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黎岄松了口气,正想告诉她自己没事,可看着穗岁红红的眼眶和鼻尖,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在替她落泪,虽然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担忧的哭泣,却让他心里一阵酸涩。
「我没事的,你别害怕。」黎岄用指腹擦去穗岁眼下不断滚落的泪水,「回去包扎一下就好,别怕。」
穗岁是真的有些害怕这大片的鲜红颜色,可是目光却完全不能从黎岄受伤的肩头挪开:流这麽多血,他得多疼呀,还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
可他怎麽表情都不带变的,甚至还在分心安慰着她。
穗岁嘴角往下沉了沉,又有新的泪珠从眼角溢了出来。
黎岄轻笑两声,恨不得将她的泪水细细吻去,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他怎麽越说,穗岁哭得越厉害了。
「那你替我包扎好不好,我保证流这点血没什麽的。」
穗岁忙不迭点了点头,然後被黎岄重新带入怀中,用一只乾净的丶没有沾染上鲜血的手捂住了眼睛。
片刻之後,那双手从她眼前移开,穗岁才发现自己被带去了一个不曾见过的地方。
那是一间屋顶很高的房间——用房间描述不太准确,它华丽夺目得更像一座殿宇,四处点着许多灯,整座屋子十分明亮,让她能将一切装饰看得很清楚。
殿宇的主人显然是用心打点着一切,使它看上去温馨却不杂乱,窗台上还摆着两个花瓶,插着穗岁十分熟悉喜爱的花。
……等等,这是尧尧的叔叔送给她许多次的花,他是把她带回自己的屋子了?
穗岁默默收回四处打量的视线,这才发现黎岄一直站在她身前,静静等着她好奇地把周围看了个遍。
穗岁脸又白了几分:「对不起,我……我这就帮您包扎。」
黎岄看着穗岁跑开,忽然蹙了下眉。
穗岁拿着伤药回来的时候也是一愣,自己也弄不明白是怎麽就熟门熟路找到摆放这些东西的位置的。
还好尧尧的叔叔并没有追问什麽,要不然她真的不知该怎麽解释自己这麽熟悉他屋内布局的事。
黎岄已经将被血浸透的外衫脱下,解开了腰带,正要脱下最後一件里衣,抬头看见穗岁站在不远处,眼睛都不知道要落在哪里,忽然嘴角上扬,放缓了脱衣服的动作。
他转过身去,穗岁才敢抬头看他。
黎岄这样慢腾腾的动作并没有让穗岁觉得他有所图谋,只当他风轻云淡的表情只是为了宽慰她,实则疼痛难耐,根本做不了太大的动作。
穗岁就觉得又一股酸意往鼻子里涌过来:流那麽多血,怎麽可能不疼呢!
她挪过去,小心翼翼地帮着黎岄把衣服脱下来。
血沾透了衣服,伤口处黏连在了一起,穗岁只好放缓动作,把皮肉和衣服慢慢剥离开。
黎岄:「……」他真的很想提醒穗岁,这种情况下速度越快他受的折磨越少。
可是一侧过头看到穗岁憋着嘴,难过地看着他的伤处,又什麽话都不敢多言,连忙利索地一扯,把伤口完整露了出来。
「你做什麽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软地说。
「没事的,我不怕痛,上药吧。」
眼看着穗岁又要落泪,黎岄恨不得自己来上药,只希望能让她少难过一些。
可同时,黎岄又忍不住嘲笑起自己来。
又想让她心疼,求得她的怜悯,又不忍心见她落泪……这般畏畏缩缩,他都不知道该说自己什麽了。
穗岁听他鼻子里哼了一声,还以为弄疼了黎岄,闷闷地说:「大人要是觉得痛就喊出来。」
黎岄好笑道:「我又不是尧尧,这点痛不算什麽。」
「这和年龄又没有关系,再厉害的人受了伤也是会痛的。」
黎岄深深地凝视着穗岁。
她待他仍是与别人不同,哪怕她已经没有了过去的记忆,却还是那个怕他难受,担心他会痛的穗岁。
黎岄忍不住感激起自己元神在孽海中化出的那个禾山来,倘若没有那样的机缘,可能都轮不到他认识穗岁,她这样容易心软的性子,便会被其他发现她美好的男子求娶了去。<="<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吴佣,字有为,庶出,嫡出兄长叫吴俊,亲侄女叫吴倩儿,侄女婿叫朱见深,大明朝有名的宪宗皇帝,这侄女婿有个有名的妃子,姓万,叫万贞儿。万通,字忠明,嫡出,锦衣卫指挥使,亲兄长叫万福,万贵,姐夫叫朱见深,亲姐姐叫万贞儿。这两个原本犹如平行线的人,相交到一起宅斗官斗宫斗。...
上古大战落幕,武道衰弱,灵根道昌盛。天元宗,有灵根者成外门弟子,无灵根者成人肉沙包。修仙本是逆天而行,身消道死在也寻常不过。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你就要...
家乡水患,一路逃亡身无分文的方竹为了给妹妹治病买药,不得已把自己卖给了一猎户做冲喜娘子。猎户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村里人人都道方竹是个傻的,不知道寻个好人家,偏要来做寡妇。方竹毫不在意,她...
...
许奕有个小青梅,笑容甜甜的,声音嗲嗲的,是个作天作地的小妖精。她一哭,他恨不得拿命来哄。可她不要他的命。重活一世,阮钦菁变成了小黏人精,每天追着他亲亲丶抱抱丶举高高。操场上,她软软的抱着他的腰,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许奕,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雨林中,她扑在他身上,柔软的像羽毛,又像云朵,许奕,我喜欢你。饭店里,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追他半年了还没追上,你们说气人不?烟花满城的夜晚,他捏住她的脸颊,恶劣的说,阮卿卿,现在後悔,来不及了。逼仄的车里,他眼角泛红,抵在她肩上呼吸急促,卿卿,我难受确有私心愿神予以偏爱,更愿神明永居神祇不染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