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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丝深吸了一口气,“科佩琳,我帮你向那女的问你想知道的事情,你呢,就安排个人带我到处逛逛吧,天天呆在同一个地方,无聊死了,这不难吧?”
科佩琳点了点头。
“那你还不把那些人支开,要不然我怎么接近?”
科佩琳却为难了,挠了挠头,想了下,朝其余侍卫比划了一下,看都不敢看艾娜一眼,低着头噔噔噔的离开。
“妈妈也真是的,这种事情都交给科佩琳做。你们几个还不赶紧跟下去?”
艾娜皱眉看着科佩琳特意挺直的腰杆,但略微变扭的走路姿势出卖了她的不适。
萝丝得意的笑了笑,看着同样眼底乌青的艾娜,笑道:“谁让她昨天没让我睡好?”
艾娜面色一僵,冷冷的哼了一声。
萝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真没想到俩oga都能玩那么欢啊,后生可畏呀。”
艾娜攥紧了拳头,蓝眸如深海般不可测盯着科佩琳。
她竟把自己当傻子。
昨天那哪是发烧,根本就是发情。
艾娜暗暗咬牙,还说亲吻是和喜欢的人才做的事情,难道可以和不喜欢的人随便做爱吗?
科佩琳哪知道自己昨天的行为给艾娜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她满脑子想的就只有任务,刚刚观察了一会儿,这个名叫卡博尔的人,应该是个头脑简单的莽夫,所以她经过卡博尔时故意的撞了一下他。
卡博尔果然怒不可遏的看向她,看到她看都没看自己,伸手就要抓她衣领。
“喂,撞到人不会说话?”
科佩琳反手就拍开他的手。
“问你都不应,那么牛?”卡博尔真是受够了这个鬼地方,要不是钱给的实在太多了,他这窝囊气已经从郊区受到现在了。
楼上的侍卫们赶忙下了楼,歉意的解释,“不好意思啊,我朋友不方便说话。”
说是解释,语气没有一丝抱歉,反而将卡博尔和同行男子围在中间,隔开了女人的视线。萝丝混在人高马壮的侍卫中间,趁着卡博尔被分散注意力的空档,操着一口生疏的家乡话悄然来到女人身边。
女人惶恐的看着萝丝,又忌惮佣兵们发现自己和别人说话。
她哽咽,但这几天接触下来,这群佣兵肯定不会善待自己的。
她打了个冷战,眼神飘忽在萝丝与争吵着的卡博尔身上。
哪个是更糟糕的选择呢?
“哈,原来是哑巴啊。”卡博尔闻言嗤笑,但很快变脸,看着围住自己的人,显然是来帮衬的,他直接摸上腰间的枪,“你们和这个臭哑巴什么意思,想打架?”
科佩琳不说话,其余人也不动,就这么围着。
一直被人忽视的卡博尔气炸了,他好歹也是响当当的佣兵,接了这趟任务给人当狗一样的保镖,甚至连个村姑臭哑巴都敢瞧不起他。
卡博尔用力一推离他最近的侍卫直接掏出了枪,一发能量单击中地面留下黑糊糊烧焦的痕迹。侍卫也没想到这个人真的不管城市条例,一根筋的就掏枪开干,来不及躲闪,一个踉跄撞上了科佩琳,后者猝不及防的撞在了桌角。
尖锐的刺痛伴随着一阵麻意,科佩琳只感觉两眼一黑,腰间一软,双腿不受控制的弯曲,一下子跪了下去。
忽然有一只手稳稳的扶住了她。
艾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了楼,她面色不悦,呵斥身后的侍卫。
“愣着干什么。”
没人能说科佩琳是臭哑巴。
说罢,艾娜一伸手从科佩琳的衣服兜里掏了几枚金币丢给老板。
“修缮费用。”
“这……”老板想说这哪是钱的问题,这是命的问题啊,这打起来见了血以后怎么做生意。
谁知道艾娜早就抱着科佩琳不见身影了。
刚准备开门进去,正好撞上了被吵醒的衣衫凌乱的方卓,艾娜冷哼一声,明显迁怒。
“方侍卫,你醒的真早啊。”
方卓看到她打横抱着科佩琳又是这幅阴阳怪气的样子,用屁股想都知道为啥了,忙哈着腰下楼帮忙,不敢多呆一会儿。本就是以寡敌众,方卓人还没下到楼下,斗殴就结束了,更应该说单方面的挨打。
回到房中艾娜轻手轻脚的将科佩琳放在床上,从行李袋中拿出一个药膏。
从小到大她都会随身备着药膏,因为每次和科佩琳见面时她身上的青青紫紫都实在是太多了。
养成的习惯,真的很难改。
一把褪下科佩琳的上衣,强忍着怒意,暗示自己忽视她身上的暧昧痕迹,将目光落在了后腰处青黑的淤痕。
“怎么伤的这么重?”
科佩琳只想拉拢回自己的衣服,艾娜不是已经对自己失望了吗,怎么又突然关心自己。
科佩琳疑惑的神情落入艾娜眼中,她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按住科佩琳的手。
“躺好了。”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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