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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首情歌
时缈嗔怪又委屈的语气让两人同时一怔。
曾几何时,许钧闻把人按着欺负的时候,时缈也总是会用这样的语气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
桃腮粉脸,杏眼含泪。
只是比起那时,许钧闻觉得他似乎在时缈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丝……後怕。
“我吓人?”
许钧闻哼笑一声。
话是这麽说,手掌却很自然地在她的脑後顺了顺,带着十足的安抚的意味。
熟悉的动作让伏在他身上的时缈陡然生出几分贪恋。
以前她夜里半梦半醒间,翻身埋进许钧闻怀里的时候,他总是会这样摸一摸她的头发,即便他自己那会儿也未必清醒。
时缈也在开玩笑的时候问起过这件事:“所以你每次半夜搂我的时候到底是醒着还是没醒啊?”
“我也不知道,”许钧闻环抱着她,给她戴上耳机听他新录的demo,下巴搁在她肩上,“大概是下意识的本能动作吧。”
时缈只觉得自己此刻心脏跳得飞快,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意外坠落,还是因为这个阔别许久的怀抱和安抚性的动作。
如果是做梦就好了。
她就能毫无负担地放任自己沉沦。
可偏偏不是。
松开紧攥着的许钧闻的衣领,时缈一手撑着旁边的草地,想从他身上起来:“抱歉啊。”
许钧闻的手臂却强势地圈着她,不肯这麽轻易地放她走:
“时缈,没做亏心事,你怕什麽鬼敲门?”
时缈推了推他,嗔道:“是你先走路没个动静的。”
“想什麽呢这麽入神,後面有人来都不知道。”许钧闻第二次问道。
“没什麽,就发发呆,不行嘛?”时缈戳了戳他的肩膀,“我要起来了。”
定定看了她两眼,许钧闻这才终于松开了环住她的手臂,任由鼻尖那抹乌木玫瑰的香气渐渐远去,屈肘微撑起身子仰头看着起身整齐衣摆和头发的女人。
比起六年前的青涩和活力,如今的时缈显得沉静温柔许多,多年的舞蹈功底在她身上留下了很明显的印迹,无论何时何地,她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整理好自己的仪态,重新变回那朵山顶上纤细挺拔独自开放的百合花。
“许老师大晚上不睡觉,跑到後院来干什麽?”
时缈坐在他身侧,转移话题的技术并不算高超。
“你来干什麽,我就来干什麽。”
“哦,”时缈点点头,话里带了点攻击性,“我来这儿考虑下次和哪个男嘉宾约会,许老师也是吗?”
今天的第一次约会是由男嘉宾发起,女嘉宾盲选。
而两天後要进行的第二次约会,则是由女嘉宾前去当面邀约自己想要约会的男嘉宾,而男嘉宾不能拒绝。
“哦,我忘了,许老师作为观察团是有特权的。”
“许老师想好下一次‘打扰’哪对嘉宾的约会了吗?”
她将“打扰”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仿佛是在暗示,今天许钧闻的加入对她来说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打扰”。
许钧闻定定地盯着她。
“出什麽事儿了?”他忽然问。
时缈一愣:“没有。”
“那你在这儿耍什麽脾气呢?”许钧闻的眉头缓缓皱起。
以前就是这样,一有什麽心事想瞒着他的时候就像只气鼓鼓地小刺猬似的,非要把全身的刺竖起来。
“……”
像只被戳破了皮的气球,时缈垂下眼睛不和他对视:“谁耍脾气了。”
“行,你说没有就没有。”许钧闻耸肩,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灰和草屑,微微俯身向时缈伸手,示意让她借力起身。
时缈别开脸,两手撑着草皮自己站了起来:“刚才的事,不好意思。”
“比起道歉,你难道不是更应该道谢才对吗?”许钧闻的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身上,“怎麽,时大首席去国外待了几年之後连这点礼仪品德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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