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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只要自己脸皮够厚,最后肯定应有尽有。“椿娘!”大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姜河的大嗓门在院子里响起,语气中带着焦急。“爹。”姜椿应了一声,放下刀跟萝卜,边在护巾上擦手边往外走,嘴里问道:“爹,怎么了?”姜河小跑着过来,伸手将姜椿拉进灶房,小声道:“银姐儿出事了,我去邹里正家借骡车,你跟我一起去你姑家。”姜椿吃了一惊:“银姐儿怎么了?早起我去我姑家的时候,也没听我姑说啊。”姜河叹气道:“才出的事儿,路上再给你细说,我先去借骡车。”说完,抬脚就往外走。姜椿也不切萝卜了,将双耳小铁锅支起来,迅速炒了个鸡蛋。然后又切了个馒头,裹上蛋液煎了盘馒头干。将这两样端到饭桌上,她喊宋时桉出来吃饭,对他交代道:“大姑家的王银儿出了事,我跟爹要赶去大姑家。”宋时桉皱眉:“你们不吃饭了?”姜椿叹气道:“没时间吃了,待会到镇上买几个包子垫补下。”宋时桉静默,吃了几筷子炒鸡蛋后,怕她冲动惹事,还是提醒了一句:“那家是官宦人家,民不与官斗,你别冲动强出头。”姜椿本想白他一眼的,想着他也是好意,便点头道:“我省得。”王波这样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她打就打了,后果她承担得起。但王银儿被卖去的可是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她疯了才会跑去招惹呢。姜河很快赁好了骡车,父女俩匆忙往镇上赶。路上姜河将从大舅哥郑艺那里听到的消息全部说与姜椿。王银儿被卖去的那户人家姓刘,族中有好几个子弟在朝为官,官职最高的是刘老太爷的亲兄弟二老太爷,在南边当知府,正四品官职。王银儿原本是刘老太爷的二孙女刘二姑娘身边的二等丫鬟,又受刘二姑娘器重,只等两个一等大丫鬟嫁人就升一等。可谓前程一片大好。谁知今年中秋节,二老太爷的孙子奉自己祖父之命来红叶县探望刘老太爷,偏就瞧中了王银儿,开口向刘老太爷讨。刘老太爷甚是为难。不给,多少有些不给兄弟脸面。兄弟是族中官职最高的,这个侄孙又是自己兄弟最疼爱的一个孙子,家中子弟还要仰仗兄弟提拔呢。给,又让自己孙女没脸。毕竟这是孙女身边得用的二等丫鬟,成日跟着她进进出出的,结果最后却成了堂兄的通房,经不住讲究。思来想去,便让刘老太太寻了个王银儿的错处,将她打了个二十大板,然后撵了出来。为了断了侄孙的念想,这二十大板打得极重,是奔着将人打残去的。听郑艺说,王银儿被抬回王家的时候,浑身的衣裳都被血浸透了,已然出气多进气少。姜椿立时急道:“请大夫没?”姜河回道:“请也只能请齐老大夫,但齐老大夫那医术,治点头疼脑热还行,哪里治得了这样重的伤?亏得你舅听说了这事儿,在通知我前就已经让你鹏表哥去红叶县请保和堂的曹大夫了。”姜椿松了口气:“还是我舅有成算,回头王银儿要是能保住命,得让她好生谢谢我舅。”姜河也没慷他人之慨替自己大舅子推拒,点头道:“是这么个理。”父女俩赶到王家的时候,王家里头正“热闹”,曹婆子哭得撕心裂肺,姜溪淌眼抹泪无声哭泣,王金媳妇周氏大声嚎哭。王波跟王金父子俩躲在地上,嘴里不时“嗷嗷嗷”地哭几声。不知道的还以为王银儿已经噶了。但明显没有,不近视的姜椿一眼就瞧见趴在炕上的她脊背还在起伏呢。她大吼一声:“都闭嘴,哪个再哭我就揍哪个!”屋子里哭声顿时停住,针落可闻。姜椿对大家的识趣很满意,点了个能说清状况的王波,问道:“请齐老大夫没?他怎么说?”王波瓮声瓮气道:“请了,说是伤势太重,他无能为力,让另请高明。”姜椿追问道:“那你们另请了吗?”王波没吭声。曹婆子插嘴道:“怎么请?咱家又没车没辆的,怎么去县城?再说了,县城离咱们镇这么远,请大夫人家不一定会来,就算来,诊金也死贵,咱家哪有这个银钱?”姜椿冷笑一声:“没银钱?我怎么听说刘家自知将人打太重,理亏,赔了你们一百两银子药费?”曹婆子顿时跟只尖叫鸡一样尖叫:“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姜椿没理她,反正她表兄已经去县城请大夫了,大夫来了,他们不掏钱也得掏。她从袖子里掏出路上就从系统仓库里取出来的参片,走到炕前,捏开王银儿的下巴,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拍拍她的脸蛋,说道:“给你吊命的参片,别咽下去,就这么含着。”“嗯。”王银儿含糊地应了一声。她时而被疼晕过去,时而又被疼醒,其实并未完全失去意识。姜椿这个表姐同她爹跟她奶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一家子人哭得肝肠寸裂,瞧着像是多疼自己似的,结果握着一百两药钱装穷,不肯替自己去县城请大夫。她娘倒是真心疼自己,但她娘是个没用的,甚至都不知道刘家给了一百两药钱这事儿。王银儿含了会儿参片,积攒了些力气,摘下自己耳朵上的一对金耳环,放到姜椿手里,艰难开口道:“姐,求你,求你帮我去县城请大夫。”她识趣地没说让姜椿直接跟自己家人拿钱,免得姜椿被王家人嫉恨。姜椿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放心,我舅听说了你的事情,已经叫我大表哥去县城请保和堂的曹大夫了。”王银儿顿时松了一口气,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她含泪道:“待我好了,我一定登门向郑叔道谢。”姜椿安抚道:“你先安心养病,这些等你好了再说。”然后她看向曹婆子,哼道:“准备好诊金跟药钱,一会儿保和堂的曹大夫要来给银姐儿诊治,你们最好别出幺蛾子,否则……”曹婆子被姜椿收拾过一顿,又加上被她知道了刘家给一百两药钱的事情,识趣地没有反驳。但王金媳妇周氏这个嫂子却不依了,嚷嚷道:“奶,银姐儿是咱家的小娘子,不是她姜家的小娘子,要不要去县城请大夫,是咱家的事情,干吗要听她一个外人的?”姜椿收拾曹婆子跟王波的时候,周氏夫妻俩正在县城刘家的铺子里干着轻省工钱多的活计,对此一无所知。不过王金这个表哥知道姜椿不好惹,连忙伸手扯了扯自己娘子,让她住嘴。周氏一把甩开他的手,横得不行:“你拉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咱王家的事情归他们姜家管不成?你怕她我可不怕。”姜椿没理她,而是看向曹婆子,笑眯眯道:“你老也不管管你孙媳妇?什么时候你们王家的事情,轮到个孙媳妇来做主了?你这位老太太不顶用了啊。”曹婆子扭头瞪了周氏一眼,说道:“你住嘴,这没你说话的份儿。”周氏有护身符在身上,可不怕曹婆子,她捂着肚子,哭嚎道:“我苦命的孩儿,家里银钱都拿来给你姑治病,半点不留给你,你以后拿什么娶媳妇?”姜椿凉凉道:“娶不上媳妇怕什么,可以去给人当上门女婿呀。”周氏哭嚎声顿时一噎。王银儿懒得听她嫂子叽歪,直接开口撵人:“你们都出去,我要跟表姐说话。”站在门边没开口的姜河见状,冷冷道:“你们都出去,让椿娘瞧瞧银姐儿身上的伤,待会大夫来了也好说病情。”听见自己弟弟的话,姜溪连忙站起来,伸手搀扶曹婆子,说道:“娘,咱们先出去。”又让自己儿子王金去扶周氏:“金哥儿你扶下你媳妇。”周氏本不想出去,但见一大家子都往外走,自己留下也没趣,也不用王金搀扶,骂骂咧咧地出去了。王银儿见人都出去了,又把自己手上的一对虾须银镯子、头上的一根银鎏金簪子以及手上的一个红宝石金戒指交给姜椿,说道:“姐,这些你先替我保管着,若是家里不给我出药钱,就当了充药钱。若我不幸去了,这些就拿来给我置办个像样的棺材。”姜椿将东西用手帕包起来,装进自己的钱袋子里,说道:“东西我先替你保管着,回头你好了再找我拿。至于药钱,你就放心,我肯定让你奶给你出。”她才不怕得罪曹婆子呢,打都打过了,要说得罪的话早就得罪过了。王银儿握住姜椿的手,眼泪汪汪掉:“姐,你是个好的,以往我对你多有不尊重,你却不计前嫌跑来管我的事,我……”姜椿将她的手放回被窝,哼笑道:“你也不用太感动,我也不是为了你,不过是看在我爹的份儿上,看在我姑的份上罢了,不然我才懒得管这闲事。”王银儿抹了抹眼泪,边哭边笑道:“姐你就是面冷心热,刀子嘴豆腐心。”姜椿白她一眼。看王银儿这个劲头,大概死不了。谁知她心里刚划过这个念头,王银儿就头一歪,晕死过去。把姜椿吓了一跳,连忙又往她嘴里塞了块参片。但人却没醒过来。直到一个时辰后,郑鹏带着保和堂的曹大夫以及一个稳婆急匆匆赶来,给王银儿扎了几针,她才醒过来。曹大夫先把了脉,然后让那稳婆去给王银儿检查伤势,他隔着布帘子询问情况。两人一问一答,配合默契,显然彼此不知道合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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