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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六十一章调息平白生出这么厉害的……
试图围追堵截的人被陆晓怜身体里迸发出的强劲内力震倒,有些站得近的,竟按着胸口生生呛出血来。
遍地哀鸿中,陆晓怜笔直站着,僵硬如一尊石像,只有垂在身侧的手轻轻发着颤,雪白的手掌边沿微微凸起,萦着一圈剔透的红光,随着她呼吸起伏的节奏,无声流转着。
内家功夫深厚的人,内息澎湃时,诸如手掌这样皮肉单薄的地方,是会萦绕上这样一层剔透光彩,那是血脉中内息涌动外化在皮肤上的模样。
这样的内家高手,贺承不是没有见过,他只是想不明白,陆晓怜身上什么时候蕴藏着这样深厚的内力?
他明明记得,自己的师妹天资有限,小时候练功再怎么刻苦,内功修为也不见精进,后来虽能用横秋剑完整地舞套剑法,可她内力积弱,再漂亮的剑法也不过是副花架子,真打起来,基本伤不了人。
究竟是什么时候,又是为着什么样的契机,她一声清喝,甚至无需挥掌,便能制住以内家功夫见长的逐月阁?
震伤逐月阁弟子后,陆晓怜似乎余怒未消,她静默了片刻,忽然抬头恨恨盯着在逐月阁弟子搀扶下勉力站着的孟元经。她并不说话,手掌边沿萦绕的红光越来越盛,流转得也越来越急。
陆晓怜缓缓抬起手,掌心里满溢着红润光彩,仿佛有什么要冲破她纤瘦的手掌,汹涌而出。
可在她挥掌全力击向孟元经的一瞬,忽然有一股力量从身后扑来,她身子被带得一歪,那一掌斜斜拍出去,没能击中孟元经,只在将他震得口吐鲜血的同时,把庭院中一座假山山峰削平了。
是谁拦着她给师兄报仇?
陆晓怜震怒回头,正对上贺承惨白如死的脸,猝然愣住。
“晓怜——”贺承紧紧揽住她的肩膀,温声喊她。
他离她那样近,难免被她的掌力波及,胸口气血翻腾,唇边隐隐有血沫呛出,却不肯松开手,紧紧抱着她,一声声喊着她。
在贺承的一声声轻唤中,陆晓怜的目光褪去猩红的怒意,渐渐清澈下来。许是方才消耗过甚,她有些脱力,看看一地伤员,又看看伤势仿佛更重了的贺承,茫然问:“师兄,我刚刚怎么了?”
“没事,你就是被吓坏了。”贺承几乎要站不住,声音孱弱,“你对此地熟悉,想想还有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要近一些的,我们大概是走不到后山了。”
陆晓怜看了一眼贺承腰腹之间汩汩冒血的伤口,略一思索:“有,你坚持一下。”
说着,她从地上捡了把剑,一手横剑自护,一手扶着贺承继续往假山连绵的方向退。退到假山旁,陆晓怜抚过山石,不知拨动了哪处机关,两块山石竟如两扇门般轰然打开,她脚下一软,带着贺承滚入石洞之中。
石洞中阴暗,陆晓怜担心孟元经追进来,顾不得查看贺承的情况,急急忙忙摸黑去找关闭石门的机关。
石门闭合,石洞中伸手不见五指,陆晓怜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贺承,小心将人扶起,只觉得他周身笼罩着浓稠的血腥味,无力倚靠在她肩头,气息微弱得几乎要散去。陆晓怜低低喊了他几声,没有立时得到回应,她此时什么也看不到,心中越发焦急,那股在经脉中横冲直撞的力量顷刻间又活了过来。
那股力量仿佛是蛰伏在她体内的一只蠢蠢欲动的猛兽,她一生气,一着急,情绪一激动,它就要闯出来。刚刚在洞外,她已经见识过放任那只猛兽横行的结果,如今在石洞之中,只有她和贺承,她若控制不住这股力量,必将重伤贺承。
想到这里,陆晓怜用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办法,试图压制住经脉中蓬勃翻涌的力量。
可是,十八年来,她只面对过涓涓溪流,温柔静好,从来不曾见过辽阔宽广的海洋,更不知如何在突如其来的惊涛骇浪中航行,用尽力气,也不得其法。
越是无法掌控,陆晓怜便越是着急,越是着急,那股力量便越加澎湃汹涌,如此循环,无法破解,她几乎疯魔。
她思绪激荡,快要无法控制自己,脑海中残存的意识反反复复告诉自己,贺承不可以再受伤了!
内息如决堤洪流,在体内狂涌。
陆晓怜强压不住那股力量,心中越发绝望,是不是,今日必须有人受伤,甚至是,必须有人命丧于此?
如果是这样的话——
陆晓怜借着最后的神志,抬起手掌,蓄力对准自己……
那一掌终究没有落下去,有一只冰凉的手握住陆晓怜的手腕,像是往沸腾的锅里丢了一把冰雪,咕嘟冒泡的汤粥暂且平静了下来。
“噗嗤”一声,浓稠的黑暗中,跃出一星温暖亮色。
小小的一枚火折子,火光微微,可她终于看清了贺承的脸。他沾血的手指握着火折子,暖黄色的火光映着他脸,粉饰了重伤之下的苍白惨淡。
“别怕……”
石洞中静谧,他孱弱的声音参杂着粗浅凌乱的呼吸,依旧让陆晓怜觉得心安。
她从小到大闯的每一次祸,进的每一处险境,好像只要师兄说别怕,她便真的不怕了。
贺承这样虚弱,还要举着火折子安慰她,陆晓怜连看他耗费这一点力气都觉得心疼,忙伸手想接过。
恰好,贺承也正将火折子往陆晓怜手里递。他想,她只有两只手,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扶着他,便再腾不出手来伤害她自己了。
一枚小小的火折子,两个人各怀心思,于无言中,交接传递。
陆晓怜的手有些抖,内息澎湃,她的手掌在火光下显出异样的红。她有些无措,像做错事的孩子:“师兄,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慌什么?”贺承轻笑,低声安抚她,“平白生出这连孟元经都忌惮的内力,有什么不好的?”
因为伤重,贺承的声音极轻极低,却还是极稳,依旧是平日里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没有告诉陆晓怜,其实此刻极为凶险,她无法控制体内这股不知打哪儿来的力量,由着它四处游走,逆行倒施走了岔路,是要走火入魔的。他要在附近找个能藏身的地方,就是怕离开逐月阁途中她再有什么差池。
好在,点了火,能看见贺承活生生地在她身旁,陆晓怜安心下来,那股不受控制的力量似乎也随之平静一些。她顺着贺承的话,追着问:“师兄,你还记得小时候练功时的情景吗?那时,我爹分明说我根骨差,练不了什么高深的内功啊?”
“怎么不记得?”贺承闷声咳嗽,倚
在陆晓怜肩头缓了缓,轻笑着说,“你不服气,偏偏,要跟所有师兄弟比,每天比别人多练三四个时辰。大概,是那时勤奋,如今有了回报……”
“哪里是回报,怕是什么报应吧。”陆晓怜低头看自己红润得诡异的手掌,苦笑,“师兄,我刚才好害怕,怕控制不住它,伤了你。”
“所以你就想着自伤?”
“我——”陆晓怜心虚,小声争辩,“我也是迫不得已。”
“你这股力量犹如洪水,压是压不住的,堵不如疏。”贺承叹了口气,示意陆晓怜扶他到一旁,背抵着石壁勉强坐稳,他推着陆晓怜的肩膀要她盘腿坐好,手掌抵上她的后背,温声道,“我帮你调息。”
直到贺承将一脉温和而强劲的内力打入她体内,沿着任督二脉缓缓推进,陆晓怜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师兄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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