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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温惜轻笑了一声,道:“圣上都没有察觉,或许,大皇子伪装得甚好,骗了所有人。”晏时鸢先前不也被骗得团团转?还因为宋家帮了晏望宸,而迁怒于宋温惜。如今倒是气得直呼大皇子的名讳,不再“皇兄皇兄”地叫了。晏时鸢自己也觉得有些害臊,眼眸微垂,不情不愿地说:“先前我不知晏怀的真面目,十分针对你,让你受了苦……抱歉。”宋温惜没想到晏时鸢竟会对自己道歉,微微一愣,便笑着说:“公主殿下放心,我未曾往心里去。”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宋温惜上前检查了一下晏时鸢捡的木材,叹了口气,把不能用的统统丢掉。“哎!为什么丢我捡的木材?”晏时鸢护住自己手里的“宝贝”。“公主,生火要用干燥的树枝,在水洼中泡过的,不能用。”宋温惜解释道。晏时鸢这才半信半疑地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木材,果然有许多都是湿漉漉的。她撇了撇嘴,将手中的木材一扔,道:“早说嘛。你还需要怎样的木头,我帮你捡。”“桦树皮,干草,干树枝,都可以。”宋温惜边说边捡着,“我们需要烤一晚的火,多捡些才好。”晏时鸢愣愣地环视四周,茫然地问:“哪棵树是桦树??别的树不行?”宋温惜有些无奈地笑出了声,站直了身子,指了指旁边的树,道:“这个灰白色的细细的树便是桦树,桦树的皮比一般的树皮更容易点燃。”晏时鸢一脸恍然大悟,然后又疑惑地问:“你一个礼部侍郎的女儿,怎么会知道这些?”这并不是久居深闺的姑娘们会知道的事。“从前我和我姨娘住在庄子上,有时会上山采野果。路过这种树时,姨娘告诉过我,也教过我如何生火。”宋温惜回答道。她捡了块锋利的石头,割开树皮,继续说:“那时候姨娘总担心她走后我一个人生活,会活不下去,所以总是极尽所能地想把所有她知道的事情都教给我。”宋温惜想起姨娘,心中有些苦涩涌起。姨娘虽然已经离去,可她教会她的那些东西,却会伴随她一生。晏时鸢察觉到她眼中的落寞,抿了抿唇,道:“你姨娘……当真很了不起。还有,宋温惜,今日在那破庙里……谢谢你救我。”宋温惜眼睛笑得弯弯的,刚要说什么,突然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她胸腔一阵刀刮般的痛,手一软,木材全都掉落在地上。下一瞬,她竟咳出一口血来。不想嫁给太子“你……你这是怎么了?”晏时鸢诧异地上前,想要帮宋温惜顺顺气,却又怕她会痛。她意识到了什么,又问:“是不是那时,黑甲卫那一脚……”宋温惜点了点头,她知道,确实是因为那一脚。先前还不觉得,可被踹的地方一阵阵地痛,她早已察觉到不对。但宋温惜不想惊扰其他人,便缓了口气,用袖子擦掉嘴边的血渍,淡淡道:“公主不要告诉别人,现在也无处医治,我不想耽搁时辰。我们唯有越过这座山,到了西郊军营,才能安全。”晏时鸢也明白她的意思,只能咬了咬牙,答应道:“好,但是你若有任何不适,一定要告诉我。”宋温惜点了点头。疼痛缓了过去,她解开束发的绸带,刚要俯身将木材捆好。晏时鸢率先蹲下将散落的木材都拢好,然后抢过宋温惜手中的绸带,在木柴上缠了几圈,扛在身上,道:“你不要再做这些重活儿了,你教我,我来做。”宋温惜有些动容,经历了此番变数,晏时鸢倒真是与往日大不相同。她淡笑着点点头,说:“再捡一捆便够了。”两人很快便拾了两大捆生火的材料,往休息的那片空地走去。“宋温惜。”晏时鸢又犹豫地开口,“你同晏望宸,早就互相喜欢了,是不是?”宋温惜一愣,心知晏望宸今日的一切行为,都已表明二人的关系,瞒不住晏时鸢了,便只能轻轻地“嗯”了一声。“可后宫的日子,并不好过。”晏时鸢有些为她担心,“尤其是,闫文静的家境最好,最有可能成为太子正妃,也就是未来的皇后。她那么讨厌你,你若是……”“公主放心,我并不想在后宫中苟且一生。”宋温惜打断了她的话。晏时鸢一愣:“你不想嫁给太子?”“不想。我从未想过要与人共侍一夫,就算是嫁给普通人家做妻子,也不想做帝王之妾。”宋温惜神色淡然,“太子殿下答应过我,等狩猎结束,便允许我回家。”“那你进宫做伴读,并不是为了做妃子的?”晏时鸢有些讶异。宋温惜叹息一声,道:“就当我只是想多学些东西吧。”她们聊着聊着便回到了空地。只见沈悦正坐在晏望宸身边,同他说着什么,两人嘻嘻哈哈地说笑,似乎聊得十分开心。他们背对着宋温惜回来的方向,似乎没有察觉她们的靠近。周书礼在二人对面闭目养神,只不过眉头紧皱,似乎有些不舒服。宋温惜看见那二人举止亲昵,心里总归是有些不痛快。但她没说什么,唇边挂着淡笑,自顾自地将木材放下,抽出几支树枝,想要搭一个火堆。“太子真是闲情雅致。”晏时鸢重重地将木材丢在地上,“我们辛辛苦苦去捡木材,你们二人倒是相聊甚欢。都在聊些什么?说与我听听?”“在聊你们上课时,是如何欺负夫子的。”晏望宸起身想要去帮宋温惜搭火堆,却又被宋温惜拂开了手。“我可以。”宋温惜淡淡道,“太子殿下去休息吧。”“我休息了许久。”晏望宸执意要帮她。见他执着,宋温惜干脆起身,道:“那太子殿下弄吧,我休息一会儿。”晏望宸不知她为何抗拒自己,有些无奈,继续搭生火架。此时将晚和林策也抓着几只野鸡和兔子回来了,将晚的怀里还抱着一把野菜。周书礼此时不再假寐,睁开了眼睛,惊讶道:“竟有这么多可吃的,今晚想必不会挨饿了!”将晚十分能干,快速地和晏望宸一起生起了火,熟练地处理着鸡毛和兔毛。但这残忍的杀生场景,惹得沈悦不忍心看,她别过脸去,躲在晏望宸身后。沈悦扯着晏望宸的袖子,眸中含泪,娇声道:“好残忍,我们当真要吃这些?”将晚的动作停住,抬头看了一眼晏望宸的脸色,一时间有些尴尬。晏望宸的身子僵住,他想推开沈悦,可身后的人微微发抖,带了哭腔。“它们本在林间肆意游走,没招惹谁,就这样葬入我们腹中。”沈悦眼眶通红地说。“沈姑娘,你也太妇人之仁了,你愿意吃素没人拦你,可我们拼杀了一天,可是要吃肉的。”晏时鸢冷了脸,训斥道。周书礼也瞥了沈悦一眼,道:“行了,知道你善良,我饿着呢。”说罢又朝将晚搓着手道:“这位公子,无需理她,继续,继续!”晏望宸见沈悦在自己身旁低声抽泣,有些尴尬。但他顾及着沈悦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名门贵女,也不好说什么。他轻轻抽出自己的袖子,拿过宋温惜顺道捡回来的果子,递给沈悦,道:“沈姑娘若是不想吃这些,就吃些浆果吧。”沈悦感激地接过果子,泪眸可怜巴巴地看着晏望宸,道:“谢谢太子殿下。”晏时鸢忍不住冷哼一声:“果子是宋温惜摘来的,太子殿下倒是会献殷勤。”宋温惜连忙捅了一下晏时鸢的腰窝,制止她的冷嘲热讽。沈悦咬了咬唇,轻声道:“也谢谢宋姑娘。”“沈姑娘不必客气,前路漫漫,沈姑娘还得多补充些体力才好。”宋温惜没什么表情,淡淡嘱咐道。她不关心沈悦是否真的心善,她只担心沈悦若是后面没了体力,更是麻烦。将晚很快烤上了鸡肉和兔肉,肉被火焰烤熟,香气四溢,几人的肚子瞬间都叫了起来,饥肠辘辘,疲惫不堪。鸡肉烤好,将晚撕下一只鸡腿递给晏望宸道:“太子殿下,趁热吃吧。”他毕竟是晏望宸的暗卫,一心只想着不能让自己的主子饿肚子,并不在乎其他人,哪怕是女人。周书礼目不转睛地盯着鸡腿,咽了咽口水,但总归还维持着一些女儿家的矜持,强行忍住了上前抢食的冲动。天地良心,饿了一天了,只在上午吃过几块点心,便再也没吃什么了。又走了许久的路,脚底都磨得生疼。晏望宸接过鸡腿,却没自己吃,反手递给宋温惜,道:“你先吃。”宋温惜一愣,只见几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被狼群包围了宋温惜连忙将鸡腿又让给晏时鸢,道:“公主先吃吧,今日也费了不少体力。”晏望宸看了她一眼,眼眸深邃,似乎察觉到她的疏离。但她既然这样说,他便也只能微微一笑,道:“那就给皇姐吃吧。”晏时鸢轻笑一声,这是玩击鼓传花呢?还是孔融让梨?但她倒是不客气,接过鸡腿道:“虽然知道你并不是真想给我,但我也接受了。”晏时鸢知道,宋温惜若是吃了第一个鸡腿,会有些尴尬。毕竟虽然晏望宸现在喜欢她,可日后难保不会在其他两个女子中选一个做太子妃。此时若是太过招摇,炫耀宠爱,以后难免招人记恨。晏时鸢咬着喷香的鸡腿,扫过沈悦和周书礼的脸。不知道这两人,还有闫文静,日后谁能坐上正妃之位。她余光瞥到身旁的林策,想到他今日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中一动,撕下一大块肉,送到林策嘴边,道:“林先生也吃些吧。”林策顿时有些受宠若惊,惊讶得薄唇微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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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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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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