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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孩子,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周几次字正腔圆地教他念自己的名字,“周珏,你叫周珏,有没有记住?”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吐了个口水泡泡把自己逗乐了。直到罗锦玉带走他,他也没学会念自己的名字。 如今他倒是有了新名字,随的罗锦玉姓,叫罗闵。 周觉得不好,不是姓不好,是名不好,但他既没在这十多年中养过罗闵,也没给予过丝毫物质上的支持,哪来的资格置喙? 罗锦玉一走,所有联系都切断了,周找到她说的老家,却得到从没听说过这人的回答,他才恍然除了名字他一点都不了解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生下孩子的女人。 他被澎湃的爱冲昏了头脑,一心想着家成了,便该立业了。 披星戴月地投入工作,却无意冷落了家中妻儿,而后等来的便是罗锦玉的告别。 她离开时带走了罗闵。 整整十多年过去,周恼怒过后悔过,但也心灰意冷,他有了钱与权,将公司从小县城搬到繁华的大都市,却始终没找到离开的人。 大概真的是他不诚心。 然而在他将一切都将抛之脑后时,却传来了一个消息,在公安备案的血液匹配上了亲缘。 他找到了阔别十七年的儿子。 “周。” 年轻人起身,忐忑地整理袖口,“锦玉,你来了。” 罗锦玉的年纪更大,按理说周该叫她姐。不过说的人有心思,听的人不推拒,在真情面前刻意提出倒显得过于循规蹈矩,追求繁文缛节了。 “我们……”周虽然年轻,却也不想在罗锦玉面前做毛楞的青头仔,尝试主动安排下一步行动。 “去几条新衣服吗,你穿得好少。我看看,头发是不是也长长了。”罗锦玉自然地拉住他的手,眉眼弯弯,向他靠近。 那双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情,没有青涩的羞意,更不媚俗,只是一颗在湖水中央燃烧的火球,无声,温吞里藏着炽热。 罗锦玉不介意他只是一个身无二两银的穷小子,他更不在意罗锦玉大他几岁拥有更丰富的情史。 她对周来说,始终是神秘的,裹着一层纱。 周不过问她的过去,他珍惜眼下,他自认把握住了这份感情。 或许也正因为此,他们之间的感情始终稳定,从没有过激出格的举动,每一步都走在正轨上。 只有一件事出乎周的意料,结婚不过一月,罗锦玉怀孕了。 她从未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刻,看着尚未起伏的腹部,抚摸着,“我是妈妈呀,我们很快就会重逢了。” 她把生育孩子叫做重逢,似乎他们从来到这世上时便牢牢地绑定在一起,他们的命运是上天注定的。 周被她罕见情绪化的发言打动,手贴上小腹,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在心里道:“你好,宝宝。” 孩子在罗锦玉爱意的浸润下顺利出生,身强体壮,从产房被抱出来时就已经白白嫩嫩。 周来到罗锦玉病床边,问她有没有看到孩子,那是他们俩爱情的结晶,生得很好看。 罗锦玉脸色苍白着,但精神头很好,笑他说得真土,又说孩子还没长开呢,看不出什么的。 当天,孩子就留在他们身边,睡在小床里,罗锦玉睡了,周才专心地打量他的儿子。 看不出像谁,似乎挑了他们俩人五官中最不具特色的部分组合在一起,大概和罗锦玉说得一样,他还没长开呢。 但已经足够漂亮惹人喜爱了,罗锦玉出院时,护士们轮流抱了一遍宝宝,他的名字还没定下,只好用拟声词逗他。 宝宝缓慢地眨巴两下眼睛,回到周怀里打了一个哈欠,在睡梦中离开医院。 他总是很困,抱不了多久就睡了,懂事地独自睡在摇篮里,一睡就是大半天,周时不时去看他。 他大多时间睡着,有时醒着,也不闹人,解决了他的需求就乖乖待着,大哭起来只有罗锦玉安抚得住。 周不知道其他父亲是如何看待他们的孩子的,他体内并无玄而又玄的激素分泌,只能在日常相处中增进对孩子的感情。 亲情本就不同于爱情,没有一见钟情,靠的是日积月累。 周正努力地与他的孩子熟悉起来,进入他早就准备好的父亲角色里。 孩子的名字终于在他满月前确定下来,周看向满心满眼孩子的罗锦玉,定下了珏这个字。 小名理所当然地延续叫了一个月的宝宝,没什么特殊的。 那时,周、罗锦玉与宝宝也不过是没什么特别的普通的一家人。 定下名字后,宝宝渐渐显露出自己的性格,有点呆,但脾气很好,一个人待着也不会生气。 周母乐呵呵地用一块帕子和宝宝躲猫猫,说:“那是在肚子里就教养得好,宝宝知道谁爱他呢,是不是呀?” 说话间,帕子被一只小手攥住,宝宝露出他只有牙床的嘴巴,赢啦。 罗锦玉产后落了些小毛病,留在家中休息,周却是不得不回岗工作。 好在宝宝非常省心,罗锦玉照顾他也不显疲累,反倒更加荣光焕发。周放了心,从每日往返三次减少到一次。 养孩子比想象中费钱得多,即便宝宝非常健康,每月该检查的项目也不少。周不满足于循规蹈矩地上下班,挣得几分钱刚到手就花得一干二净,日子每过一天,积蓄就少一分。 他跟人捣鼓起电脑来,说要创业,刚把工作室办起来,就被周母提着笤帚教育一顿。 大意是,她养大周没靠男人,叫罗锦玉也不靠他做个寡妇靠接济养大孩子吗? 周梗着脖子,说自己绝不会叫他们母子受委屈。 但他确实一日日忙起来,错过了宝宝第一次开口,第一次走路。 看宝宝跌跌撞撞扑进罗锦玉怀里,妈妈喊得响亮,他才发觉时间过得这样快。 他的儿子不再发出无法辨别的哼唧声,能开口说话,能用他短短的腿走路、奔跑,向着成长一路狂奔。 他还当他们有许多时间从陌生到熟稔、看他的孩子不可避免地烙印上他的痕迹,可时光匆匆,他一时怔在原地。 “爸爸。”小腿处贴上一团柔软,宝宝仰头用他人见人夸的大眼睛看向周。 周蹲下身回应,宝宝立刻高兴起来,用各种音调的爸爸喊他。 亲情为什么这样不公平,让孩子天生仰慕父母,而周还在游离。 就似周能轻易把宝宝抱在怀里包裹得密不透风,而宝宝张开手掌却只能抓住他一根手指。 他想着弥补,但罗锦玉已承担起所有爱的职责,一切亲力亲为,仿佛没什么她不能做到的,她熟练并全心全意地爱着孩子,甚至于不留下一个空缺,并贴心地给予周支持,“一切有我呢,别担心,你做自己就够了。” 将所有积蓄留在罗锦玉床头,周身上再拿不出一份值钱东西,他想就两年,破釜沉舟,他不会叫人失望。 他减少了回家的次数,整宿整宿睡在工作室,拉投资和人喝得不知何年何月,醒来时也不知昼夜。 极少的清闲时间,也不够他回去一趟,他尽量不去想,几个月够一个孩子成长多少? 他也想不到,几个月的时间,足够一段感情破裂。 甚至连告别都欠奉,只有一封简单的书信。 “周,我和孩子一起走了,不用来找。抱歉,再见。” 信封上落了一层薄灰,但周还是抓着纸冲了出去,他毫无知觉地一路狂奔,却不知为什么奔跑。 罗锦玉早就走了,他的追逐像一场滑稽的表演秀。 可他依旧在跑,直到闯入火车站,肺疼得快炸开,一条条车次信息闯入视线。 他用身上仅剩的钱买了车票,火车呼啸开动,他却没上车。 他连罗锦玉去了哪都毫无头绪,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今天他回来只是想好好洗个澡,带几套换洗衣服。 然后,顺便抱一抱他的孩子,和妻子亲昵一会儿,告诉她一些好消息。 当然,他可以接着做他的正事,那些顺便的就暂且抛在脑后,等工作告一段落,再去想怎么办。 只不过晚一点,推迟一点。 周僵硬着走出火车站,门前摊贩很多,入秋后热腾腾的吃食受欢迎,烟气聚拢在一块儿,袅袅婷婷地飘向进出站口。 “帅哥,来个烤红薯暖暖手不?” “来根玉米吧,甜得很呢,今早刚从地里摘的,好吃带回去给家里尝尝,不好吃不要钱!” “来两斤柿子,事事如意!” 周掏开口袋,“我没钱。” 他的表情麻木,语气又冷淡,摊贩随即转向其他过路人,“好吃的热腾腾的红薯了啊,尝一尝,便宜好吃!” 周站在摊贩中央挡了路,有人请他让开,却听他极力压抑着什么哑着嗓子说道:“我没钱……” 有人看他可怜,从炉子里捞出一根玉米装好,转过身要给他,却不见了他人影。 …… 周当天报了警,警察告诉他这年头老婆跑掉,孩子被拐的大有人在,茫茫人海,泱泱大地,通讯都不发达的年代,想找就要花时间。 时间一久,也说不定就接受了。 周只有罗锦玉的名字,还有他不知能不能分清心心与星星的孩子周珏的出生证明,他们的关系竟然轻而易举地断了。 他后来有了钱,眼见摩天大楼拔地而起,新闻中出现他的名字,偶尔也想,周珏会不会记住他的名字,某天出现在他眼前,而罗锦玉或许组建了新的家庭,但一定对周珏很好。 周会问清楚她究竟什么时候产生了离开的想法,周珏这些年又是否想起过他的父亲? 即便心有芥蒂,于漫长时光中也能冰释前嫌。 “dna匹配上了,但对方似乎没有见面的打算,抱歉,周先生。” 周得到了第一次拒绝。 但他仍忍不住猜想,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近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没有重联的打算却又被公安匹配了血缘。 但既然他不想见面,也无意透露任何信息,周便什么也做不了。 年少轻狂当真以为钱能解决任何事,实则不然,它让自己轻松却无力。无法否认的一点,恪守道德实在令人痛苦。 周期待周珏与他重逢吗?好像是的,他在等待;但似乎也不是,因为他只是等待。 第二通电话打来,周听警察问,最近有没有一个年轻人联系他? 他等得实在有点累,叩问细节,抽丝剥茧地得出一个结论:周珏并没有如他所想成长为一个省心的乖孩子。 周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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