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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学礼入警多年,不乖乖配合做口供的证人,遇到过成百上千名。过去他都选择直接抓人回警署,什么投诉,什么警队形象,只要师父不在,这些从来不在许sir的考虑范围中。最不济挨顿骂、受处分,他只管破案就好。
可如今A组多了一双季思福的眼睛,上一秒许学礼下令强行进入病房,下一秒钟子晴就敢同师父告状。许学礼惧于子晴的威慑,不,应该是考虑到谭思乐伤重,他只能带着三个手下乖乖回到警署。
大嘉一屁股坐到工位上,单手托腮,叹了口气:“查来查去,周静娴的案子没有一点进展,反而帮B组找到偷车案真凶,真是好黑仔!”
“哎,同人不同命!”许学礼一拳击在同B组共享的墙壁上。
“许sir,你这句话完全正确!我专门研究过,B组的大屋刚刚是4楼中心,中心就意味着繁荣和稳定,所以他们的案子简单又体面,”细嘉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本发黄的命理书,一本正经分析道,“我们A组就恰恰相反,既靠近角落,又靠近电梯间,容易受到煞气影响,破案艰难许多,正所谓‘行运一条龙,衰运一条虫’,就是这个道理。”
许学礼被细嘉这番命理说气到,眼角同嘴角齐齐抽动,“大嘉sir,我拜托你有时间多读卷宗,不要整日钻研玄学,下次马sir问你如何破案,你也答全靠命啊?”
子晴见上司动气,忙打断道:“许sir,我有个想法。”
许学礼收起怒容,“讲!”
“杀死周静娴的真凶虽然没找到,但我们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无,”钟子晴拔出红色记号笔,用力在白板上写下【矛盾】二字,“谭思乐声称他是被阿翔打伤住院,阿翔则坚称,谭思乐是被周静娴打伤。”
许学礼看着认真做事的子晴,顿觉气血通畅几分,“所以他们两人中,一定有人说谎!”
“会不会是谭思乐撒谎?”大嘉走到白板前,在【谭思乐】的名字旁打了个醒目的问号,“毕竟谭兆初认定阿翔讲的是真话,他应该最了解儿子谭思乐同侄儿阿翔的为人。”
“不,恰恰相反,”想到病房里百般维护阿翔的谭兆初,子晴摇了摇头,“谭兆初似乎因为谭思乐的脑瘫症,十分轻视他,反而话里话外都夸阿翔是个乖仔,甚至说‘我将来还要指望他养老送终’。”
许学礼双手臂交叉横在胸前,插嘴道:“你的意思是,在谭兆初心里,阿翔的分量重于谭思乐?”
钟子晴肯定道:“没错,而且我怀疑阿翔讲大话的习惯,头先在南山邨,阿翔声称他在裕昌恒跟大飞哥,但我们在茶餐厅遇到阿B,他却表明裕昌恒并不收未成年人。”
许学礼跷起二郎腿,眉头紧锁,“阿翔在社团这件事上撒谎,可能是为面子。那他在谭思乐受伤这件事上撒谎,又是为了什么?就算他讲实话,相信谭兆初也不会允许谭思乐报警。”
“阿翔一定是为了掩盖什么,也许是他的暴力倾向,也许是他同周静娴的交恶,甚至……”钟子晴想到通灵感应中的片段,下定决心道,“甚至很有可能,是为了进一步掩盖他杀害周静娴的动机。”
但越是掩盖,就越容易被发现破绽。
“子晴,你怎么会联想到这些,因为你的推理真的很离谱。”大嘉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
“咦,你忘了?师父经常教我们,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钟子晴直接将嫌疑推给了不在场的季思福。
“师父有教这句话吗?”许学礼努力在脑海中搜索,却一无所获。
不过子晴从来不会讲大话,师父一定讲过。应该是他年纪渐长,记忆力衰退才不记得,算了,死马当活马医,许学礼清清嗓子:“大嘉、细嘉,你们同子晴去审讯阿翔,有新情况及时汇报。”
“Yes,sir!”三人转身出了大屋。
阿翔同阿Dee被分别关在2楼首尾两间审讯室里,有子晴出马,梁君彦想也没想便打开了审讯室的
门。
阿翔给完偷车案口供后,趴在桌上酣睡,美梦突然被吵醒,他抬起头,没好气地说:“Madam,还有什么事啊?拜托别影响我睡觉。”
子晴拉开座椅,直入主题,“关于谭思乐住院的原因,你说谎了吧?”
阿翔挠挠头,尴尬地说,“Madam,还真是瞒不过你,谭思乐的伤是我打的,但我不是故意的。”
大嘉双手环胸,挑眉道:“哦,你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有意的?”
“阿sir,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阿翔单手攥拳,嘭地击向桌面,“自从上个月我们去大屿山郊游回来,周静娴这个八……”
感受到钟子晴警告眼神后,阿翔将粗口咽下,“阿嫂经常装红衣女鬼吓人,我是不怕,可阿Dee被她吓得屁滚尿流、魂飞魄散。我想给她点教训嘛,就动手咯,思乐哥护着她,就被误伤了。我不想坐监,才讲大话。”
“就这么简单?”钟子晴双眼直视着阿翔,想要看出点什么。
阿翔眼神坚定,斩钉截铁地说:“对,就这么简单,我们这种人,为讲义气出头,很平常啦。”
见问不出更多话,三人只好出了审讯室。
“哇,好臭。”梁君彦捂着鼻子,领着一名B组探员从尾间审讯室出来,带出一股若有似无的尿骚味。
子晴掩住口鼻,好奇地问:“梁sir,什么情况?”
梁君彦左手捂鼻,右手持笔,挑起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偷车的那个阿Dee啊,胆小鬼一个,问几句就尿失禁,害我堂堂督察竟然要替小偷洗裤子。”
看着梁君彦手中不停朝外散发臭味的牛仔裤,一个念头浮上子晴心间,她拉着大嘉同细嘉走进了安全通道。
……
十分钟后,大嘉一脸惊慌地跑到审讯室前,对守门的B组探员大吼:“完了,完了,梁sir掉进天台的水箱了!”
B组探员急忙跟在大嘉身后上楼,待确认B组所有人都进入天台后,大嘉一脸做贼心虚地反锁住天台门。
与此同时,尾部审讯室内,三盏照明灯齐灭,阿Dee瞬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门吱呀一声由外向内打开,一个穿着红色长裙、长发遮脸的红裙女人飘了进来。
阿Dee看着眼前似乎没有脸,也没有腿的红裙女人,过往的回忆涌上心头,双手紧紧攥住审讯椅把手:“娴……娴姐。”
“娴姐?怎么不叫我肥婆娴?”红裙女人靠墙站着,拉长了声音,“阿Dee,你害得我好惨啊!”
“你,你别过来啊!”阿Dee看着女人惨白的手臂,以及她胸前比红裙还要鲜艳的血迹,浑身发抖,“鬼啊!救命!”
“就因为我劝你们走正途,你们就勒死我?”红裙女人突然撩开长发,露出脖子上青紫的勒痕。
阿Dee原本只有3分害怕,在看到女人脖颈上触目惊心的勒痕后,吓得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可惜他双手被铐住,无法离开座位,“是阿翔哥指使我干的,他说,他说你多管闲事,如果你死了,谭思乐的家迟早是他的。”
红裙女人厉声道:“我的头呢?我的腿呢?你们扔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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