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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TheSce
从仓库里挖出来的废弃胶片,是被剪得一秒不剩的副导演剪辑版。副导演涉嫌强行让演员拍黄片丶性骚扰男主演丶为了男主并不存在于正剧中的跑车花光预算,现已被警方控制。
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赫斯塔尔的膝上,假装没看见对方的呼吸稍微沉重了些。阿尔巴利诺继续说下去:“你也知道,我并不是疤痕体质,之前的字母已经很淡了……所以我猜你不介意给我个新的。”
“所以你做了个烙印。”赫斯塔尔说,那种语气很明显是想让阿尔巴利诺意识到这是个坏主意,“如果你因为烧伤而伤口化脓或者发烧的话,我真的不想跟医院的人解释一个连环杀手的名字是怎麽被烫在你的皮肤上的。”
如果阿尔巴利诺是个足够理智的人的话,他会说,“我曾是个医生,一个长度不到十厘米丶宽度不到两厘米的烧伤我还是能处理的”,这也确实是事实。但是他并不是那种人。所以他的选择是把自己的手肘压在赫斯塔尔的腿上,探身凑过去亲吻他,他的嘴唇擦过对方的嘴角,然後低声说道:“在大多数情况下,你的理智都在压抑你的欲望——”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嘴角就悬停在对方的唇边。
“而在特定的情况下,我确实厌恶你的理智。”
赫斯塔尔或许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叹息,但是总之他伸出手去,手指缠住对方的发尾。
阿尔等待着丶静默着,感受到暴虐的性欲在空气中膨胀,好像有一只野兽正在赫斯塔尔冷峻的皮囊下狂躁地嗅探着空气。他做好了准备——被掐拧丶噬咬丶被虐待和折磨。雅典娜从砸碎的颅骨中飞出,阿芙洛狄忒从阳具的血沫中升起,现在他的素琪被血肉诱惑,就要从凝固的大理石中来到他面前。如果这样就能看见神,这样就能看见美,一切都是值得的。很难说当下是赫斯塔尔疯一点还是阿尔巴利诺更疯一点。
阿尔巴利诺看见赫斯塔尔微微皱着眉,露出一点犹豫又懊恼的神色,好像面对一大堆过于复杂的谜团,不知从何解起。他粗鲁地扯住阿尔的头发,把他柔软的嘴唇和温热的呼吸拽离了自己。
"怎麽?"阿尔巴利诺仍然维持着意味深长的笑的面具,他顺着赫斯塔尔的力道後仰,擡头望着他,双臂则垂下来,张开他饱满弹性的,闪着焦糖色光泽的胸膛。"难道你不喜欢吗?——哦,你喜欢的。"阿尔巴利诺了然道。他的手像赤褐色的蜘蛛那样顺着赫斯塔尔的膝盖爬上去了,再往上一点,那里的布料已经不能很好地保持平整的形状。某种意义上,性变态的喜好真是非常好拿捏。
烙铁已经落进火炉里,那片小小的金属逐渐被灼烧得红而亮,最後呈现出一种存粹的金色。赫斯塔尔盯着他,有什麽更可怖的东西也在那双蓝眼睛後面窥探着。最後他谨慎地,缓慢地开口,阿尔巴利诺看见他耳垂上泛起一点被碾碎的樱桃的颜色:"……我还想要一点别的。"
"嗯?"阿尔发出一点矫揉造作的鼻音。赫斯塔尔猛地从扶手椅上站起来,阿尔仍然看似温顺地跪在他身前,手指攥着他的长裤,脸颊几乎贴在他的胯骨上。赫斯塔尔在高处,伸手有一下没一下梳理阿尔蓬松柔顺的鬈发,他慢条斯理地说:"奴隶主才会用这个给不听话的狗烙印。"
"喔。"阿尔眼里闪过促狭的笑意。"我对你的戏剧性有了新的认识,钢琴师。"
赫斯塔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伸手掐住了阿尔巴利诺的面颊。阿尔在他手掌心里闷闷地笑了起来,估计他在心里又编排了什麽关于性变态的笑话。赫斯塔尔冷冰冰地注视着他,最终在耐心耗尽之前,他感觉到掌心被温暖潮湿的软肉暧昧地扫过——阿尔舔了舔他的手心。
"无论你想要什麽,"阿尔巴利诺说,绿眼睛像癫狂的鬼火一样在赫斯塔尔面前闪烁,"提出来就好了。"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为这个场景寻找一个合适的措辞,最後他模棱两可地说:"大人。"
最後一点人类的皮囊剥落,素琪甩落束缚她的碎石。下一秒,赫斯塔尔毫不犹豫的狠狠踹向阿尔巴利诺的腹部,丝毫没有留情。要是他穿的是那双漆面的皮鞋,这伤害还能更重一点。阿尔巴利诺不禁嘶哑地叫了一声,痛苦地在地毯上蜷缩,反射性地干呕着。赫斯塔尔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像一头猎豹那样扑过去粗暴地拽住他的头发,重重的把他在地板上撞了一下,然後他像对待狗一样把阿尔巴利诺扯到身前,在一片眩晕的嗡鸣声中,他的声音像雷霆一样隆隆作响:"我想让你惨叫。"他说,"我想让你绝望,让你在痛苦中爬行着逃离我,最後又被我拽回来。我想让你挣扎,在我手上求生,在我的规则里匍匐——"
"好的。"阿尔低声说,他侧躺在地毯上,眼神在撞击下微微涣散,因为确实受到了重击,此时他的声音听起来竟然真有些可怜。赫斯塔尔心中一动,手指已经不自觉地落到他脖子上,微微收紧。
阿尔巴利诺张着嘴唇,混乱地喘息着,奋力把仅剩的一点空气吸到肺里去,赫斯塔尔看着窒息的潮红涌上他的脸颊。他以往可不是这样的,要知道当初赫斯塔尔把他揍到头皮撕裂丶往他身上刻了十三刀丶还用强奸差不多的方式粗暴地操他的时候,这个疯子都有本事挑衅并且引诱他。还有那麽几次,阿尔巴利诺在脖子被掐着的时候还有闲心去摸赫斯塔尔的裤裆。可是眼下他闭着眼睛,痛苦地皱着眉头,双手无力地推阻着赫斯塔尔的手腕,试图扳开赫斯塔尔钳紧他的手指。他圆润的指甲在赫斯塔尔的手背上抓挠,留下一道道泛白的痕迹。有某一刻,他简直有点像钢琴师手下那些受人宰割的受害者。
如果再下手重一点,他会恐惧吗?他会求饶吗?他会失去一切希望,温顺地蜷伏在钢琴师幽暗的巢穴中吗?赫斯塔尔一方面畅想了一下阿尔巴利诺浑身赤裸,蒙着双眼(那一定要是块红布),套着项圈,被关在某个狭小又柔软的地方的场景;另一方面,他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此时就这样把他杀掉会如何:他要在那双绿眼睛焦距涣散之前就把它们挖出来,把绿色瞳仁的细胞和薄荷草的碎片一起压在载玻片上,藏进怀表中贴着胸口放着;他要从他的下腹剖到他的胸膛,扯出他的肠子脾脏肾脏和肺叶,最後是他的心脏。他要在生命还有最後一丝活力的时候握住那血淋淋的红色肉块,它是不是会像一颗温热跳动的苹果?要是那就是不可吃的果子的模样,不能怪当初夏娃经不住诱惑。或者在这最後的爱和狂欢中,他也会不受控制,像那些过于典型的性欲倒错者那样,想把阴茎捅进冒着热气的刚被剖开的腹腔。拿刀子捅人算是种性暗示,这种说法也许有其道理。
在这纷乱的念头中,赫斯塔尔稍微放松了手上的钳制,看着阿尔巴利诺在他的手指间抽动着丶呛咳着。他的手正卡在阿尔下颌下方,此时右手已经顺着那优美的骨骼线条摩挲,拇指侮辱一般撬进阿尔的唇缝里,扯着他的嘴角强迫他将嘴张开。阿尔巴利诺含糊地呻吟着,睁开亮绿色的双眼。因为窒息和疼痛,他的眼角开始泛红了,要麽是他演技真的很好,要麽他真的有点无措。赫斯塔尔内心理智的声音小声说,演技那部分的可能性要更高点,不过赫斯塔尔狂躁和兴奋的那部分明显更占上风,那点煞风景的理智声音很快就消散了。
他在阿尔难受地挣动的时候他野蛮地给了他一拳,正揍在他的颧骨上。阿尔痛呼了一声,头向一侧偏去,他最後那点反抗也没有了,只是很狼狈地试图把自己的面部遮住。要是他在被钢琴师"强奸"那次也表现得这麽可怜,真说不好他到底能不能平息赫斯塔尔的怒火,还是说这只会激起杀人狂更强烈的欲望。赫斯塔尔强迫阿尔巴利诺仰躺着,自己笼罩在他身上,手垫在他脑後——那可不是怜悯他,那只是在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把面颊和脖颈都暴露出来而已。然後赫斯塔尔粗暴地一下把左手的三根手指都捅进他的口腔,模拟性交的频率抽动着,他感受着柔软的舌根和喉头痛苦地试图阻挡他,还有他的牙齿颤抖着撞击着自己的指根。刚揭穿阿尔巴利诺人皮的假面时,赫斯塔尔曾真心实意地认为这人字面意义上尖牙利齿,估计有很锐利的虎牙,但其实他没有。他就像所有家境优渥的小孩那样,从小有熟悉的牙医,让他的牙齿整整齐齐。那摸上去像贝壳和珍珠,平整又规矩:铲形的牙齿,像食草动物的牙齿,像羊羔的牙齿。
赫斯塔尔能感觉到在自己的重压下,阿尔胸膛里的空气都从嘴边溢出,扑扇在他嘴唇上。他抽出手,按着阿尔巴利诺吻了上去。赫斯塔尔的吻一向是很细致的,就像在描摹自己的宝藏。要是他没有那层精英人士的表皮,是钢琴师状态的话,那麽他的吻就是残酷又凶暴的。这次和两者都不太一样,这次的吻完全是色欲之火在猛烈燃烧。他并没有循序渐进,也没有凶狠地啃咬阿尔的嘴唇,他就是非常直白且粗鲁地把舌头捅进去,他沾了津液的左手顺着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撬进去,伸手去解阿尔牛仔裤的扣子,在胶着的身体间这个动作格外困难,何况阿尔巴利诺一直在混乱的动作间大声呻吟,实在很让人分心。牛仔裤紧绷绷的,在平时阿尔弯腰丶俯身查看烤箱丶钻进洗衣机里捞衣物的时候十分赏心悦目,但在这种情况下只会让人暴躁。要是哪一天赫斯塔尔真的把他锁在什麽地方,那肯定除了丝绸什麽也不给他留。最後,他终于扯开了那一团硬邦邦的布料,把手伸进阿尔巴利诺的裤子里直接揉捏他的阴茎。
阿尔巴利诺含糊地叫着,在赫斯塔尔蛮横地抚弄他时震动着,曲起膝盖,似乎试图把赫斯塔尔从身上掀下去。他的手也胡乱在推阻着,抵着赫斯塔尔的胸膛想让他远离自己。这倒是个新鲜事,对于做爱这件事,阿尔巴利诺显然一直有很高的热情,这次他半真半假地抗拒着,赫斯塔尔还分神思考了一下,确定刚刚约定的是和奴隶主或者狗相关的事情,而不是什麽"色情狂领主强占初夜权"之类奇诡的设定。不过总体来说,这种体验让赫斯塔尔很愉快——虽然他估计死都不会承认他会因为这种事情感到满意。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不管阿尔巴利诺适应没有,只是非常强硬地摆弄他。他能感觉到阿尔的舌头缩在口腔内,随着他每次动作颤抖着。到了某一个时刻,阿尔的手突然离开了赫斯塔尔的胸膛,猛地向下抓住了他持续动作的手腕。那一下力气非常大,完全不像他刚刚轻飘飘的挣扎。赫斯塔尔离开他的嘴唇,看见阿尔巴利诺眼睛茫然地睁大了,绿色的虹膜被极度放大的瞳孔挤压成窄窄一环。他的手死死抓着赫斯塔尔的手腕,赫斯塔尔的力量要更大,仍旧在他裤子里重复着残忍的动作。过了几秒,阿尔巴利诺一阵战栗,脖子向後仰去,喉咙里发出混沌模糊的声音。大部分时候,阿尔巴利诺都不怎麽像人类,他更像是什麽高高在上丶无机质的东西。但是无论他的大脑如何与衆不同丶思维如何奇诡,此时他只能被困在这样人类的躯壳里,被强行到来的高潮鞭笞。如果说赫斯塔尔能从阿尔巴利诺身上找到什麽成就感的话,那就是这样将他的思绪用高潮毁灭的时刻。他看着阿尔巴利诺张开嘴唇,哪怕没有人掐他的脖子,他仍然快要窒息一般浑浊又艰难地喘着气,那让赫斯塔尔感到狂喜的胜利,他想杀死阿尔巴利诺丶或者吻他丶或者上他的欲望都在燃烧,分不清哪个占更大比重。
赫斯塔尔把手抽出来,站起身,黏腻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掌心,正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淌。他嘶哑地说:"起来。"
阿尔巴利诺仰面躺着,过了几秒,好像他迟钝的大脑终于接收了命令,他缓慢地站起来。赫斯塔尔往他膝盖踹了一脚,他又跌倒在地毯上。"你没有资格站着。"他冷冷地说。
阿尔眨了眨眼,好像缓过劲来了,他的眼睛里好像闪过一点笑意,随即他又温顺地低下头,跪在赫斯塔尔面前。他牛仔裤拉链还开着,能看见小腹上的潮红一路向下延伸,淹没在内裤边缘里。赫斯塔尔把左手伸到他唇边,轻声说:"舔干净。"
阿尔巴利诺竟然偏过头去,操他妈的,赫斯塔尔非常确定自己在烂俗的黄片里看过女演员对着屌也做过这种欲迎还拒的动作,但是阿尔巴利诺的演技明显要好得多,他看上去竟然真的很屈辱。赫斯塔尔半是恼怒半是好笑地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然後把手指塞到他嘴里。等他做到这一步,阿尔巴利诺又像认命一样,轻轻舔舐他的手指,又深深将他的手指含进去。他的舌头非常灵活,而且,操,这一幕赫斯塔尔也在黄片里见过。他抽出手,反手重重一扇,指关节击打在阿尔的脸颊上。阿尔巴利诺呛咳了一声,等他再擡起头,能看见淡淡的血丝从他嘴角淌了下来,大约是他的牙齿将口腔擦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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