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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加的日记:2016年10月29日
我得记下这一点:只要拉瓦萨·麦卡德那混蛋还在维斯特兰,晚上就谁敲门也别开。
这家夥在他跟他的行为分析小组成员来维斯特兰了三天,到现在为止一声招呼不打地冲到我家来两次。他敲门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多一点,雨还没停,他穿着件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雨衣(其实很有可能是巴特找给他的,我并没有真的问)站在门口,看着就像是个变态杀人狂。
我问他:“你们现在不应该已经回匡提科了吗?”
“雨下得太大,航班取消了,我们或许得多住一晚。”麦卡德说,我看他也没显得多遗憾。“而且我本来就不打算跟他们一起回匡提科——我想在回去之前先跟你谈谈。”
“白天有那麽多机会,你选现在谈?”
“私下里。”他强调道,就好像占用我的私人时间天经地义一样。
麦卡德就是这样样子,从我还在FBI那会儿就那样了:每天从走廊里呼啸而过,几乎从不休假,而且不但自己不休假,还经常拦着我休假。因为人人都应该明白这样一个道理:人必须得休息,但是案子永远不会停止——但是我怀疑我们敬爱的麦卡德探员并不理解。
我永远忘不了我想去意大利度假的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麦卡德把我在机场截住,他说什麽来着?他说:“咱们浪费每一分钟,都有人会死。”
——他那个笃定的程度,就好像是我杀了他们一样。
所以当他之前写邮件说“对你的健康不利”什麽什麽的鬼话的时候,我知道他肯定指的是心理健康,他才不关心任何人的身体健康,反正整个部门的人都深陷溃疡的泥沼。
正是因为我不幸地太过了解他,我真的很想把门甩在他脸上。而麦卡德,作为一个行动派,立刻用鞋卡住了门缝。他脸上挂着的那个表情是他通用的五号表情,意味着“我知道你为什麽要这麽做,但是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然後他说:“我想跟你谈谈礼拜日园丁和维斯特兰钢琴师。”
我不知道应该怎麽形容,我不想跟他谈这两个连环杀手就跟一般人不会想跟父母谈自己的夜生活一样,反正你知道他们不可能赞赏你的夜生活;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人,我最不想跟麦卡德谈这两个连环杀手。
我希望一个人对礼拜日园丁和维斯特兰钢琴师的立场至少是——“啊,我确实不喜欢杰克森·波洛克,但是他是个现代绘画大师”。但是如果把麦卡德放在这个比喻里,他不但会大声诅咒杰克森·波洛克,还会跳起来往这位艺术家的墓碑上泼油漆。
但麦卡德就这样坦坦荡荡地堵在门口,简直像是在暴雨里心痛欲裂的落魄情人。最後我没办法只能把他房间来,他立刻大摇大摆地占领了我的起居室,在桌子上一字排开一串文件袋,其中大部分应该都是我没权限看的。
“你肯定意识到了,”他这样单刀直入地说道,“这几个月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你指的是全球变暖造成的异常气候吗?这个秋天的确是有些过于多雨了。”我问他,然後他不出预料瞪了我一眼。
麦卡德用那种作报告的语气陈述道:“9月14日,维斯特兰钢琴师杀了一个黑帮老大,名叫理查德·诺曼;然後在下一个周日,也就是9月18日,礼拜日园丁杀死了他的弟弟托马斯·诺曼——注意,这两个死者都是阿玛莱特的委托人;接下来是9月25日,阿玛莱特桌面上出现了一个装饰着鲜花的头盖骨,WLPD认为是礼拜日园丁做的,而死者被证实是理查德·诺曼的一个手下;最後,10月17日,巴克斯医生被诬陷入狱,而真正的凶手被维斯特兰钢琴师杀了,而阿玛莱特又是巴克斯医生的辩护人。”
“很高兴你能这麽简明扼要地帮我概括这两个月在我身边都发生了什麽,”我说,“然後呢?”
麦卡德紧盯着我,表情就好像要从礼帽里拿出兔子的魔术师,我真的一点夸张也没有。他特别特别严肃地说:“我怀疑阿尔巴利诺·巴克斯是个连环杀手。”
我瞪着他:“你在得出这个结论之前省略了什麽步骤吧?”
“你知道园丁和钢琴师的犯案节奏差不多都是三个月一起,园丁这几年速度略有提升,但是现在的状况也太不正常了。”麦卡德说,“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们两个杀了四个人!”
“我们认为他们在互相试探,就好像某种小步舞:端庄丶优美丶严格对称——”我当时真觉得今天晚上我是没法舒展开眉头了,“鉴于他们两个在同一个城市里共存了这麽长时间了,我认为这种情况其实早晚得出现。”
“这四个被害人和赫斯塔尔·阿玛莱特或多或少都有关系!”他强调道。
“是啊,或许两个连环杀手正针对这个城市最有名的黑帮律师之一展开一场谋杀竞赛,这倒挺符合钢琴师的标准的;而你知道,而园丁根本就不挑受害者。”我只能冲他摊手,虽然这个手势可能什麽都抚平不了,“这就是为什麽之前巴特真的想要给赫斯塔尔申请保护计划,你要是确实对此上心,不如也去促成——”
“不,这并不是全部,我今天有别的发现。”麦卡德生硬地说,然後,他抓过离左手最近的那个文件袋,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我的桌子上面。幸亏我眼疾手快地把桌面上的咖啡杯抢走了,要不然麦卡德肯定得把袋子里的灰尘都抖进去。
他在我面前推了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一根粗糙绳子的绳头,这个绳头大部分被磨毛了,只有剩下的几股是被利器干脆利落地切断的。
“这是CSI在杀手强尼的地下室找到的,艾略特·埃文斯用这根绳子绑住了阿玛莱特的手。”麦卡德绷着脸说,“按照阿玛莱特的供词,他从埃文斯落在床垫上的夹克里偷了那把刀,用那把刀割断了这根绳子。”
“但是绳头大部分是被什麽更粗糙的东西磨断的,你是想说这个吗?”我反问,“但也有一种可能:那绳子本来就是这样的,因为显然埃文斯有精神疾病,我们不能指望他一定要用一根完美的绳索绑他的受害人。而就算是绳子之前有一部分被磨断了,剩下的那几股也够结实地绑住受害者了。”
麦卡德叹了一口气:“我和巴克斯医生一起去询问的埃文斯,然後他给我带回了那片带血的瓷片。我一直很好奇,被绑得结结实实的阿玛莱特是怎麽把血蹭到瓷片上去的。”
“赫斯塔尔做笔录了,你问他了吗?”我问。後来做笔录的时候,我也一直在陪阿尔来着。
“问了,他说他在想喝水的时候把杯子碰到了地上,後来艾略特·埃文斯收拾了瓷片。”麦卡德说,“我现在能想到的可能性最大的猜测就是,他故意碰碎了杯子想要割开绳子,然後在瓷片上割破了手。”
我反驳道:“也可能是他打碎杯子的时候踩在了瓷片上,你记得吗?杀手强尼拿走了他的鞋袜。”
麦卡德摇摇头:“医生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在场,他脚上没有任何伤口,而他手上——”
“他的手上都是伤口,因此失去了辨识的价值;但是结合你的观点,你用排除法推断血是从他手上流出来的。”我说,麦卡德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
我把他的论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显然现在在他的立场上事情的过程显而易见:碎瓷片上有赫斯塔尔的血迹,但是赫斯塔尔基本上没有任何途径在瓷片上割破皮肤,除非他真的把瓷片藏在手里去磨绳子了,这样绳子的割痕状态和瓷片上的血迹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但是那样,瓷片本该跟赫斯塔尔一起留在上锁的地下室里。
“阿尔没有途径拿到那个瓷片,你想表达这个意思吗?”我问,“但是就算是顺着这个思路讲,还有几点:第一,你的意思难道是阿尔进入了地下室,但是没有救赫斯塔尔,只拿走了他的求生工具?第二,为什麽赫斯塔尔不在录笔录的时候指出这一点?”
话问到这里,我都有点同情他了,因为他的脸上真的浮现出一丝只有人被逼近绝境的时候才能露出的窘迫。
“或许巴克斯医生想要放任这一切发生,他想要阿玛莱特死。”他干巴巴地说,“而现在唯一在针对阿玛莱特的,我只能想到钢琴师和园丁。”
“这算到底什麽论点?我觉得整个维斯特兰市大概还有几万个因为凶手被脱罪而生不如死的受害人家属还在针对赫斯塔尔吧?”我忍不住吐槽道。
“阿玛莱特显然被钢琴师和园丁盯上了,那些他负责的案子相关人物的死亡丶他桌子上那束花就是例子。”麦卡德提高了一点声音,“这些事情还没尘埃落定,紧接着他就被杀手强尼绑架了,这一切不会这麽巧的!”
“检察官绝对不相信这句话。”我干巴巴地说。
麦卡德摇摇头,把其他东西继续摆在桌子上,显然他的证据还未展示完:一份通话记录,上面显示今晚艾略特·埃文斯接到了一通电话,时长只有几十秒。
“这是个查不到来源的一次性手机,而阿玛莱特也在笔录里提到了这一点,他说埃文斯在接到一通电话之後忽然发狂。”麦卡德沉思着说,“这很不寻常,不是吗?埃文斯根本没几个朋友,通讯录里的号码都少得可怜,到底是谁用一次性电话打给他,然後他的情绪就忽然失控了?——我提醒你一句,我这通电话的时间就发生在哈代警官去申请搜查令丶然後你打电话给巴克斯医生告知他事情进展之後的数分钟之内。”
“所以你在怀疑,阿尔在接到我的电话丶得知警方马上要开始抓捕之後,给杀手强尼打了个电话提醒他?”我读懂了他显而易见的暗示,“这导致杀手强尼忽然发狂,差点失手把一直小心翼翼没有激怒他的赫斯塔尔杀了?”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性,然後巴克斯医生选择擅自行动,独自进入了案发现场——虽然他给出的理由是他以朋友的身份去敲门,但是没有人应门,他因为担心才破门而入的。”麦卡德干脆利落地承认了,“但是我不相信,莫洛泽。如我所说,巧合太多了:那片沾着血迹的碎瓷片,那根绳子,那通电话,甚至巴里斯医生早就认识艾略特·埃文斯了——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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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开v预告本文将于11月21日周四倒v,倒v章节从第27章欲魔(有糖)开始,看过的宝子请勿重复购买哦,感谢宝子们一直以来的支持!随遇而安丶外冷内热的天才萧尘穿成了书中冷血自负丶贪婪残忍的同名炮灰。然後一直看他不顺眼丶最重礼法的韩文轩突然要带他私奔内敛清贵丶从不主动与他人结交的李轻鸿整日围着他献殷勤狠毒无情丶满腹阴谋的大反派彦章也不想着怎麽干掉男主了,八百个心眼子都用在怎麽与他偶遇上但最反常的还是龙傲天谢元嘉,与他默契得宛如一人,总能及时帮他解围丶满足他的各种需求,毫不夸张地讲他想上个茅厕,这人都能提前把纸准备好!于是谢元嘉满眼宠溺地看着一脸懵懂的萧尘都表现得这麽明显了,怎麽还能一直拿他当兄弟呢?萧尘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天真地看着谢元嘉人生能得一个如此志趣相投的兄弟,夫复何求!而萧尘不知道的是,谢元嘉之所以和他这麽默契是因为能看到系统,并能够在系统出现时短暂地听见他的心声。这日再次帮萧尘完成一个任务後,系统突然提醒恭喜宿主,如今已经9999积分,再有1个积分就能打开通道回去现实世界了谢元嘉这才知道萧尘做任务是想离开,看向系统的眸光瞬间凝为冰霜,大有将系统直接捏成灰的意思。于是还没等萧尘欢喜,系统赶忙道bug,暂停发放任务萧尘???谢元嘉眸中杀意这才散去,却再也无法掩饰爱意,轻柔地揽住萧尘的腰身,贴着他的耳边柔声道阿尘,欠了我这麽多人情,你怕是要用馀生才能还得清了。嗯?萧尘还没反应过来,唇已经被谢元嘉强势封住。萧尘!!!小剧场婚後生活谢萧尘,我和你说件事,你别生气。萧嗯?你说。谢其实我能看到系统并且系统每次出现我都能听到你的心声。萧怔了一下後勾唇谢宗主,你猜我现在在想什麽?谢看到萧头顶上的!滚去书房睡滚去书房睡滚去书房睡腹黑病娇狐系攻×清冷理智小白兔受①双洁②先婚後爱,攻先动情新文预收万人嫌师尊只想当咸鱼,喜欢的宝子可以收藏呦!!文案如下云山宗的澄岩君李幽阳是修真界无人不知的土豪草包,关河剑宗宗主幽阳神君李幽阳是被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布局逼死的修真界大冤种。原本已经死了的幽阳神君没想到还能再来人间,更没想到成了平日里最看不上的同名草包澄岩君。他在这具躯体重生时,正巧草包砸下重金,强行收了天资绝世的北离渊为徒。有了之前的教训,李幽阳无心再教导门下弟子,一心想着寻个时机诈死平淡度日,为了不被发现,他学着澄岩君的作风对弟子们有求必应,挥金如土大弟子师尊,我突破需要八品仙灵草,仙宝阁有拍。李幽阳大手一挥买二弟子师尊,我看上了一件护身宝甲。李幽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买三弟子师尊,我最近赌宝手气差,欠了点债。李幽阳还小徒弟北离渊师尊,我话都没说完,李幽阳直接把库房钥匙给了他自取,不够告诉为师,为师想办法。只是李幽阳不知道的是,那个同名草包只是在外人面前才装作对徒弟大方,私下里每一次给徒弟灵石都要让徒弟付出更大的代价交换。时间久了,原本计划死遁的李幽阳突然发现好像不需要离开了大弟子为他炼制的丹药,差点将他这具注定不能筑基的废柴身躯喂得飞升!二弟子为他炼制的护甲,让想揍他的魔界大佬灵息耗光也动不得他分毫,气得仰天大哭!三弟子为他炼制的灵傀,一招就秒了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玄天榜战力第七,所谓的仙门牛人!最夸张的还是小徒弟北离渊,竟然趁他熟睡时,偷偷与他签订了死契,以命护他,从此往後,三丈之内生人勿近!这还不算,这货竟然还想侍候他沐浴更衣,给他铺被暖床?李幽阳一直以为这些人的转变是为了他的钱,可到最後才知道原来他们的目标竟然是他这个人废柴万人迷迟钝受x腹黑忠犬又醋又怂(表白)攻①幽阳神君原本的弟子在他死後对他生出执念,追妻打脸火葬场②绝对双洁③甜文不虐内容标签天作之合仙侠修真穿书逆袭万人迷先婚後爱萧尘谢元嘉萧离李轻鸿彦章韩文轩一句话简介穿成炮灰後我成了团宠立意哪里摔倒了就从哪里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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