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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服务员小心出现,询问他们是不是要添加饮品。大娘应允,而后再次把他赶走。她盯着热咖啡蒸腾出的微弱热气,眼圈含泪,楚楚可怜。
她接着说:“老赵不像别的有钱人那样飞扬跋扈,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没有怪癖,也默默经营自己的事业,表里如一,除了在工作中展示夫妻之间的感情之外,偶尔闲下来也会问我想不想看电影,我因为什么事烦躁的时候他也能像丈夫一样安慰我,跟我讲他创业时很多丢脸的小事情,最难得的是在我生日的时候他居然花两个小时给我做了一顿晚饭。吃饭时,他端起酒杯认认真真地对我说,‘抛开合同不谈,你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把一生中最宝贵的年华用在了我身上,我非常感谢你。’那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发自内心的哭。也是那次我发现自己真的爱他,年龄和合同都不是问题了,我想一辈子都陪着他。然而,我还是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价,当我觉得我们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基础跟他说可不可以结婚时,他告诉我一辈子都不可能,然后告诉我,如果我想离开,可以随便挑一家公司独立出去,算是给我的奖金。我意识到,我还是一个员工,只不过他私自在合同里加了一个看不见的条款——满足他对感情的渴望。失望归失望,我也想过离开,可每次想到以后将没有他独自一个人生活时,从他那获得的任何东西我都觉得没有意义了,然后我就在不断的喜悦与悲伤中留在他身边。可能是生意耗尽了他的精力,最近几年他明显老了,身体也大不如前,然后他决定急流勇退,把几乎所有的资产变现,无偿捐献了一部分,回到家乡过平凡的生活。一切都安顿好了那天,我们进行了一次续约谈判,他拉着我的手告诉我如果我愿意跟着他,在他完成一件事情后可以跟我结婚,但他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完成,所以让我选择是现在就离开还是等他。我真是太高兴了,我以为他会跟我说以后再也用不到我了。那一刻我开始肯定,他一定也爱我,只不过有什么我还不曾触及到的事情拦在我们之间。回来后我几次问他要做什么事,表示我可以全力以赴帮他,却只得到敷衍,最后一次问急了他告诉我永远不会让我知道,如果我不想等马上可以走人。从我第一次跟他签订合同到现在,十二年过去了,他的私生活我了如指掌,唯独那个保险箱的秘密是一片空白,那个秘密比我更重要,而且他要做的事情一定跟保险柜中的秘密有关,所以我十分想知道那个秘密,帮助他完成想做的事,那时也许我手里的合同就能变成结婚证书。”
讲完了,大娘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脸上却是挂着两行泪痕,她握住常有专心聆听时放在桌面上的手,恳求似的说:“我不想违背他的意思主动去窥探那个秘密,如果你知道什么请一定要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常有感觉到大娘手心里的冰冷传递到他的手背上。透过这份冰冷,他感受到隐藏在大娘精致妆容和从容变化的气质之下的付出与炙爱,那是他不曾体会过的东西,教人动容,也让人嫉妒。但同时,他也在思考,保险柜里就是父亲杀人的秘密,组长保护它就算了,还要拿它做什么呢?
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这个发现,不是因为不信任大娘,而是因为他还没有得到最后的答案。那一刻他已经暗暗发誓,等他理顺了所有的一切,一定会让这个深情的姑娘得偿所愿。
离开咖啡厅前,大娘去洗手间补了妆,回来时她又变成那个神气少女,好像刚刚的对话不过是一次对神父的忏悔,忏悔过后一切如初。
他们一起离开商场,去学校接常久,然后在附近吃快餐,三个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分别时常久恋恋不舍地拉着大娘,偷偷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话。常有好奇地询问,大娘和常久异口同声地说:“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到家时天刚刚黑下来,因为提前通知了田慧,田慧正在一个人吃晚饭,桌子上是一盘清淡的炒白菜。看着父子俩进屋,田慧先是抱抱常久,而后询问他们还要不要再吃一点。常有没吃,坐在桌子前面陪着她。看她额前垂下来的一缕细发中的白丝他心中五味杂陈。
那天晚上常久睡了以后,夫妻俩钻进一个被窝,互相亲吻着,好像找回了新婚时的激情。激情过后,田慧疲累地睡下,常有望着棚顶上已经落灰褪色的结婚时的拉花,那个问题又浮现在脑海:组长想做的事情跟父亲的杀人行为有什么关联呢?是父亲临死之前的某个遗愿吗?
梦想起始
大娘的音容笑貌更加深刻地印在了常有的心里,使他产生一股莫名的冲动想帮助大娘完成心愿,而他也知道直接去询问组长不会有结果。他唯一能肯定的是父亲被害一定与父亲的行凶有关系,所以或许破解了父亲的案子后就能知道组长想做的事。
事情回归到最原始的疑问上,给他增添了额外的动力。他花了一晚上时间来整理事情的始末以便明确下一步方向。
起初母亲葬礼上听到的谣言加上母亲莫名其妙珍藏的扣子让他开始怀疑是母亲杀害了父亲,而后向吴大叔咨询时得到了父亲有可能指认凶手的遗言。紧跟着她去派出所了解情况遇到保卫科老主任,谈话中提到蔡文友和于翠翠,他去于翠翠家探访,了解到两家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可能存在的父亲的日记。之后他到水泥厂寻找日记,认识了组长并在第二天找到一截奇怪的竹片,从保洁阿姨口中得知录音机。录音机的出现让他第一次把所有线索集合在一起,做出母亲出轨对象是蔡文友的推断,无奈之下他向组长求证。组长看见竹片后告诉她母亲的真实为人,但随后出现的纺织厂厂长又带来母亲的日记证明组长的话是道听途说,并最终证明母亲的清白。这时两个小毛贼的意外出现带来父亲日记在组长保险柜中的消息。他又开始怀疑组长,偷开保险柜。父亲的日记上记录了一段骇人听闻的往事,引出女工彩云被父亲害死的真相,所以现在矛头指向了彩云的丈夫——这一点居然连跟父亲同组的吴大叔都不知道,实在有些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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