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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硕臻说:“怪不得你不认识我,你的身体早醒了,我照过镜子,所以我认识你。看起来咱俩是互换了魂魄。”她顿了顿又说:“我的身体你且安心住着,我会想办法让我们换回来。”
铜镜里的陈珍儿点了点头,有些悲观地说:“我也不着急,陈珍儿的身体我也住厌倦了。”
陈珍儿的话让陈硕臻多少有些意外,毕竟自己都急着想要回去,她难道不急麽?大芜国的三月,如果一直不下雨的话,庄稼怎麽办,几天前都还在和大臣们商议此事,黎明百姓都还等着自己,陈珍儿难道没有什麽自己的事要完成吗?
陈硕臻耐心地说:“你可有不顺心之事?我看你爹娘对你很好的,何来厌倦一说?”
陈珍儿垂下眼眸,右肩靠着铜镜缓缓坐下,说:“没什麽,只是想离开一段时间,喘口气。”
陈硕臻也靠着铜镜坐下,打算和陈珍儿聊聊天。她遇到陈珍儿本人,觉得自己看到了回去的希望,她自然是高兴的,只是陈珍儿似乎并没有她那麽高兴。
几句话之後,在陈硕臻的引导下,陈珍儿打开了话匣子,她把她的故事娓娓道来……
原来陈珍儿家境困难,她父母开了一家小面馆,平时生意清淡,赚的钱仅够养活一家人,去年她爷爷患上绝症,家里为了给她爷爷治病花了不少钱。可就算是花了那麽多钱也没能留住爷爷。
爷爷的去世让陈珍儿的家庭雪上加霜,平时陈珍儿学习成绩挺好,老师都觉得她考个重点本科没问题,但就是因为爷爷从生病到去世那段时间的耽误,影响了复习,导致高考失利,最终只考了个大专。
陈硕臻认真地听着,她也听不懂何谓重点本科,何谓大专,但是听陈珍儿那意思,反正是降了一个等级。
陈珍儿缓缓地继续诉说着:“我就读的那所大学叫润德大学,虽然是大专院校,但在润德市也是数一数二的,因为家里不宽裕,所以穿着朴素,这样的外表让我的内心有着一点小自卑。”
“我们班上有两个同学,一个叫何浅,家里是开公司的,家境殷实;另一个叫郑帛,她父亲就是我们学校的校长。这两个人家里,一个有钱,一个有权,在学校经常是横行霸道,平时经常欺负家境不好的同学,也包括我。动不动就使唤我们做这做那,像对佣人一样地呼来喝去。每次看到她俩进教室,我就觉得简直是乌云盖顶,连呼吸都滞重。”陈珍儿说出了所有的委屈,心里轻松很多。
陈硕臻有些替陈珍儿打抱不平,说:“一个叫什麽浅,一个叫什麽帛,两个人凑在一起可不正是浅薄吗?真是臭味相投蛇鼠一窝。”
陈珍儿继续说:“我们班的班长叫房栋,何浅喜欢班长,经常找借口跟班长说话,想要接近班长,也不知班长对何浅是不是没有那个意思,总之对何浅从来不主动,反而他对我的邀约倒是勤得很。”
陈硕臻一听就明白了,说:“何浅倾慕于班长,班长钟意的人却是你,那你可不得招来何浅的妒忌麽?”
顿了顿又问:“那个班长长得怎麽样啊?如果英俊潇洒面如冠玉,我就去帮你确认一下他的心意。”
陈珍儿有些害羞地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别去确认了,如果以後我们的魂魄换回来,你让我怎麽好意思见他?”
陈硕臻笑了笑,说:“那你尽管放心,我自然是不动声色地确认,不会明着问的。”想了想又问,“你们班的同窗里可有至交好友?你们老师待你们如何?”
陈珍儿答:“我没有特别好的玩伴,班里的同学都是拜高踩低的势利眼,谁有钱或谁有权就巴结谁。我们班主任老师倒是挺好的,我出车祸前,他还在积极地帮我想办法减免学费呢。”
“车祸?何谓车祸?”陈硕臻问。
陈珍儿回答:“就是……我被车撞了,人昏昏沉沉的,清醒过来就遇到你了。”
陈硕臻沉思,“我和她同时受到撞击,魂魄互换,那如若再撞一次是不是就能换回来……”
转念一想,“我的身体还没醒,她还不能动,怎麽可能同时撞呢,算了,姑且等她醒了再议。”
陈硕臻打量着铜镜里的陈珍儿,平时她支配这陈珍儿的身体时,她照镜子能看到陈珍儿脸上神采奕奕,但眼前这个陈珍儿,有些怯懦与悲观,像是一个逃避者。
陈硕臻很想开导她,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此刻陈珍儿说到学费,陈硕臻想,不如把家里债已经还清的事告诉她,让她高兴一下。
她清了清嗓子,说:“呃,你们家欠的债已经还清了,你可以了却一桩心事了。”
陈珍儿擡头看向陈硕臻,眼里明显有着惊喜,“这麽快就还清了?!以後讨债的人不会再上门了?”
陈硕臻见她惊喜的样子,心里也跟着开心起来。心想道:“我就知道,哪有人莫名其妙就悲观厌世的,必定是生活不如意。”
“怎麽还清的?哪来那麽多钱?”陈珍儿有些担忧地问道。
陈硕臻笑道:“哈哈,你的反应跟你的母亲一模一样。”她们两人都是先惊喜,随之而来的是担忧,有其母必有其女。
“那些钱是我跟同门借的,放心吧,要还也是我去还,我堂堂一国之君,还钱的能力还是有的。”
陈珍儿说:“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什麽这样帮我们家?”
陈硕臻又爽朗地笑:“哈哈!素不相识?这不就认识了嘛,你我互换魂魄也算是一种机缘。哦对了,你知道吗?我可是一千年以前的人,对于你来说,我可是古人哦,你看我们都姓陈,说不定我还是你的祖先呢,哈哈哈!”
陈珍儿被陈硕臻的爽朗感染了,也跟着笑起来,说:“以前何浅和郑帛不知从哪里得知我们家欠债的事,她们就经常那这件事来威胁我,只要我不听她们的指使,就扬言要把我们家欠债的事宣扬出去。”说完她舒了一口气,“这下好了,终于还清了,以後她们也不能用这件事来威胁我了。”
“舒眉展颜轻一笑,如沐三月杨柳风。你啊,要多笑笑,你们这边的人不是都说爱笑的人运气好嘛。”
陈珍儿望着陈硕臻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激,“你一定跟我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我看见你就觉得很亲切。”
……
“布谷,布谷……”陈硕臻的手机闹钟响了,她设置的闹钟铃声就是一段布谷鸟的叫声。
陈硕臻依旧在陈珍儿的身体里,她坐起来关了闹钟,睡眼朦胧地抓了抓头皮,嘀咕道:“居然聊了一晚上。”说着便翻身下了床去洗漱。
洗手间里哗啦哗啦一阵水声之後,陈硕臻擡起满是水珠的脸,她站在镜子前,端详着陈珍儿的脸,这张脸跟自己还是有几分相似的,陈珍儿也算得上是容貌皎好,一张小小的瓜子脸,皮肤白皙,稚嫩得吹弹可破,不像自己原本那具身体,因为从小习武,手上早已磨出老茧,尤其是那几年行军打仗,风吹日晒的,脸上的肤色也成了小麦色,还带着些粗糙,後来登基做了皇帝,皮肤才又慢慢养了回来。
陈硕臻擦干脸上的水珠,回到卧室的梳妆台前,她看了看镜子前摆放着的那些瓶瓶罐罐,然後凭直觉拿起了角落里的一支笔,她拔掉笔帽,用笔尖在手背上画了两道,然後笑了。
心想道:果然猜得没错,这是一支眉笔。女性啊,就是在任何时候任何年代,对化妆品都有着天生的敏感。
她记得在大芜国皇宫里,眉笔的颜色也是多种多样的,身边有些小宫女有的就喜欢把眉色画成棕红色,有的就喜欢画成浅烟灰。现在手上这支眉笔的颜色到是还好,选了保守的纯黑色,中规中矩的颜色。
陈硕臻看着镜子,陈珍儿的眉型是楚楚可怜的一字眉,这种眉型配在陈珍儿的脸上,颇有一点惹人怜爱的感觉。
陈硕臻对着镜子描了描,然後将眉尾添长丶挑高丶斜飞入鬓,片刻之後便将陈珍儿的一字眉改成了羽剑眉。陈珍儿的脸因为眉型的改动,一瞬间便平添了一股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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