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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将军不在王都,是为了追查?还是陛下有什麽吩咐?”元璧放下茶盏,轻轻地在木案上一叩,“总不能是专门来见我的吧。元某一介商贩,担当不起。”
在正堂的密室里,有两个人静静立着,透过边角挖的扩音芦管,听着元璧和毕秋的交谈。
毕秋看来一早就知道元璧会来,而且似乎密懋还有意与长河家结交。
漆汩下意识地擡头看了靳樨好几眼。
靳樨:“?”
察觉漆汩的眼神,靳樨疑惑万分地低头看来,他暂时没认出来外头那个佩剑的人是谁,只是觉得不太顺眼。
少顷,毕秋道:“昨日有逆犯数人逃出绎丹,我奉命追捕。”
漆汩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既然毕秋这样说,那麽小白和小初一定是逃了出来,也算是大幸。
元璧轻轻地“哦”了一声,不怎麽好奇地问:“谁?”
“公鉏白丶臧初。”毕秋道,“曾是沙鹿侯丶前上将军靳莽长子靳樨的下属。”
“原来如此。”元璧看起来丝毫未放在心上。
毕秋又道:“若此二人冲撞了三公子,请三公子不要怪罪。这是画像。”
手下将画像奉上来,元璧的视线只在那上头停留了一瞬,便伸手合上,交与身後的窦掌柜,毕秋片刻後道:“既如此,我就先告辞了。”
“请便。”元璧道。
漆汩松口气,心道毕秋再待下去他恐怕就要立马带靳樨跑路了。
未料毕秋的脚步像是被什麽所阻挠,突然停住,在门槛边缓缓放下,少顷回头,对元璧道:“不知是否能让在下借宿一宿?”
空气凝滞,漆汩後心发寒,隔着密室的墙他看不见元璧的神情,过了一会,元璧不咸不淡地道:“毕将军手持王令,还担心没有地方住?”
“相逢即是有缘。”毕秋道,“在下难得能遇上三公子这样的人物,不免心生向往。”
“是吗?”元璧起身,对窦掌柜道,“窦叔,安排一进院子,毕将军带来的人多。”
毕秋拱手:“叨扰了。”
毕秋为什麽会突然要在茶庄住下?
靳樨一把抓住漆汩的手腕,用口型无声地道:“他丶是丶谁?”
他好像在颤抖,从“陛下”“靳莽”那些字眼从毕秋口中蹦出的瞬间,难以抑制的颤栗从脊髓爬上脑仁,瞬间冲得他再不能思考,漆汩还没想好怎麽回答之时,靳樨一口鲜血涌出嘴角,双眼略显涣散,摇摇欲坠。
漆汩下意识地抱住靳樨的腰不让他滑落在地,呼唤被咽进嗓子里,他听到靳樨的心跳声澎湃得如同暴风雨来临。
·
“尊兄……又受刺激了。”元璧紧皱眉头,叹口气,“我不该让你们旁听的。高明殿坍塌,尊兄的内伤比外伤严重,受伤之前又经历一番缠斗,心绪激荡。”
漆汩听元璧直接挑明二人身份,不免一愣。
昏迷的靳樨死死握住漆汩的手腕,直至被扶上床後都没有放开,五指攥得极其用力,在漆汩手腕处留下红痕。
空气再度冻结上,小小的屋子里阳光缓缓变换角度,洒在靳樨高深而紧皱的眉骨上,良久後,漆汩盯着靳樨的脸颊,慢慢道:“他们都以为他死了。”
“如果没有那粒神药,兴许真的死了。”元璧点头表示肯定,“你是谁?你不是公鉏白,也不是臧初。”
“我是帮他养猫的下属。我带他走。”漆汩说,“多谢三公子相助。不能再与毕秋正面对上,他内伤太重,短时间不能动手。”
“在他眼皮子底下跑吗?”元璧反问,继而望向窗户纸外的人影,道,“俗话说,灯下黑。”
漆汩:“什麽意思?”
与此同时,屋外。
毕秋在门前收住脚步,见这间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屋子外竟有数人把手,各个神色警惕,门窗紧闭,不由问道:“那间屋子住的谁?为何这麽多人把守?”
引路的窦掌柜道:“哦,那是我们的二当家。”
“二当家?”
毕秋吃了一大惊,门内的漆汩听清窦掌柜的话,也愕然了。
元璧平淡地道:“冲撞长河二当家,毕秋还没有那个胆子,或许那个新王会这麽干,但毕秋毕竟曾经是江湖人,对吧。”
漆汩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极聪明的法子,既可避免见面,又避免了露马脚让毕秋来四处追查。
毕秋只知道长河三公子入肜,却不知道二当家也来了。想起消息传回来的时候,的确有说商队人数不定,且里头确有个不肯见人的尊贵人物。传闻里相比起三至七的小东家,二当家更像是霜缟君的一抹虚影,与霜缟君一样行踪不定,三至七的小东家谁见了二当家都尊敬得堪比祖宗。
窦掌柜道:“二当家突然想跟着三公子来肜游玩,只是他不喜见人,毕将军莫要打搅,兴许几日之後,二当家自己便走了也说不定。毕将军,请跟我来——”
毕秋收回眼神,跟着走了。
【作者有话说】
圣诞快乐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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