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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 The Scence(第2页)

"……请宽恕我。"阿尔低声说。赫斯塔尔摸了摸他逐渐红肿的脸颊,并没有放轻力道,阿尔巴利诺疼得小声吸气。赫斯塔尔打量着他,思考了一会自己是继续下去,还是干脆把阴茎捅进这人的嘴巴了事。在他大脑里转着阴暗的念头的时候,阿尔巴利诺一直缩在他脚边,靠着他小腿安静地跪着。身後壁炉毕毕剥剥地轻响,昏黄的火光映照着阿尔巴利诺汗涔涔的肩背,泛出亮金色的反光。最後赫斯塔尔不太情愿让这个夜晚就这麽结束,他平静地说:"把我的皮带拿来。"

阿尔巴利诺的腿估计麻了,因为他刚一挪动就踉跄了一下。赫斯塔尔怀着恶意,用脚尖点在阿尔巴利诺的腰际,在他试图爬起来的时候一推,重新把他踢倒在地上。他踩着阿尔柔韧的腰肌,漫不经心地碾了碾,又慢条斯理地说:"我说过你没有资格站着。"

饶是阿尔巴利诺也愣了一下,然後他继续维持了温顺的状态,缓慢翻身,伏在地上侧头亲了亲赫斯塔尔的脚踝。"是的。"他低声应道,然後手肘着地,缓慢地像一头牲畜那样爬行。他的腰往下塌出一道非常有诱惑力的弧线。一些黑沉沉的念头开始在赫斯塔尔的脑子里旋转,有那麽一刻,他真心实意地想用铁链穿透阿尔巴利诺的肩胛骨,从此就这样把他锁在地下室里。他要把地下室铺满给精神病用的软垫,将阿尔巴利诺剥光了塞在宽大的拘束服里,只要他想就可以扯着阿尔的头发干他。他要给阿尔巴利诺带上马嚼,或者扩嘴器,无论他愿不愿意,随时都要给赫斯塔尔亲吻或者口交。或者真的给他放一个狗盆,让他跪着吃饭,在自己脚边乞食。

阿尔巴利诺大约爬到了卧室入口,这个角度是客厅的人没法看到的。随即他就站了起来,龇牙咧嘴地活动了一下肩背,把牛仔裤重新扣好。赫斯塔尔平时可没有怎麽展示过他对戏剧性的青睐,不过鉴于他会把人活剖丶摆成大型雕塑丶还要往警察局寄信,这也不是很让人惊讶。要是再引导一下,赫斯塔尔又会把内心暴露出多少呢?令人期待。阿尔巴利诺吹了声口哨,光着脚啪嗒走到穿衣镜前,左右查看自己的伤势。腹部最严重,已经出现了斑驳的淤青,应该庆幸赫斯塔尔没有往他胸口踢,不然他真的可能断那麽一两根肋骨。他的脸颊上浮现出了几道凄惨的指痕,因为赫斯塔尔用手背抽的他,可以预见颧骨上也会青青紫紫的,他之後去花店前要盖一层粉底,免得被问东问西。随後他走进衣帽间,拨开一批顺滑的质量上好的西装,在底层架子的盒子里翻找皮带。

赫斯塔尔和阿尔巴利诺的衣物分开放在衣帽间过道两侧,因为他们在服饰的品味上简直背道而驰。赫斯塔尔这边都是清一色的定制西装,而阿尔巴利诺那半部分则满是夹克丶冲锋衣丶皮衣和帽衫。倒不是说他没有正装,不过他钟爱的一件暗梅子色丶丝绸质地的开衩西装明显是赫斯塔尔这辈子都不会尝试的款式。阿尔巴利诺从赫斯塔尔的皮带里翻出了一条漆黑菱形格纹的,试了试柔韧度,然後思考了一秒,又去自己那半边架子上翻出一条点缀着零星铆钉的,这好像是某个设计师小衆品牌生産的,总而言之,赫斯塔尔碰都不会碰的类型。他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把带铆钉的皮带往自己脖子上绕了几下,扣成一个简易项圈。然後他又想了想,脱下牛仔裤,把内裤扯下来甩在地板上,再穿回牛仔,然後满意地握着赫斯塔尔的皮带走了出去。

赫斯塔尔在一片寂静中站在壁炉前,凝望着跳动的火苗,手里闲闲转动着烙铁。他已经把睡袍脱了,现在就穿着打底的柔软衬衣和舒适的黑裤子,还把衬衣袖口挽到了手肘,光脚站在地毯上,大约是在这种场景里他控制不住要把自己收拾得利落一点。阿尔巴利诺前进得近乎悄无声息,但是赫斯塔尔有野兽一般的直觉,他刚踏入客厅的地界,赫斯塔尔就擡起头来。

他看见阿尔巴利诺毫不尊重地站着,眉毛扬了起来。阿尔在这样的目光中咧嘴一笑,晃了晃手中的皮带,然後把它叼在嘴里,随後他展示一般慢慢跪下,又变成了匍匐的姿势。他爬回赫斯塔尔脚边,向後跪坐在自己脚跟上,仰起脸让赫斯塔尔取走皮带。赫斯塔尔把烙铁放回火中,抽出皮带碰了碰阿尔被揍肿的半边脸,接着就像要试试手感一样,他把皮带在空气中抽出了响亮的鞭响。

阿尔巴利诺瑟缩了一下。"请宽恕我。"他低声说。

赫斯塔尔声线里有某种危险的东西,他简短地命令:"脱。"

阿尔巴利诺手指落下去,犹豫地落在裤子上。他的手好像不听使唤,在摸到金属纽扣时颤抖着。而赫斯塔尔就像一头随时准备给猎物致命一击的黑豹,绕着阿尔巴利诺缓慢地踱步。在阿尔巴利诺磨磨蹭蹭的时候,他居高临下地狠狠用皮带抽过阿尔的後背。阿尔起先只感觉背上一热,随即剧烈的疼痛像爆炸一样疯狂蔓延。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後背从右肩到左腰,横贯了一长条火烧火燎的红痕,足有三指宽,并迅速肿胀起来。他痛呼了一声,向前晃动了一下,勉强用手肘支撑住自己。赫斯塔尔在他头顶冷冰冰地重复:"脱。"

阿尔巴利诺吸着气,他跪坐在地上,动作不便,几乎是狼狈地把自己从裤子里剥出来,并且躲躲闪闪的,好像遭遇了天大的折辱,好像刚刚放浪地甩掉内裤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他夹着双腿,下腹还粘着一点浑浊的白印子,赫斯塔尔的目光像饿狼一样钻到他腿间,落到他红肿光洁的皮肤上:自从那个在教堂里度过的圣诞夜後,阿尔巴利诺也开始定时除毛了。

赫斯塔尔拽住阿尔巴利诺的项圈把他拎起来,因为压迫和窒息,阿尔的手只能死死拽着他的手腕好分担一点施加在颈部的力道。他不得已顺着赫斯塔尔的动作跪直了,膝盖在地毯上打开,露出腿间刚被凌虐过丶还软垂着的器官。赫斯塔尔把小腿插到他双腿之间,挤压并缓缓摩擦着,感受到那块软肉隔着他的裤管逐渐发热。他握着皮带的手垂下,让冷冰冰的皮革贴在阿尔巴利诺腿根,然後一路向上,擦过他的乳尖和锁骨,来到他脸侧。他灵活的调整了一下皮带的角度,让冰冷的金属扣贴着阿尔巴利诺的面颊。赫斯塔尔轻声说:"别的奴隶主会用浸透沥青的麻绳教训你这样的狗……你应该感谢我的仁慈。"

"……是的,感谢您。"阿尔巴利诺喃喃,他的眼睛空洞地望着赫斯塔尔的方向。赫斯塔尔冷冰冰地微笑了一下,松开阿尔巴利诺的项圈,随即重重将皮带的金属扣击向阿尔巴利诺的额角,将他打得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他俊秀的眉弓立刻渗出血来,就像一串红玛瑙,就像一条红响尾蛇,砸碎在他的睫毛上,顺着他的眼窝流动。赫斯塔尔就这样顺势把他压在地上,狂热地吮吸那里的血迹,他把皮带甩在一边,左手有力地掐住阿尔的腿根,把他的腿擡起来,露出他的臀缝——那里是柔软又湿润的。

赫斯塔尔顿了一下,往深处摸了摸,早就被灌进去的润滑剂顺着他的手指溢出来。阿尔巴利诺的神情突然不麻木和空洞了,他掀起眼皮,慵懒地对赫斯塔尔笑了笑:"圣诞节不都是要做爱的吗,"他揶揄般说,探身吻了吻赫斯塔尔的鼻梁:"只是我没料到是这种形式而已——呃!"

赫斯塔尔野蛮地把三根指头捅了进去,阿尔巴利诺猛地闭上眼睛,痛苦的神情突兀地爬上他的面容。他嘶哑地小声说:"不……不!"然後他挣扎起来。他这次的战斗像像鹿和羚羊,完全没有一点凶猛的影子,没有爪子和獠牙,只会用自己的骨骼去推阻。他用小臂艰难地卡在赫斯塔尔胸口,拼命拉开一点距离,他双腿毫无章法地乱蹬,然後被赫斯塔尔捉住小腿,扯得他把隐私部位全部暴露出来。然後他喘息着,扭动着,勉强脱离赫斯塔尔的桎梏,翻身拽着地毯,试图爬出赫斯塔尔的阴影。赫斯塔尔能看见他的腰线在动作时紧绷,他臀部覆着一层细密的薄汗,还有他腿间已经半硬的器官微微晃动。赫斯塔尔只觉得太阳穴中有一根烧灼的铜丝在一下一下弹跳,他咬着牙,像扯劣马的缰绳一样拽住阿尔巴利诺的项圈,将他压在身下,然後解开裤子就这样狂躁地操了进去。他果然自己扩张过,赫斯塔尔很容易就突破了柔软的穴肉,深深埋了进去。阿尔巴利诺喉咙里发出小小的哽住的声音,低下头,他的脊背在赫斯塔尔的胸膛下发抖。

没有人能够在这种场景下保持冷静。有一瞬间,赫斯塔尔脑中什麽也没有,只有一阵刺耳的轰鸣,他的血液像是熔岩一样在浑身激荡,如果没有一个倾泻的出口,就会将他自身焚烧。他按着阿尔巴利诺,只知道往死里用劲,只想用性欲把他淹没,就好像他自己已经被淹没。

阿尔巴利诺给他的信上说想要将他剖开,赫斯塔尔也一直有这样的欲望:他也是那个想要杀豹子的猎户,他也想要碾碎夜莺;如果阴茎能射出心脏和骨髓,他就要把这些全都灌到阿尔巴利诺的身体里去。在窜上脊椎的电流和狂喜中,赫斯塔尔按着阿尔巴利诺的头,狠狠咬在他的脖颈上,一手绕到他胯前,粗野地揉弄他的阴茎。阿尔巴利诺用手肘艰难地支撑着身体,额头抵在地毯上,被赫斯塔尔撞击得一下一下往前耸动,他的性器在粗暴的抚慰下滴下粘稠的液体,在赫斯塔尔的手掌心里发出湿漉漉的下流的声音。

壁炉前的火光映照着他们满含欲望的脸,烧成灰白色的木柴偶尔开裂,露出通红的内芯,蹦出零星的火花。赫斯塔尔撞到某一个埋藏在深处的点时,阿尔巴利诺嘶哑地叫了一声,然後由于过于强烈的感受又顿住了,听起来简直像示弱的呜咽。等赫斯塔尔再次往那里用劲,就看见阿尔的脊背微微弓起,颤抖起来。那双曾砍下尸块丶编织花卉的手抓挠着地毯上的纹路,本能地四处摸索,就像要捉住锚和纤绳,将自己拽离欲海。

在混乱的动作间,阿尔巴利诺碰到了什麽,壁炉旁铁艺的架子倒了下来,拨火棍丶铲子丶刷子落在地毯上。他们房子里的壁炉连带这些维护的器具都是老式铁艺的,辅以油润的橡木雕花。拨火棍前端是一枚尖锐的铁鈎,看起来很适合把什麽人的胸膛捅穿。赫斯塔尔怀着巨大的恶意,把这杀人凶器一样的东西握在手里,而阿尔巴利诺被他钉在身下,闭着眼睛喘息着,毫无防备。如果此时将他杀掉,那就太完美了,一切都没有遗憾,他可以用这根铁鈎从背後扎穿阿尔的心脏,他死去的时候也是在高潮里死去的,心无旁骛,不会再去追求别的美或艺术。可是阿尔巴利诺鲜活的面容又带来了别的东西,让赫斯塔尔想一直注视,想在今後每一个崭新的清晨都看到他活着的眼睛;又让他想折磨,想让生命从尖叫和伤口中野性地飞出。最後他猛然抽出阴茎,按着阿尔巴利诺的脖子,调转拨火棍,将它橡木制的手柄通进阿尔巴利诺红肿的穴肉里。

他下手没轻没重,一下子插进整个手柄,阿尔巴利诺在他身下弹动了一下,痛苦地叫了出来。赫斯塔尔残酷地压制住他所有的挣扎,用拨火棍野蛮地操他,那感受肯定比被人类的肉体操要强烈多了,因为阿尔巴利诺的肩背都绷紧了,胸膛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喉鸣。他嘴唇翕动着,完全把约定的那套顺从的情节抛之脑後,赫斯塔尔只听见他含糊地吐出一长串脏话,然後是不成调的西班牙语。赫斯塔尔握着拨火棍的手都绷出了青筋,他已经没法想其它,只想把那些低沉的声音再多从阿尔巴利诺胸膛里榨出来一点。等他又保持着这样的频率往里戳刺了一会,阿尔巴利诺突然再次挣扎起来,沙哑地叫道:“等等……操!赫斯塔尔!”然後他整个人软了下去,倒在赫斯塔尔的臂弯里。赫斯塔尔往他胯下摸了摸,感到大股粘稠的精液淌满了手心。

赫斯塔尔抽出拨火棍,随意往旁边一扔,然後把阿尔巴利诺翻过来,掐着他的腿根从正面操了进去。阿尔巴利诺的眼睛睁大,失去焦距,仰着脖子混乱地喘气,阴茎还流着没射完的精液。他的颧骨和嘴唇火一样红,面颊上沾着斑斑血迹,不知道当年被巨鹰掳走的伽倪墨得斯是不是就长成这样。如果是赫斯塔尔作为衆神之王,他要将阿尔巴利诺的绿眼球嵌在酒杯上丶他要日日夜夜痛饮阿尔巴利诺的鲜血才能缓解焦渴。等最後的高潮像闪电一样击中赫斯塔尔的时候,他伸手死死捂住阿尔巴利诺的口鼻,疯狂地吻他的眼睛。

阿尔巴利诺相信自己昏过去了几秒。等清凉的空气再次涌入他的肺部,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见赫斯塔尔关切地看着他,一手拂过他汗湿的额发,然後是他流血的眉弓和肿胀的脸颊,这次他的动作很柔和了。

阿尔巴利诺看着赫斯塔尔,仿佛自己并没有遍体鳞伤一样,他那种毫不在乎的丶带着笑意的神情又回来了。他低声说(他的声音因为之前激烈的动作沙哑了):“那麽,你想要把那个印记留在哪里?”

赫斯塔尔愣了愣,他几乎把烙铁给忘了,它还被扔在壁炉里。阿尔巴利诺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抓住了个好时机,要是过两天他敢像这样嘲笑赫斯塔尔“把脑子都射没了”,可想而知会被痛揍一顿。他捡起奴隶主和狗的那点剧情,装模作样地提示:“别的奴隶主会烙在哪里呢?”

赫斯塔尔扬了扬眉毛,也许是阿尔巴利诺的错觉,或者是他眼里真的闪过一丝笑意。他的手又向下摸去,在阿尔巴利诺大腿内侧摩挲:“别的奴隶主会烙在这里,”他低声说,“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条有主的狗。”

“是吗,”阿尔巴利诺懒洋洋地说。“别的奴隶主这样,那麽你呢,钢琴师?”

赫斯塔尔并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去点了点他的胸口。

注:

[1]文中出现的皮带是古驰的,西装是oteyza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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