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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宁笛抿唇,隔了好一会儿:“没有,我自己打车回来的,她们还没结束。”
人生地不熟,喝完酒自己打车回。
梁挽蜚有些无语,随手拎起床上的枕头,放轻力气,砸汪宁笛怀里,笑眯眯:“那你真是好有本事啊,干脆今晚也自己睡了。”
不是真生气的讯号。
汪宁笛抱紧怀里的枕头,像抱紧梁挽蜚,她眼巴巴走近到梁挽蜚眼前,黑漆漆的瞳孔,真诚:“不行,我想和你一起睡。”
鬼使神差吻在一起的时候。
梁挽蜚被酒气熏得皱眉,但汪宁笛喝的似乎是果酒,嘴唇上残留着果气的甜味。
梁挽蜚想吻得更深一些。
汪宁笛却突然止住,推开梁挽蜚的肩膀:“我先洗澡。”
梁挽蜚看这人满脸通红:“你喝了酒,能自己洗吗?”
汪宁笛不知道想到什麽,连脖子都变红:“我能!我又没喝醉!”
有时候,热水似乎没法带走人呼吸里的酒意。
汪宁笛的吻落在梁挽蜚的唇角,梁挽蜚仍旧能闻见汪宁笛身上的酒味,这种只有汪宁笛一个人喝酒的感觉很奇特,梁挽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以往更快动情。
她难受地拢了拢腿。
汪宁笛竟然结束唇上的亲吻,俯身亲过去。
热气呼在肌肤上,也染进梁挽蜚心里。
接下来身体毫无隔绝,感觉到柔软温热的触碰。
梁挽蜚腹部一紧,抿唇,拼命压抑,不让自己出声。
埋着头的汪宁笛不太熟练,偏偏是这样的不熟练,让绵绵不绝的酥麻感,顺着梁挽蜚的脊椎,传回她的大脑。
“嗯……汪宁笛……停下来……”她攥紧汪宁笛头顶的发丝。
她实在受不了了。
这种好折磨。
她想逃。
可汪宁笛并不放过她,下一秒,汪宁笛压开她的手,这种时候,汪宁笛的力气总是出奇得大,梁挽蜚想挣扎,汪宁笛就将她的手反扣在床单上,逼着她承受无穷无尽的热度。
梁挽蜚呜咽出声,身体的酸胀催她不停地想要推开汪宁笛,又没办法真的使出力气。
天气预报讲,今夜香港有雨,她好像真的听见窗外的雨声,正铺天盖地地打在房间闭紧的窗户上。
全世界被白噪音覆盖,被咸甜的情意覆盖。
一阵急促的喘.息过後,梁挽蜚身体轻颤,她以手腕抵住唇,颤抖着咬住手腕上的肌肤:“唔……”
汪宁笛终于停下。
梁挽蜚的热气呼在她自己的手背上,心脏快跳出胸腔,这种感觉真是好可耻!她竟然就这样被汪宁笛单方面……吻到了……极限。
汪宁笛起身,没过会儿,梁挽蜚感觉到她挡在唇前的胳膊被汪宁笛拎起。
汪宁笛把一块切好的梨,举在她眼前,神经病一样问她:“梁挽蜚,你口渴吗,要不要吃点水果?”
梁挽蜚身体还黏黏糊糊的,又全是汗,汪宁笛却已经披好外衣,跟个没事人一样问她这种问题。
梁挽蜚无话可讲,坐起身,又摸到床单上的湿润。
她躬身捡起地上的睡袍,披上,一句话不对汪宁笛讲,黑着脸,往卫生间走。
第二天清晨,梁挽蜚七点不到就离开家,阿心凌晨三点过把调查结果发给她。梁挽蜚带着这份结果,和海港城项目的最新进展,独自驱车,前往梁颂珍的所在之处。
梁颂珍正在院内打太极,梁挽蜚走近,她问梁挽蜚:“这些天和阿慈相处怎麽样?”
梁挽蜚则开门见山:“阿婆,你八年前见汪宁笛,是不是让她离开我?”
梁颂珍双掌平行,下放,缓缓吐气,很平静: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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