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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算吴大叔、两个老太太、郝志成或者组长真的讲述了一段关于母亲出轨的往事,我真的就会完全肯定是母亲害死了父亲吗?答案肯定是不能,那可是三十个年头没日没夜照顾着我的亲人啊!换句话说,如果他们真的讲了什么,带给我的不会是答案,而是更深的疑惑和痛苦。这不仅仅是迷失方向,还是一条永远没有尽头的路,越走就越黑暗。
所以最好的答案就是放下。让往事随风散去,那样母亲依旧是那个慈祥的母亲,父亲依然是那个刚强的父亲。如果说非要一个放下的理由的话,组长的话也有了提示。三十年来,母亲跟我朝夕相处,如果她是个出轨的女人,并且因为情夫干出谋杀亲夫的勾当,爱到这么疯狂,怎么可能不改嫁给情夫呢?而事实上,生活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在扛着,这是最好的证据。至于扣子,可能就类似于找不到钥匙这种平淡无奇的小事吧。
放下当然是最好的,可是为什么这一番询问下来,感觉上好像所有人都在有意隐瞒着什么呢?常有慌燥不安,离开小卖店,步行朝厂区的另一端走去。
另一段往事
从村子往工厂的方向走,穿过厂区后有一条河。常有小时候河水丰沛,经常有人在那里野泳,非常热闹。后来那里被开发成沙场,野泳被完全禁止,再后来沙场关停,那里终于沉寂下来。
小时候常有被别人欺负或者被母亲批评时会偷偷跑到那边,用使用过的演算本折成纸船放在河里任其顺水流走,船里装着他说给父亲的想念或者埋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河流上游修建了一座高速公路桥,上面车辆不分昼夜呼啸穿梭,河边又成了一处露营地,夏季时水草丰茂,很多人拖家带口地开车过来,帐篷沿着沙滩一直伸到桥墩下,人们在这里或是钓鱼或是野炊,十分快乐。
此时深秋,沙滩上没剩下多少绿色,人也看不见一个,有的只是没被水冲走也没被风刮走的垃圾。
常有曾经以为自己不来这里的原因是随着年龄增长学会了坚强和担当,然而再次来到这里,他才发现自己依然如年少时那么脆弱。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这次似乎找到了自己脆弱的根源。
他点燃一支烟,望向离草甸最近的一座房子。那是他小时候唯一一个朋友的家,他的朋友每次从窗户看见他一个人在沙滩上折小船就会过来陪他,告诉他没有爸爸没什么了不起,只要自己的拳头够硬就没人敢欺负他。长大后那座房子最终荒废,他那个朋友也成了骗子。
半年前,别离十几年的朋友衣锦还乡,同学聚会期间常有了解到这个朋友在外地炒房赚了大钱,这次回来一是为了看望同学们,二是为了带着玩伴儿一起发财。朋友说在省会城市有一片新开发的楼盘,旁边准备规划一所小学,现在把房子买到手,半年就能成为学区房,翻倍收回资金。
聚会结束后的第三天,朋友提着一堆贵重礼品去常有家探望。母亲客套地夸奖他,并对比着说常有没他有出息。说者无心,常有听了却很不是滋味。临走时,常有把朋友送到门口,问道:“你上回说的挣钱的路子要是百分之百,我就跟你干了。”
朋友“嘿嘿”一笑,抖了抖手腕上的金表,看着时间说:“百分之百谁也没办法保证,投资嘛,肯定有风险。不过你放心,咱俩不仅仅是同学,还是兄弟,你啥时候想挣钱了就跟我言语一声,我保证带着你。今儿就到这,明天有个河景小区开盘,我得提前安排人去抢。”
他急匆匆地走,常有步步跟着,一直到巷子口,一辆崭新的宝马轿车开过来。他合紧衣服上车,朝常有挥手。常有鼓起勇气,“我想跟你去看看。”
朋友又看看时间,答道:“今天没时间了,改天吧。你这几天跟家里人准备准备,阿姨和嫂子孩子都一起过去玩玩。给我打电话,我派车接你们。”
常有觉得自己浪费一次机会,埋怨自己的胆怯。然而,两天以后,朋友主动给他打来电话。
电话中说:“哥们儿,咱又抢了两套房子,全都交的首付,转手就租出去了,租金正好交月供,等价格涨到合适我一卖,基本上就是干赚。你准备咋样了?我下礼拜去深圳房交会,这礼拜休息,你看看能不能在这礼拜过来?我好好陪陪你们。”
常有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当天下午就关了店坐上火车。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他出站坐上朋友的车。不是那辆宝马,是一辆更豪华的越野车。当晚,在朋友的安排下,他生平第一次住进酒店,吃了很多精致的菜肴,而后是洗浴和娱乐城。第二天,朋友拉着他前往城边临近公园的一个建筑工地,指着那些鳞次栉比的混凝土建筑框架对他说:“这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盘,现在周边配套设施还没上呢,不知道内情的人不敢买,知道内情的就愁资金不够。”
随后他们又参观湿地公园和已经批复的校址。末了,他们像小时候一样站在河边打水漂儿,朋友用力丢出石头,感慨着说:“世界变了常有,再不是咱父母年轻那会儿靠劳动挣钱的时代了。现在得靠脑子和胆量。胆大的越待着越有钱,胆小的越努力越穷。”
常有看着石片点过水面,荡开一环环涟漪,狠下心来,“我跟你干了,我能拿出来一万块钱,到时候不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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