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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涧退开一步,最后确认挂画的角度:“书画店的业务范围并不限定在书画上,只画画还好,兼营业务算了。”
沈亭文开起玩笑:“为什么?多一个营收项目不好吗?”
“你确定是想建议我增加营收项目,而不是想让我雪上加霜?”花涧慢悠悠地说,走到柜台边,坐下来摸出本书。
“怎么会?”沈亭文跟着进屋,撑在柜台边,“所以是为什么?”
“书画店的兼营业务,通常有裱画,国画裱轴等等。如果你想要定制大幅的相框,去书画店卖会比摄影店便宜很多。”花涧抬起手,中指虚虚画了条线,比出个约莫等身的高度。沈亭文看那修长的手指收回桌面,自以为明白了花涧的意思:“是因为地方太小?”
“……不是,”花涧扶额,“是因为不挣钱。”
“但书画店的营收大头不在这些上面吧?”
思路正确。花涧用一种孺子可教,但又十分不理解他为什么还没想通的目光望着沈亭文:“同理,你店面的营收不靠卖茶叶,更不靠卖茶壶。”
所以书画店不靠卖画框,也不太靠卖书画。
好像哪里不对,又好像没有任何问题。
沈亭文“嘶”一声,又被绕进去了。
“一言以蔽之,人脉。中间商能赚差价,不正因为中间商能沟通上下游吗?不过书画还要更复杂一些,毕竟除却基本装饰作用,也是古董的一类,承担一定经济意义,名声也是很重要的。”
沈亭文嗅到一丝八卦的味道:“讲讲?”
“这怎么讲?”花涧摊手,“灰色地带,和一些狼人杀?你如果实在好奇,可以了解一些年代造假,高精仿制图,还有揭画。”他浅浅呵笑,“道德当然不道德,违法倒也没到违法的程度。毕竟自己判断的失误不能怪罪到店家身上,不是吗?”
不过花涧虽然将书画的项目提上日程,却把兼职画画的事情提上日程了。沈亭文没事做,就要去书店里打扰花涧。好在花涧虽然嘴上爱讽人几句,脾气还是很不错的。
他地方不够,资金也吃紧,加上面向的顾客主要是大学城的学生,干脆买了一大堆书签和扑克大小的卡片,现场指定作画,画完一过塑封机,就成了可以挂在哪里或者拿去送人的明信片和小卡。
这样的东西个人风格浓厚,花涧实力又靠谱,成品很受欢迎。沈亭文开始还能在门边蹭个位置,没几天,就只能求花涧给他让点柜台,免得自己被直接挤出门。
“没关系,”花涧在洗笔的间隙里压低声音跟沈亭文说话,“再过半个月,人就少很多了。”
毕竟新鲜感是一时的事情,能真正固定下来的顾客是极少数。何况画画还是一件相当耗费时间和脑力的事情,当大脑结束它的高速运转,就该轮到身体来抗议了。
花涧自问,自己肯定是不会为了一顿饭钱太折腾的。
而不过几天,梧城便进入了四月。
进入四月的梧城好像被按下了不为人知的开关,整个城市瞬息间由春意盎然转到了夏日繁芜。明明有四季,过渡起来却不明显。这会还没到换短袖的温度,正午的太阳却烈得刺目,让花涧担心自己放在屋外的玫瑰会不会被晒坏。
是的,花涧又养了玫瑰。
架子上实在太空了,于是在确定猫猫没有能力推倒花盆的前提下,以及确定它对推倒花盆也没有兴趣之后,花涧短短几天清空了一波花店,包括但不限于散尾葵,玫瑰等等。
沈亭文不能理解,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明明只是屋里多了一个花涧,那些娇贵到沈亭文甚至不敢多看一眼的花草,就一个一个争宠似的,活得相当生意盎然。
还有那只同样生龙活虎,天天上蹿下跳,还学会了自己认路,非要跑到书店睡花涧手边的猫。
沈亭文靠在椅子上,跟桌子上的异瞳橘猫大眼瞪小眼。片刻后,它直起身,扬起脖子,蹭到花涧手边,掐媚地“喵”一声,去蹭他的手腕。
花涧轻声一笑,指节推了下眼镜,伸手去挠猫头。
橘猫相当上道,眯着眼缩起耳朵,主动往上蹭,猫脸上满是乐意和享受。
沈亭文:“……?”
他是被一只猫鄙夷了吧?自己争宠争不过一只猫?
果然信花涧名字有花有水所以亲近自然风水好,不如信这些生物看脸。
“你太惯它了,”沈亭文说,语气不满,“不是说田园猫很独立吗?它怎么天天黏你身上?要是哪天你不在,它是不是得把家里翻个底朝天?”
“这你问它,问我没用。”花涧收回手,视线不转,执笔上色的右手平稳如旧,“我出门总不向它报备。”
“你也不向我报备啊。”沈亭文碎碎念道。
花涧不解地侧眸看他一眼,无话可说。
在花涧的认知里,房东和租客理应只有经济往来,连现在这种亲密程度都不该有。白天他出门是不会和沈亭文讲的,而晚上在他第二次晚饭后出去遛弯,而沈亭文找不到人后,强烈要求他以后晚上出门必须告诉自己,免得他总是担心自己室友平白失踪。
又两次之后,沈亭文加入了花涧的遛弯。
花涧显然是那种独来独往的人,有自己的生活规律和节奏,不会因为另一个人改变。沈亭文生活习惯相对混乱一些,但想要调整问题不大。于是在沈亭文有意的接近下,习惯的配合便成了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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