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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高中时候,那些同学也并没有发觉——发觉这个年纪第一其实挺在乎自己的成绩的。
到了大学後,那份表面的不在意凸显的更深,更重,甚至演变成冷漠。在周遥的眼里,辞生是一项社团活动都不参加,一次班级聚会都不来。平时上课坐在最後一排,睡觉倒是没睡,不过在没在听课就不知道了。
辞生上课不在线,但人还在教室。除了一个老师的课。後面有一次班级活动,辞生没去,周遥觉得没意思也没去。那时候他问辞生为什麽总在不上这个老师的课,辞生给出的回答是——这个老师教的,她都会。
除了这点不同之外,辞生的任何行为都显得平常,或者说是消极。大一上学期,辞生的听课路程就是——选修课不听,水课不听,专业课非必要不听。学生会有事不去,不去要踢人更是把学生会群聊退了。
大一上一整个学期辞生都是这样,下班学期前半段也没什麽变化。
後面说不清从哪天起,辞生像突然想通,变得不那麽消沉。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周遥在那据说是辞生都会的,那个老师的课堂上见到辞生,当时上课铃刚响,他困得要命正想睡觉,在发现旁边的同学是辞生後整个人被吓了一跳,瞬间不困了。
辞生没说自己为什麽要来上课,周遥也没问。不过他觉得,自己的这个朋友,似乎真的看开了点。
在周遥眼里,辞生算是在认真上课了,至于其他的,他没想过。不过在别的同学眼中,一节课有没有多个人,并没有人在意。辞生在这群人眼里,留下的印象估计只有长相。
大一下某个因为想和辞生交朋友,了解辞生,因此小组作业加入辞生周遥这组的同学,对辞生的印象也只局限于不怎麽说话,对什麽事情都没有兴趣。
高二以前的小组作业,辞生这组的等级评定也不过班里中游,没那麽差,没那麽好。总之没人注意到这个小组就对了。
就连在学生会,辞生需要做的也是一些并不会被人注意到的事。那次退群,後面被周遥拉回去都没人在意。
大学以来的那麽多事情中,并没有几个人注意到辞生。偶尔在大学里碰到辞生的高中同学也只是看一眼,并没有上前来打声招呼。
几天前,辞生高中那件事被人翻出来,放到网上,那时几乎也没人知道辞生是谁。後面这件事被新的证据压下後,大家也就渐渐不再去问谁是辞生了。
所以那麽久的时间,那麽多的日子,从来不会有人在乎辞生是怎样的人,更不会知晓辞生那从未说出口的,连她自己都快忘记的,
毕竟当年的每一天,深夜都是开着灯的,每一次想考好的原因,都有那麽一半是想要常年在外的父母给出一两句夸赞。
总觉得,成绩好能代表很多,包括家人之间的,缺失的陪伴。
只是後来,在发现自己没有参加期末考,而父母也一点没问过她之後,那一点点对陪伴的渴求也因此殆尽。变成後来的可有可无,或者说只有後者,没有前者。
所以今天,所以现在,在于兮说出那些话後,在辞生脑海里还在不断重复着那些话时,挣着抢着冲向眼眶的话语终于被泪水代替。
有很多原因,但又没有原因。
已经十一点半了。距离少时的夜晚开始已经过去3600秒。
“簌簌”的声音传来,还有木质楼梯上轻微的碰撞声。
十几秒後,于兮的床帘外响起声音,有点轻,“你在吗?”
外面的人虽然只说了三个字,但于兮似乎还听到了一点点哽咽的声音。她拉开床帘,帘子里的灯光透出来,浅浅的照着底下的人。辞生站在那,仰着头,半个身子映在暖黄的光下,剩下的蒙上层灰黑。
“怎麽了?”于兮轻声问。
辞生说:“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于兮愣了愣,“现在?”
“嗯。”辞生的话里还带上一点鼻音。
几秒後,于兮把床帘拉开一小半,等辞生过来後又把床帘拉了回去。寝室里亮着的光又重新被收起来。妥帖放好。
“你不开心吗?”于兮盘着腿问辞生。
“没,”辞生闷闷的回答,“只是突然很想哭。”
“那我们今晚?”
“一起睡吧。”辞生这麽回答。说着整个人攀着于兮,贴过去,抱得很紧,“明天我叫你起床。”
“喔。”对于突如其来的夜晚,于兮只能慢两步点头。
两个人睡一张床的後果就是——
“脖子好痛!”不仅脖子痛,还肩膀痛,腰痛,腿麻。
“下次再也不答应你了!”第二天,于兮一边赶在八点前到教室,一边气喘吁吁的对旁边的人说。
“下次我肯定枕头带来。”辞生如出一辙的笑容,非常友善的一点也没听于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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