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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指纹也不能证明一定是郝志成剪掉了扣子,但或许一把剪刀或者一把刀子能给他带来新的思路。总之,有一股力量催促着他再次回到那里看看。
较之前相比,水泥厂的工人更多了,工程车来来往往,把大堆废弃垃圾装进翻斗车运走,另一部分在加固建筑的危险处,更多人则是在用水枪清洗随处可见的厚厚水泥灰。几个穿着崭新迷彩服的年轻人对照无人机传回来的影像在水泥厂平面上圈圈点点,估计是设计师在规划游览路线设计公共设施。
保安老早地迎出来,站在常有面前敬了个礼,开口喊道:“大哥您来了。有啥吩咐,请说!”
常有说前晚太黑没看清楚,今天想再去宿舍看看。保安又敬一个礼,挑一条没有工程车的路线,几乎是搀扶着把他送到宿舍楼前。
那里也有很多人在工作,花坛里的杂草和死去的果树被清理出来堆放在一旁等待运输,瓦匠在尽量保留花坛主体的情况下把废砖搬走,还有人在用塑料布为仍活着的树木支起防风墙。宿舍楼的窗户上一部分人在敲掉碎玻璃片清理腻子,另一部分人在测量那些老式铁架窗框的数据。
常有走进宿舍,告诉保安可以回去了。保安则歪着脑袋说:“您这就是砸我饭碗了。老板前天明确说你再来让我陪着你,往后不管你啥时候踏进这儿,我都不能离开你半步。”
常有忽然不太讨厌这个保安了。他发现这个人并不是印象中的势利小人,仅仅是有些愣,他所表现出来的刻意的殷勤和对陌生人的强横更像来自于长辈让他好好混社会的教诲。
他们一直走到三楼,发现走廊里的杂物都已被清空,几只破旧的沙发被简单擦拭后放在楼梯口处待用。绕过沙发进入走廊,第一个屋子的门玻璃已被擦拭干净,透过去可以清楚看见屋内被归置过,屋地不见任何杂物,墙角的蛛网和棚顶的灰掉也被清扫掉了,窗户玻璃一块都不剩,风灌进来,冷飕飕的。
正观察着,第二个屋子里走出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戴着安全帽扎着马尾辫的女人。她对身后的四个保洁阿姨说:“这个屋子就这样,你们赶紧清扫,除了灰尘别的东西都留下。”
说完,保洁开始干活,女人又带着三个男工和一个老太太走进第三个屋子。常有和保安跟着进去。
女人起初没有发现常有,仔细环顾屋子一番,用一股下命令的语气说:“破电褥子丢掉,床板补齐,窗户上的报纸撕掉,小心别碰碎玻璃。那墙上的字很珍贵,干活时用塑料罩起来保护一下,还有那张海报,都好好保存。你们几个把那桌子和柜子抬出来,我看看还能不能修理一下。”她转向老太太,“阿姨,您有什么补充的吗?”
老太太仔细看看床铺,又看看柜子和桌子,摇摇头。工人手脚麻利地开始干活。这时,女人才注意到身后的人,吓了一跳。“小德子你来干什么?”
保安上前一步,挺起胸膛。“这是咱们老板的朋友,过来看看他爸的宿舍。我感觉你们应该听听他的意见。”
女人的目光落在常有脸上,礼貌地跟他握了握手,热情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赵董给我的命令是尽全力用三十年前的东西还原三十年前的生活环境,您看这间屋子需要添置什么吗?或者方不方便咨询一下您父亲当年都摆放了哪些物件?”
这个女人是个干练的角色,语气虽是在请求,却自带一股别人无法拒绝的魅力。可惜常有根本不了解当年这个屋子什么样。
这时,一旁的老太太说话了。她缓慢地向屋子中央走两步,指着被工人抬起来的黄色桌子说,“我想起来了,这上面原来摆着一台录音机。俺们那时候那可是个新鲜物儿,下工的时候放磁带,走廊里窗户下面挤得都是人。”
女人惊喜地掏出笔和本子记录起来。“阿姨,这可是最具年代感的提示了。您能具体形容一下那台录音机是什么样子的吗?还有那时候都听什么音乐?将来我们可以让游客也听到那种音乐。”
老太太想了想,“录音机就是长方形的,前脸两边是音箱,中间能打开放两本磁带,上边儿有一排按钮。对了,那时候好像有一种牌子特别出名,叫什么……”
“燕舞。”常有回答说。“应该是燕舞牌录音机。听的都是当时的港台流行音乐,你看那张海报。”
女人看向海报,目光明快。“太好了,《明天会更好》,这很符合当时年代的主旋律,表达下岗工人的正能量。”
工人检查完杨木桌子,向女人报告修补后可以继续使用,而后开始检查旁边的五斗橱。
五斗橱就在常父的床头,跟整个屋子的氛围不是很搭配,看起来像是领导层淘汰后被常父要过来的。工人小心拉开抽屉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杨木桌子上。常有看到除了那两枚生锈的螺丝钉外还有一把生锈的铁尺以及一瓶空墨水瓶,并没有剪刀之类的东西。
女人又在本子上记录,同时小声叨咕着这些物品的种类。写完她道:“这三样东西都扔掉吧,投入使用后我买相同的补充上。”
工人照做,而后轻轻把五斗橱从夹空中搬出来。这个木质家具松松散散,似随时有可能散架。他们小心放下检查表面,又把抽屉全部拉出来,最后两人抬起两角,要把五斗橱翻过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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