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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阿尔巴利诺忽然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他的一只手向边上摸索着,一把抓住了收银台上一个手感沉重的镇纸——一般人不会在自己的店里放这种东西的,但是阿尔巴利诺确实挺喜欢它的手感,有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什麽时候需要一件武器——然後把它猛然敲在了这个试图对他的营业额动手的混混的头上。
很多犯罪分子就是在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不小心把受害人打死的,当你打算对别人的脑袋干点什麽的时候,再小心谨慎也不为过,要不然很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後果。
但是阿尔巴利诺……可以说,已经熟能生巧了。那个不知名的混混摇晃着松开阿尔巴利诺,脸上还凝固着一个惊愕的表情,然後他一声也没吭地倒了下去,砸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阿尔巴利诺低头的时候看见他的额头上有血慢慢流出来,不过胸膛还在起伏。
而阿尔巴利诺可不关心他会不会的脑震荡,他随手把手里的镇纸上的血擦掉,把这东西放回到收银台上去,然後才往外看了看:外面的街道一片寂静,对面的老太太干脆把店铺关门了。刚才那段骚动大概率并没有人注意到(以阿尔巴利诺这星期对淳朴的弗罗拉市民的了解,就算是他们注意到了这些奇怪的声响也没有出门看一看的勇气),估计一时半会不会有人发现他的地板上躺着一个黑手党。
于是阿尔巴利诺用脚尖把倒在地上的大块头粗暴地翻过来,然後拿出手机丶咔嚓给他昏迷不醒的脸拍了一张照片。
再然後,他选择把照片发给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他确实留着这人的联系方式——顺便附上一句言简意赅的留言:
“这个人能杀吗?”
还不到三分钟,电话就给他拨回来了。
阿尔巴利诺镇定地接起电话,无辜得好像他刚才没给别人发满头是血丶陷入昏迷的人的照片一样,他简洁有力地说:“喂?”
有点出乎他的预料的是,打电话的人并不是加布里埃尔,手机里传来一个语调听上去就透着无奈的男性的声音,那个人单刀直入地问道:“巴克斯医生,您才开店几天,就已经开始在店里杀人了吗?”
阿尔巴利诺想了两秒钟才把电话里那个声音和当初他在索多玛见过的丶加布里埃尔那个西装革履的助手联系在一起,他稍微有点困惑地问:“萨迦利亚先生?这不是摩根斯特恩小姐的电话吗?”
“这是她的‘工作电话’,意思就是大部分时间其实是由我在管理这个号码。”萨迦利亚回答道,不知道是不是阿尔巴利诺的幻觉,这位精干的男性声音中充满了嫌弃,“还是让我们回归正题吧:那张照片是怎麽回事?”
“有个黑帮成员冲进了我的店,不光想向我收保护费还试图撬我的收银机。”阿尔巴利诺语气悠闲地回答,他一边讲电话一边单手在柜子里翻翻找找,试图找出条能把那个黑帮成员捆起来的绳子,“我相信他不是你们的人吧?”
毕竟阿尔巴利诺选择店铺地址的时候颇费了一番力气,在挣钱养家糊口的时候业馀当个连环杀手已经够难的了,他可不想开个店还被卷进黑帮势力纠纷里去,而霍克斯顿真的是到处都是黑帮纠纷——然後,加布里埃尔就在一次下午茶上跟他推荐了这条街道,说这里是施威格家族和另一个帮派地盘之间的“缓冲区”,绝对不会有人上门来收保护费或者抢劫。
“安全性仅次于你把店开在弗罗拉大主教的办公桌上。”当初加布里埃尔是这麽形容的,虽然阿尔巴利诺并不知道这事跟红衣主教的办公桌又有什麽关系了。
“不可能是施威格家族的人,他们不会去那条街。”果然,电话里的萨迦利亚断然否决。阿尔巴利诺仔细向他描述前因後果之後,他听上去甚至有点惊讶,“什麽?你说这个人已经向街上的店铺收了一个月的保护费了?稍等一下,这事我得问一问……”
然後是一片沙沙声,似乎是萨迦利亚放下手机,问了旁边的什麽人一些问题,语气严肃又公事公办,活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办公室职员。阿尔巴利诺其实很难想象那个场景,像是萨迦利亚这种黑帮老大信任的副手,会一本正经地坐在摩天大楼的办公室里办公吗?还是说只有霍克斯顿黑帮的企业文化这麽独树一帜?
大概几分钟後,萨迦利亚再次接起了电话,显然已经有了答案:“那是钉锤帮的贝尔,一个月前从温斯洛来到弗罗拉市,有内部消息指出钉锤帮的老大的儿子想要提拔他,但是现在他也只不过是个小头目,我想……啊,等一下,摩根斯特恩小姐,我正在——”
一阵碰撞声,然後手机对面又换人了,阿尔巴利诺听见一个音色略微低沉沙哑的女声响起,无疑就是加布里埃尔。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显然终于有点自己的电话要自己接的自觉,于是直接不讲道理地从萨迦利亚手里抢了手机。她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杀吧。”
于是阿尔巴利诺微笑起来,言简意赅地回答:“那就好。”
对面顿了顿,然後加布里埃尔又问:“我很好奇,如果我跟你说这个人不能杀,那你会怎麽办?”
“杀了他,然後把案发现场布置成让别人看不出是我杀的。”阿尔巴利诺心平气和地告诉她,“把一个人僞装成意外死亡或者失踪的方法有很多种,总有一种方法能让他所属的黑帮和安全局的人都看不出死因——我没有你想得那样肆意妄为,况且我觉得在刚刚在一个城市定居的时候就贸然挑战当地黑帮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加布里埃尔似乎发出了一个轻轻的笑声,她说:“那麽莫德·加兰又要头疼了。”
“她出现在机场的那天就应该有这种心理准备,”阿尔巴利诺不甚赞同地回答,“况且,我很怀疑她是否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她不在乎——而我有一点点在乎,因为一个黑帮分子从别的城市来到弗罗拉之後,不可能没人给他讲解一下当地的规矩,这只可能是他的上司纵容他做的。显然钉锤帮的某些人乐见我们産生一些……冲突,我毋宁称之为试探。”加布里埃尔的声音还是慢吞吞的,但是阿尔巴利诺能从里面听出一丝不见血的杀意来,“这相当愚蠢。”
阿尔巴利诺听见电话那边萨迦利亚无情地插嘴道:“那是因为这几个月以来您把时间花在谈恋爱上的有些太多了,您一放松对他们的警惕,他们就会来试探您的底线——”
“啊,‘对他们的警惕’,”加布里埃尔轻飘飘地啧了一声,调笑道,“那不是我花大价钱雇你来做的事情吗,萨迦利亚?”
加布里埃尔的这个倒霉属下有没有怒气冲冲地反驳什麽,阿尔巴利诺没再听到,而与此同时加布里埃尔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她问:“既然你要杀他,能不能顺手把他的尸体放在一个显眼一点的地点?我觉得是时候敲打一下钉锤帮的人了——我会把地址发给你,接下来的事情我这边会搞定。”
阿尔巴利诺很怀疑“我这边会搞定”其实是“萨迦利亚会帮我搞定”的意思,但他没有观察施威格家族如何震慑其他帮派的好奇心。
他只是笑了笑,然後笑眯眯地回答:“礼拜日园丁不接受雇佣,女士。”
“只要能付出足够令人心动的东西,任何人都能被雇佣。”加布里埃尔几乎称得上是愉悦地反驳道,这倒是个很有她个人风格的回答。
阿尔巴利诺好像笑得更开心了一点,他饶有兴趣地问道:“那您能付出什麽呢?”
“奥地利双人游。”加布里埃尔不假思索地回答,虽然说出的内容完全在阿尔巴利诺的预料之外,“私人飞机接送,我已经订好了全部行程丶买了美泉宫《伊丽莎白》音乐会的门票丶跟当地的租车公司预约了一辆宾利丶还在维也纳附近短租了一座小古堡——你可以带你男朋友去。”
阿尔巴利诺:“……啊?”
“我本来打算和别人一起去的,”加布里埃尔回答道,不知道为什麽,她感觉上好像正在愤愤地磨牙,“但不幸的是,我的男伴在我预约的那段时间……可能会有点意料之外的工作,总之现在再取消预约也太麻烦了。”
阿尔巴利诺考虑了一下,接着非常有骨气地问:“所以说,只要我把尸体放在你要求的地点……”
“是,”加布里埃尔干脆地回答,“只要你答应,我就马上把全部行程资料发给你。”
“……成交。”
贝尔醒来的时候,有那麽一两秒钟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他的第一感受是头痛欲裂,还因为脑震荡而一阵阵发晕:这并不奇怪,他的头上有个吓人的伤口,流出来的血已经干涸,额前的头发被凝固的鲜血又刺又痒地黏在额头上。
他的第二个感受是,自己正以一种极为不舒服的姿势倒在地上:脸半侧着,贴在落满灰尘的地面上;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背後,已然酸疼发麻。而且还不止如此,他的嘴里甚至也被人塞了东西!
大概就是这个时刻,他昏迷前脑海里的最後那点记忆慢慢回来了,包括狠狠地砸想他的脸的那一拳,现在带血的牙齿还含在他的嘴里——那个店主真是个疯子,他竟然袭击了自己!
贝尔还在温斯洛市的时候也遇到过不少特别固执丶特别不怕死丶反正就是不肯给当地黑帮交保护费的家夥,但是他们中间绝对没有一个人会做到会因此忽然袭击一个黑帮成员的地步。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没有用的,黑帮成员只是钉子丶只是齿轮,他们真正要对抗的是如同庞大机器般隆隆作响的地下王国,但是没有任何血肉之躯可以单枪匹马的与之对抗。
伤害一个黑帮成员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导致更多黑帮成员跟寻血猎犬一样找到你,一旦他们意识到你之前干了什麽事情,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你的店铺烧成一地灰烬。
因此,贝尔认为这个店主现在做出的事情只是发疯,最後也只能引火烧身。而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得离开这个鬼地方……说真的,对方既然已经袭击了他,就有可能一不做二不休地干出点别的事情来,要知道弗罗拉可有很多适合抛尸的地方。
贝尔在地上费力的扑腾着,艰难地转动头颅,环顾着四周:他似乎被那个店主塞到一个柜台的下面了。花店里摆着不少阶梯状的木质柜台,它们都只是粗糙的框架,用一块块长条木板跟钉板条箱那样钉起来,然後好在台面上摆放盛放花朵的器皿。他现在就被塞在这样一个柜台里面,甚至可以透过木板之间不到一指宽的缝隙看清楚外面的场景。
许多层层叠叠的花枝阻碍了他的视线,但外面光线倒是很明亮,可以看见人影在晃动……那个疯子店主到这个时候竟然还在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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