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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东西滚落,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常有看过去,见是一截只有几厘米厚的中空竹片,该是从某根竹竿的一端锯下来的。竹片滚动一段距离倒在地上,可见上部平面微微倾斜。
工人以为这是五斗橱的某个零部件,先行捡起来,待五斗橱被倒扣在地上时拿过去比对。常有向前凑了凑,和他们一起看到桌子底部贴着的一条黑色胶带。胶带年久失去韧性,像纸一样脆,中间出现一个大致呈圆形的缺口。工人把竹片按在里面,严实合缝。
工人挠挠脑袋,对女人说:“这玩意儿是被胶带粘在这的,不是家具的一部分,保留吗?”
女人道:“放在抽屉里吧,柜子修理好后再粘回去。赵董一直教导我们说做事不能光做表面,把看不到的地方都还原才会营造出更好的氛围。”
一个工人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电转和螺丝钉,对杨木桌子和五斗橱展开修补。女人再次向老太太征求意见,得到“这样就可以了”的答复后,她又带领工人走出屋子。
整个检修过程让常有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屋内所有能装东西的空间和容易被忽略的角落,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剪刀,唯独奇怪的地方是那截竹片,不管是材质和功能它都不属于五斗橱的一部分,那父亲把它粘在五斗橱底下是为什么呢?是要藏起来吗?
他本能地觉得这东西不平常,于是追到门口,喊住女人说:“不好意思,刚才那个床铺是我爸的,我能不能把那截竹片留着?”
女人爽利地一笑,“没问题。那我就让工人再弄一个一模一样的粘上去。”
说完,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接起来,简短回答几个“好的”匆匆向楼梯口走去,到拐角处挂断电话回头对工人说:“你们几个先把检查完的东西修了,我半个小时回来。回来前你们不要进新屋子。”
女人消失在楼梯口,没有工作的工人原地坐下抽烟,常有返回屋子把那截竹片揣进兜里。再出门时,他看到老太太站在门口。
老太太有些胆怯地看着他,嘴角含着一丝慈祥的笑意。因为这位老人比常父常母的年纪更大,所以方才常有并没有联想到她或许认识父亲,现在看到这副神情,他才想到这可能也是当年的工人,并且认出了他。
果然,老太开口道:“刚才我听你说你爸住在这个宿舍,敢问你爸是哪一位呀?”
常有礼貌回答:“他叫常德发。您认识吗?”
老太的胆怯消失,慈祥放大。“那咋能不认识呢。当年我负责男寝这边的楼道卫生,跟他们熟了去了,要不然小赵也不会把我找回来帮着还原寝室的模样。你跟你爸长得可真像,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
“嘿嘿。那太好了,有您在这寝室肯定跟原来一点不差。”常有知道,老年人像小孩子一样需要肯定和鼓励。
“你妈还挺好的吧?你爸走后,她应该挺不容易的。”
“呃……我妈去世了。头几天的事。”
“咿呀!”老太因惊讶而无法言语。半晌,她才说:“人都得服老啊……在我印象里你妈还是那个年轻的小媳妇呢,这算起来,也都得六十多了吧?”
“是呀……六十三。您跟我妈也很熟悉吗?”
“谈不上熟悉,就是你爸没了之后她过来收拾遗物,那前儿工人都不怎么上班了,是我领着她进的这个屋。她一边哭一边收拾,我也跟着淌眼泪,心里头想不通这么俊的姑娘咋会摊上这样的事儿。”
常有眼前突然一亮,把老太拉远几步,问道:“是您跟我妈收拾的遗物?您知道她都拿走什么了吗?”
“也没啥东西。”老太抬头,似隔着棚顶看着那一幕往事,“寝室楼是给单身的姑娘小伙儿准备的,结婚后一般都能分到家属房搬出去住,所以你爸就是偶尔赶工时在这住,东西不多。我记着有一套刷牙的缸子她拿走了,还有一把木梳一支钢笔,一套被褥,一张别人送他垫床的黄狗皮。”
“她有拿走一枚军大衣的铜扣吗?”
“好像……”老太太一边回答一边回忆,语气变得肯定,“没有。我就在她旁边收拾,没有扣子。”
“那日记本呢?有没有拿走一本日记。”
“哎对!她是说要找日记本来着,但俺俩翻遍抽屉也没找着。找不着的还有你爸的那把吉他和口琴,应该是都被人偷走了。厂子里人太多,总有那些手脚不干净的。”
“还有人偷日记?”
“那咱就不知道了,可能是觉得新鲜呗。那时候俺们写东西都用厂子发的信纸,就你爸用那种表面带花儿的硬皮本儿。”
“这样啊……”
常有再次生出无力感。老太太也证明扣子并不是从宿舍中拿走的,那么按照之前的逻辑反推,基本上可以排除郝志成的嫌疑。他感觉到有一堵墙打在他面前,截断了其它可能性。
这时,老太太忽然变得犹豫,好像想到什么必须说出来又难以启齿的话。好一会儿,她腼腆地问:“孩儿啊,你妈之前没说过怪罪我这个保洁老太太的话吧?”
常有不太理解,友善地笑了笑,“怎么会呢阿姨,您不认识我妈还好心帮她收拾东西,她感谢您还来不及呢,咋会怪您。”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老太太勉强地笑着,但从表情看还是有什么事没有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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