去。 “主、主子?”他连忙低下头。 心中疑惑不已。他不知裴寂怎会在此处,方才分明还在三楼厢房中。 若是寻常,他兴许会询问缘由。但眼下,他却默默咽下了疑虑。 裴寂此刻神情格外冷漠,不比寻常。青霄跟随他这么多年,早已摸清楚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 也许主子是亲自前去城门处查探情况。 “主子,商队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随时都能出发。”青霄这般说道。 “不急。”裴寂的嗓音同样冷漠,“我身上淋了雨,先去你那处换身衣裳。” “是,主子。” …… 三楼。 长廊尽头的窗户大开,凛冽风声穿廊而过,雨水四溅。 屋门打开的一瞬间,狂风呼啸着卷入屋内,迅速将脆弱不堪的烛火扑灭,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风雨声充斥着耳膜,似乎将一切都隔绝在外。宋北遥撑起身体,望着屋门的方向,心脏狂跳。 “裴寂?” 四周太黑了,屋内是黑的,长廊也是黑的,没有一丁点亮光。 他的视线没有可落脚的地方,耳边听不到裴寂的回应,一颗心仿佛在狂风暴雨中颠簸,对于未知的恐惧不安感几近将他淹没。 他害怕再次听到系统的死亡通报,那声音简直比恐怖故事还吓人。 时间在此刻流逝得极慢,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宋北遥摸着黑下床,寻了件衣服披上,正要摸索去门边时,屋门啪一声被关上了,门栓扣上。 风雨声顷刻小了许多,黑暗当中,有脚步声不断靠近。 “夫君?” 没听到系统出声,宋北遥心里松了口气,却依旧不敢动弹。裴寂没有回应他,他呆在原地,戒备地盯着不知名的方向。 忽然,桌上烛火倏一下再次点亮。桌旁站着高大男子一身黑衣,身形尤为焊利,正缓缓朝他转过身来。 宋北遥立即上前,一把抱住裴寂,将脑袋抵在他颈侧。 “夫君。” 他仰起头,轻轻吻了下裴寂的下巴,再一路往上,直到那双冰冷的唇。 心里的担忧顷刻散去,一种失而复得的复杂感觉充斥着心口,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对方越来越僵硬的身体。 他一口一口啄着那双唇,搂住裴寂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道:“做吗?我们还有时间。” 这一刻,再多的限制和约束都被抛到脑后,他只想用身体感受这个人的存在。 对方喉间上下滑动了一下:“做什么?” 有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宋北遥的身体瞬间僵硬。 这个人,竟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这才意识到,裴寂没有抱着他,也没有回应他的吻。这具身体冷而硬,腰背笔挺,丝毫没有因为被他环着脖子而垂下头来迁就他。 “夫君。”宋北遥依旧维持着抱紧男人的姿势,没有动,试探道,“你送我的玉钥匙不小心丢了,回大周后,再给我买一个可好?” 男人低沉而略显冷淡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好。” 宋北遥听到这个字的一刹那,浑身的血尽数褪到脚底,后背直发冷,冷到他几乎维持不住现在的姿势。 这一轮的裴寂,还没有将玉佩拿出来给他戴上。 裴寂该有的正常反应,应该是询问他如何得知玉钥匙的存在,而不是单单一个“好”字。 宋北遥压下心头翻滚的思绪,轻轻松开手,后退一步站在男人跟前,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袍,将身体遮住,柔声问道:“夫君,方才敲门的是何人?” 他的视线落在男人英俊的面庞上,余光不断上下打量着。 眼前这个人的确是裴寂没错,但神情过于冷酷,不再有从未在旁人面前展露的,那份独属于他的柔情。 一双眼眸冷漠而漆黑盯着他,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令人心惊,似乎任何细微的变化在他眼下都无处遁形。 “开门后没看到人。”他低沉的嗓音同样不带温度。 宋北遥微微移开视线,不再与裴寂对视。 眼前的情形显然已经超出了他认知范围。系统一直没吭声,说明裴寂还好好活着。 仅是开门的功夫,同一个人前后间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吗?绝对不可能。 宋北遥脑中出现了一个荒诞的念头。他感觉面前这个人是裴寂没错,却又不是现在的裴寂。 那么他是谁?有什么目的?上一轮杀了裴寂和他的,也是这个人吗? 如果是他,上一轮动了手,这一轮为何不直接动手? 真正的裴寂究竟去了哪儿? 脑中一下涌出太多问题,已知的信息太过有限,宋北遥没有办法清头绪。 可他必须冷静下来。不能在这个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怀疑,他要找机会进行试探。 宋北遥转过身去,轻轻褪去身上的外袍,从旁取来衣裳,从白色里衣开始,一件件套上。 “夫君,不知道外面冷不冷,要不要加件衣裳。” 他的动作轻柔,说话语气也自然,让人分毫听不出有哪里不对劲。 这具十八岁的身体有着少年人特有的劲瘦纤细,肩不算宽,腰更为窄薄,再往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烛火微光勾勒着如玉般光洁的后背。随着穿衣弯腰的动作,乌发撩开时,隐约可见莹白颈侧落下的点点红印,像雪中绽开的梅花一样惹眼。 待衣服都穿完,宋北遥回过身来,一眼便看到男人双手抱臂站在原地,上下打量着他。 这是裴寂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他的目光中不带有任何感情、欲念,似乎看宋北遥这个人和看别的物品没有区别。但眼神中,又有一丝好奇和疑惑。 “夫君。”宋北遥又唤了一声,走到裴寂跟前,“我换好衣裳了,方才你不是说让青霄来给我们易容,过会儿就出城吗?” 他唇角噙着笑意,眼尾也弯弯的,眉眼温柔,眸子里满是肉眼可见的爱意。 温暖而明媚的爱意,从灵动的眼眸中溢了出来,将人包裹住,仿佛能驱散一切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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