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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星主瞠目结舌,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这个世间的所有人都知晓商羽徽行事荒唐,不过荒唐也总该有个度,显然这一切已超乎了星主的想象。
见她久久不回神,商羽徽不以为然道:“这有什麽?天柱崩塌也不过是海河倾倒,魔兵现世,到时候杀了不就行了?”
星主终于找回自个儿的声音:“可你也未必能活着回来……”
毕竟,那是尽墟海啊,传闻中,那片海域无星也无月,只有漆黑不见底的死水,如一面巨大的镜子,蓄着千千万万的戾气,会杀死所有试图靠近天柱与通道的人。
即便没有伤人的魔气,仅仅一想到天地中有这样一个地方都叫人害怕,没有一丝光亮,只要诡谲的海。
商羽徽道:“多年之前,那里还不是这样吓人,我曾去看过。”
冰寒的海面,仿佛有什麽东西要破水而出,黯淡无光的天色有些像优罗山,却比优罗山寂静数倍,那里是六界中最孤单又最神秘的角落。
如今已不知多少春秋过去,想必更恐怖了,商羽徽理解为何星主感到骇然。
她不再提这事了,转身对星主道:“难怪她死之前也不将你藏起来,原来一切都计划好了。”
星主明白她说的是神女,刚才那片幻境之中,外人难以得知两人说了些什麽。
直到此刻她都认为曲意琅心怀苍生,从容赴死,叫人挑不出错。
商羽徽见星主面色不改,也能猜到她的想法,姐姐可以做蠢事,但不能做坏事,因为她始终无法割舍心中的宽仁之意。
她是很善良,商羽徽沉默,不想再说这些事了。
好不容易弄清楚神女散落的神魂根本就不在人间,星主替苍生松了口气,可那些已逝去的百姓怎麽办?她没有答案,错事难以回头,即便时光回溯,也难免在她心中留下疤痕。
不过商羽徽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心上,星主问起,她反而要说:“他们自乱阵脚,害死了旁人,从头到尾,我只不过让人交出丹荣,若不是这帮人负隅顽抗,我何必动手呢?”
明知这是一切事的起因,星主却无法辩驳一二。
夜间相盈来了,商羽徽很烦躁,不想在这小院中闷着,与相盈找了处温泉。
蔼蔼热气,蒸得两人面上泛红,水雾中如梦似幻,相盈的脸隐在白雾中。
他的骨相优越,身形清瘦,只有五官与那双眼珠过于秾丽,此刻看来像是不甘心赴死的艳鬼。
他猜想到商羽徽定然很烦闷,不曾主动开口,因他心中也很纠葛。
看得出来,她对这世间一切都没什麽可留恋的,包括後来她与旁人交谈中提到的险地。
千难万险,他没有资格陪同,更没有那个本事。
强烈的自卑与仰慕撑在他的心腔之中,直到此刻,相盈才明白过去的他有多无知而可笑。
若是可以的话,回到初识,他一定会更珍惜商羽徽对他的好。
那是旁人都没有过的待遇,可笑当时的他不知意味着什麽,一味沉浸在自我之中。
“……不要难过了,”想了许久,他主动上前,搅乱了泉水,“让我陪陪你。”
商羽徽今日没想和他怎麽样,她闭目道:“这不是陪着麽?”
相盈的手带着泉中暖意,轻轻抚在她肩头,缓缓拨开她身後的发,见她并未阻止,才继续道:“可你不高兴。”
对商羽徽而言,要发自内心的愉悦可不简单,什麽都有的人,往往会比旁人更郁闷。
她说:“有你陪着,我就高兴。”
当真如此麽?她总是说喜欢这个,喜欢那个,其实谁也没入过她的眼,他清楚得很。
相盈垂眸,这一回亲眼目睹了她脖颈下方的伤疤。
凹凸不平的沟壑,连接在一块儿,向脊背蜿蜒。
不平整的伤口,意味着当初事发时商羽徽一直在挣扎,过程定然很痛苦吧?相盈不再想了,将她的头发放了回去,牵起她的手,让她转过身来望着自己。
“您看看我,瞧瞧我。”
精致的面庞沾着沾染上水汽,像朦胧的画,眉眼五官无一处不精致,他的眼尾挑了起来,几乎称得上妖冶。
“我想让你真正感到快乐……做什麽都行。”
他颤抖着说出这种话,商羽徽反倒更烦恼了,因为她对他从未抱有这样的想法和期望,什麽人做什麽事,她还是很清楚的。
否则,她若是想让相盈变得更有用,多得是办法。
于是在他的目光中,商羽徽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仍旧说:“你这样陪着我就很好了。”
分不清脸上的湿润是雾气沾染,还是隐隐有泪,他凑上来想亲她,又怕冒犯,只能将脸停在她面前无声地哭泣。
她最爱他漂亮,看他哭得伤心,商羽徽心情是好了些,叫他凑上来亲了会儿,然後又和他坦承相见了一回。
不过这一次比上回激烈多了,相盈也更为乖顺,不停地喊她“神女”,中途似乎还极乐到流出泪来。
商羽徽对称呼一向无所谓,只是不免感到变扭。
她哪儿神了?杀了这样多的人,相盈不仅不劝她,还要助她一臂之力,放在凡间,这就是个应当被拖下去处死的妖惑啊。
商羽徽迷迷蒙蒙地想着,随相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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