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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慢慢地站起来了,他的双腿发麻,因为不适感轻微地踉跄了一下。
“就是那个俄狄浦斯杀父娶母的着名悲剧,”阿尔巴利诺好脾气地解释道,“俄狄浦斯当上国王之後,他统治的忒拜城流行起了可怕的瘟疫,阿波罗神庙里传出的预言说,只有抓住杀死先王拉伊奥斯的凶手,忒拜城才能得救——杀死先王的正是他的亲生儿子俄狄浦斯,但是俄狄浦斯对此毫不知情——当他最後终于弄清楚当年发生的悲剧之後,刺瞎了自己的眼睛,离开忒拜城四处流浪。”
“所以说这个案子的凶手至少不可能是第七案的模仿犯。”奥尔加说。
“……刚才这些结论都是怎麽得出来的?”哈代怀疑地问道。
“第七案的模仿犯——”奥尔加说道,然後她注意到了麦卡德向她投来的目光,于是讽刺地笑了笑,改变了自己的措辞,“好吧,我是说,如果第七案是模仿犯所为,那麽如我所说,他是个怕自己的行为被人发现丶所以把案子嫁祸到连环杀手身上的人。所以他完全没必要在尘埃落定这麽多年後千里迢迢从宾夕法尼亚州跑到维斯特兰来,还在警察局里面杀人。”
“呃,假设这个凶手之前杀了人,然後尝到了杀人的乐趣……?”哈代游移地问。
“——就跟吃过人肉的狮子会变成食人狮一样?我不那麽认为。选择嫁祸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他至少谨慎到不会冒这种险,而一个人在第一次沾血以後就变成了个潜在的连环杀手?这种案例也太少了。”奥尔加很和蔼地解答道,“我们一般不会把这种可能性放在第一位去考虑,因为不是人人都能成为杀人狂的——维斯特兰能有两个杀人狂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哈代的表情明显是在说他没觉得这事有什麽“了不起”的。
“而且这张纸上的内容表达的意思清清楚楚,”麦卡德紧接着说道,他越过哈代的肩膀去看那行字,“这是一个隐喻:忒拜城陷入了危险——WLPD陷入了一个潜藏着的杀人凶手的威胁,我们需要抵偿先前流的血;就是那次的流血导致了现在的一切。”
阿尔巴利诺说道:“结合凶手显然模仿了乔治罗博的手段……他是给罗博来复仇的?只有抵偿了罗博流的血,案件才能停止?凶手希望我们中间的谁刺瞎了眼睛在荒野里游荡?”
哈代严厉地说:“没有人需要抵偿罗博所流的血——!”
“鉴于凶手不可能知道当时处理这个案子的团队内部发生了什麽,那凶手肯定指的是我和麦卡德。”奥尔加耸耸肩膀,“当时我和他是罗博案最主要的负责人,这些新闻上也都报道了。所以说怎麽着?谁给我们把刀让我们刺一下眼睛?”
“不好笑。”阿尔巴利诺懒洋洋地指出。
“是嘛,”奥尔加甜蜜地回答,“你的幽默感真是下降了。”
哈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又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然後转向奥尔加,问道:“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如果凶手和你一样——如果凶手也觉得第七案是罗博被嫁祸的,那麽他是不是会是在找哪个嫁祸罗博的人?这不奇怪,是吧?如果凶手跟罗博关系亲近,他可能知道罗博当时并没有作案?”
麦卡德沉默了一会儿,然後说:“当时BAU那边只有我和莫洛泽进入过第七案的案发现场。”
果然。
哈代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慢慢地说:“……这样说来,你到底是为什麽会收到这次圣诞晚会的请柬的?”
所有人都在考虑着这个可怕的可能性,而麦卡德瞪着他们,好像在生谁的气似的。片刻之後他说:“但这不可能,当时案卷上说罗博没有任何亲人。”
“说不定是坐在他肩膀上的小小守护天使呢。”奥尔加嗤笑道,“对了,巴特,有件事我刚才就想问了——科里斯警官腰上的那个枪套,本来就应该是空着的吗?”
大家低下头看向那个方向:尸体腰间枪套的搭扣微微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就好像在嘲笑他们似的。
哈代警官言简意赅地说道:“操。”
赫斯塔尔百无聊赖地靠着墙站着,他身边的警官们似乎一下子都很有目的性地四散开来了,他一边盯着他们琢磨他们想要干什麽,一边想自己要不要干脆也去吃点姜饼人。
正当他给自己挑了几块长得不那麽像是被殴打致死的姜饼人的时候,阿尔巴利诺穿过人群,溜回到赫斯塔尔身边。不过,长桌上摆着姜饼人的盘子似乎对他的吸引力更大些,赫斯塔尔眼看着对方的手就冲着那个盘子去了。
“等一下,”赫斯塔尔打断道,“你刚才验尸了吧?你洗手了吗?”
“我动尸体的时候戴手套了!”阿尔巴利诺抗议道。
赫斯塔尔不为所动:“你洗手之前什麽都不准吃。”
他这麽说的时候,相当严厉地咬掉了手里第一块姜饼人的脑袋。阿尔巴利诺瞪了他两秒,然後忽然张大了嘴巴,摆出一副等待投喂的样子。
赫斯塔尔毫不犹豫地把手里那半块姜饼人恶狠狠地怼进了他的嘴里。
然後他满意地观赏了一会儿阿尔巴利诺被咽的表情千变万化,才慢吞吞地问道:“那个死人是什麽情况?”
阿尔巴利诺从桌子上抓来一个没用过的杯子,狂灌了几口果酒才顺过气来。他从手背擦着嘴唇上的水渍,简单地把里面的情况丶还有奥尔加和麦卡德探员的那桩旧事解释了一遍。
“看录像的警员回来了,结果发现洗手间门口是个视线死角,根本看不见有谁进出,那些喝酒喝得兴高采烈的警察们对此也没印象。”阿尔巴利诺解释道,语气理直气壮得就好像他自己没有喝酒喝得兴高采烈似的,“而CSI和法医局都在电话里表示,他们虽然有人值班,但是外面的路以及被大雪堵死了。这个点除雪车大概是不会开动的,可能等他们能来就天亮了。”
“而在找到凶手之前,我们谁也不能离开——更不要说,其实谁也走不了。”赫斯塔尔一锤定音道。
“一个杀人凶手还潜伏在暗处,奥尔加他们不给他来个血债血偿他就不会善罢甘休;而且我们没搞错的话,现在这个人手上有一把枪。”阿尔巴利诺的声音听着好像还是挺愉快,说不定他爱死现在的环节了,“我们是在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里吧?孤零零地屹立在巨浪中的小岛?置物架上摆着十个陶瓷小人雕塑?”
“一般人不会在警察局里搞暴风雪山庄模式。”赫斯塔尔指出,没能掩盖声音里那种挖苦的味道。
“但是一样有趣,一样浪漫,”阿尔巴利诺向着赫斯塔尔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一样无处可逃。”
在他们两个站在姜饼人盘子边上聊天的时候,其他警察被哈代使唤得团团转:所有现在在场的人都找了个本子登记了名字,然後警员们分散开来去搜查警局的整个大楼了。现在其实还不能完全确定凶手来自他们内部,在这种时候还是先查查看有没有人偷偷躲在大楼里比较好。
而警局的面积真的是出奇的大,阿尔巴利诺靠在桌子边上,硬生生把那一盘子姜饼人吃了一半——或者说逼着赫斯塔尔喂给他了一半——就如同一个邪恶格列佛在屠杀小人国。就这样消磨到九点钟出头,奥尔加不知道从哪又冒出来了。
“嗨,朋友们,坏消息。”她说道,但是表情并没有多难看。
“多坏的消息?”阿尔巴利诺咬碎了最後一点姜饼残渣,问道,“是第三次世界大战一触即发那种,还是‘无论如何我男朋友不肯跟我上床了’的那种?”
赫斯塔尔瞪了阿尔巴利诺一眼。
“都不是,”奥尔加严肃地说道,“又有一个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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