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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样,他才会感觉到被尊重。
王二答应了。
可他绝对不会和政策唱反调,否则等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这事得换个办法。
……
吴德贵有一句话算是说对了。
早春的湿冷确实比冬天更难熬。
阴冷的湿气如附骨之蛆,甩不掉,逃不脱。
人在外面冻一宿,等阳光一出来,吴家沟所有人都好像得了癫痫,浑身上下都在哆嗦。
陈东暖乎乎地睡了一觉,只觉得神清气爽。
炉子尚未熄灭,老太太先扒出炉灰,又往里压上不少炭。
屋里暖洋洋的,周晴把熏肉和饽饽端上桌,催着陈东多吃点。
最近体力消耗特别大,必须多吃肉。
陈东顿时有些无奈:“还有咸菜吗?”
“啥?”周晴狐疑道:“放着肉不吃,你要咸菜?”
“太腻了。”
陈东哭笑不得道:“天天吃熏肉,想吃点清淡的。”
周晴笑着白了他一眼:“你听听自己说的话。”
“被人家一年吃不上一顿肉,你倒好,还吃腻了。”
周晴又给陈东夹了几块肉,嗔怪道:“怪就怪你有本事,弄了这么多熏肉。”
“快吃!”
……
吃了饭,陈东又一次爬到山上。
现在还剩下最后一根铁包木的立柱,蓄水池的承重部分就完成了。
现在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墙壁和地面该如何处理。
黄泥肯定禁不住水泡,必须换一种防水的材料!
防水的东西……
胶!
陈东猛然想到,山顶上还有几棵铁桦木。
铁桦木的树干能提取出来胶,这种胶水在几十年以后被广泛应用在汽车、轮船等大型器械上。
其耐用性与韧性不言而喻!
可这东西的硬度远比铁器要高,想伐倒这树,普通的钢铁肯定不行。
陈东想了好一会儿,决定做一把新锯子。
为了让锯子强度更高,陈东把锻打次数从五次提升到十次。
铁水被浇在模具里,形成了一个
;长条铁块。
每一次锤击都会溅出来一些黑色物质,那是铁矿石里的杂质。
陈东必须最大程度地减少杂质,以此保证铁器的刚性,给下一步做好铺垫。
十次锻打之后,铁块上已经没有杂质渗出。
铁块再次回炉,变成铁水后,被浇筑在锯子的模具上。
对于一般的工具,现在已经叫成型了。
可要啃铁桦木这种硬骨头,最多只能叫坯子,根本不是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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