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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靳缓步走过去,见她姣美无双的一张脸,额间那胭脂记艳如凝血,偏偏睡得香沉,仿佛来人间打盹的仙女,裴靳贪看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伸手抚上了她的颊。
她鸦羽颤了颤,掀开一条缝,露出里面水波潋滟的一双眸,然後那眸中的茫然之色迅速被恐惧所替代,但她眨了一下眼,那恐惧便又被隐藏下去。
只是裴靳离得这样近,依旧将那恐惧瞧清楚了,他心中憋闷,却不曾揭破。
戚屿柔坐起身,纤细的手指用力攥着藤椅的扶手,指尖都有些微微泛白,可面上却带着笑意,柔声问:“二爷什麽时候来的,怎麽不早点叫醒我?”
裴靳心中烦躁郁闷,面上却也不曾表露,反轻松笑道:“才来的,见妹妹睡得正香,本不想扰醒,只是那日头下山,怕妹妹吹了冷风。”
戚屿柔这觉睡得确实香沉,听裴靳这样说,下意识便擡头看向湖面处,见太阳早已没了踪影,只剩几缕金光尚存,便拂了拂裙摆,站起身来,裴靳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拉着她下了画舫,两人同回了立雪楼去。
炕几上已摆好了晚膳,都是戚屿柔素日喜欢吃的,只是她如今没什麽胃口,勉强吃了几口,便咽不下去。
裴靳知她午膳用的便不多,又见她近日清减了,便夹起一块剔净的鱼肉放在她盘中,柔声劝道:“你身子本就不好,该多吃些才是。”
戚屿柔勉强将那鱼肉吃了,裴靳却又夹了一块咸真酥给她,戚屿柔咬了一口,那腻腻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只觉的肠胃内翻搅得厉害,极力忍着,才没呕出来。
裴靳发现她的不适,将茶盏递到她的唇畔,戚屿柔忙喝了一口压压,这才稍好了些。
“既没有胃口,也不必勉强。”裴靳扶着她坐好,之後便不再劝。
用过膳後,两人对弈,戚屿柔斗志全无,裴靳觉得没意思,便让婢女收了棋盘,抱着戚屿柔看书。
戚屿柔乖得一点声音也无,裴靳有时垂眸瞧她,见她木刻泥捏的假人一般拘坐着,简直堪比老僧入定。
裴靳心中又气又堵,思索片刻,开口道:“我今日想了想妹妹昨夜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戚屿柔并非驽钝之人,又同裴靳相处了一年有馀,如何不了解他的心思,昨夜她说不想让哥哥回户部去,被裴靳给拒了,今夜他又提起这话头,事情也不会有转机,不过是安抚她几句,给她个甜枣,不叫她含怨罢了。
想通这道理,她也不必裴靳给她台阶,自己便先下来了,顺从道:“屿柔目光短浅,又不懂朝中政务,不过是看着哥哥受伤心中难过,才说出那样一番不识大体的话,後来听了二爷的道理,便也明白几分了。”
裴靳并非朝令夕改之人,昨夜他驳了她的请求,怎麽会今日就反悔,她的话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这点自知之明戚屿柔还是有的。
哥哥的事要从长计议,她想让裴靳改变主意已无希望,如今唯有去求嫂嫂,若是陶国公肯出面转圜,裴靳念在他的面上,或许肯高擡贵手。
可裴靳提起这话头,本是希望戚屿柔再软下身段来求他,谁知她并无此心,反而将他後面的话都堵死了,心中不免憋得难受,偏戚屿柔又是这样懂事明理的一番话,他若还提戚庭钧,便像是他心胸狭隘放不下一般。
于是只得口不由心地夸她懂事识大体,便没别的话说,他沉默看书,只是那书如何看得进去,心中又烦乱得很,勉强撑了一会儿,拉着戚屿柔上床安歇。
她已散了头发,娇娇弱弱的一副模样,手指虽紧紧揪着被角,面色也苍白,人却乖顺听话躺在床内,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裴靳心中气苦,放了帐子躺下,淡淡道:“妹妹这几日身子不舒服,早些睡吧。”
床内的戚屿柔应了一声,明显舒了一口气,不多时便睡着了。
裴靳心中有气,如何睡得着?又听得枕畔戚屿柔呼吸绵长,越发的不是滋味,他心底似生出了一只贪婪桀傲的凶兽,催他将戚屿柔吞进腹内,催他将她的人丶她的心都抓在掌中,催他快快将她融进血肉,让两人自此无法分割。
裴靳从没生出过这样疯狂的想法,从来没有如此想得到什麽东西或者什麽人,那贪欲就要战胜他的理智,让他几乎忍不住要将戚屿柔弄醒,逼她哭求,哭求他寸寸深入,哭求他彻底占有她。
可他尚存一丝理智,他明确知道戚屿柔从没对他産生过感情,今日在画舫上,她那双杏眸中盛满了对他的恐惧,她如今惧怕他。
若他那样做了,她只会更怕。
今夜二人之所以能同榻而卧,皆因他的仗势强取。
戚屿柔已睡得极熟,香腮搁在软枕上,白嫩嫩地招他一亲芳泽,裴靳并非君子,他是一个卑鄙小人,于是轻轻托起她的下颌,含|住了她的软唇,一点点亲吻舔舐,并不敢太用力吵醒她,只是她实在太香软,他便忍不住深入了几分,尝吮搅动,整个人都躁热起来。
他从不以君子自诩,可此时所为也实在下流卑鄙,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更深,想要更多,想要全部。
戚屿柔喘不过气,呜咽了一声,裴靳终于停住,她这才不满哼唧了两声,背过身又沉沉睡去。
第二日夜里,裴靳又来,临睡前在屋内点了安神香,这安神香是宫中特有的,效果极好,戚屿柔心中又没防备,很快便沉沉睡去。
裴靳剥开她的衣衫,露出那玉骨香肌来,似一个枯渴日久的人,含玉吞香,探秘寻幽。
他知道自己疯了,知道自己此时的不堪,可这疯魔和不堪只有他自己知晓,只有他明白自己的此时何等失控。
他疯了一般想听她失控的声音,想她攀着他的肩,环着他的颈,声声唤他“二爷”丶“哥哥”,想她全心依赖他。
可她只静静躺着,毫无反应。
裴靳并未再进一步,他寝衣松松垮垮,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那张昳丽俊美的脸染上了痛苦之色,他似被无边无际的空虚吞噬,眸子凝着戚屿柔的脸,声音沙哑:“妹妹会心甘情愿的,我会让妹妹,心甘情愿的。”
之後几日,裴靳似又变回原来的模样,常带些珍奇宝物给戚屿柔赏玩,还送她回戚家住了两日,又赐了名贵补药给戚庭钧养身,只是这些事做得格外隐秘,不曾让别人发觉。
至于两人相处,裴靳也比之前更加体贴温柔,虽夜夜都来海棠巷,却不曾强迫过戚屿柔,且还体谅戚屿柔身子不好,让她安心将养,戚屿柔虽不感激他,可到底松了一口气。
只是每日早起,她都觉身上有些异样,可到底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出来,只当是癸水要来之前的不适,并未多疑。
入宫的女子已经选定,先前同为皇後热门人选的赵秋雯竟没被选中,便只剩冯宝琼和赵檀儿争夺後冠,两家本就不睦,这几个月又互相揭短攻讦,简直成了仇人。
两人这一斗,便让陶国公捡了个便宜,先是以整编禁军之名抽走了赵畊之的几个心腹,又插了几个自己人进赵畊之的镇远军里,赵畊之自然不愿,可一面要应付冯祯的明枪暗箭,一面又有裴靳搅混水,这两面夹击之下,到底是没挡住陶国公的动作。
如今戚庭钧已将事情都告知了陶明珠,戚屿柔说话也不必那般小心,她私下寻了陶明珠,说了心中的担忧,又说自己求过裴靳,只是裴靳并未答应。
陶明珠先前虽同戚庭钧是那样说的,可心里如何能不担心,只是戚庭钧入户部查案的事是机密,陶国公并不知晓,若是贸然参合进来,只怕惹裴靳不快,只得安抚戚屿柔道:“你哥哥如今身子也未好利索,短时间内也不会回户部去,暂时没有危险,你也别急坏了身子。”
又道:“小禾,嫂嫂知道你的担心,只是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戚屿柔知道陶明珠说的不错,只得暂且放下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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